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您還是我叔叔嗎?
天蛛也是這幾天,才同龍小甜一起,惡補了天鼎中人的行為準則手冊。
她的笑意更顯得媚惑,“努克船長!你對天鼎的規矩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嘛!”
努克咽了一口口水,語氣謙卑,“天鼎的行為準則手冊,天天都放在我的床頭櫃那裏,試試,我時不時就會把它拿過來打開查閱一下,是否遺忘哪一項。”
“以確保我不會違反其中的任何一項規定,那是我們總裁的意誌,也是我們天鼎人的意誌。”
天蛛竟是吃吃地笑了起來,“看得出來,努克船長對天鼎真的是非常的忠誠啊!”
努克一拍胸口,“我十六歲就加入了天鼎,從船上的一個小工開始,做到了今天這艘巨輪的船長。”
“天鼎是我的家,我這一輩子都是天鼎的,忠心不二,無怨無悔!”
克林嘴巴微張著,更加茫然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
努克這是在幹什麽?
他對天鼎的忠誠需要對這個女人說嗎?
怎麽感覺努克的語氣,有些怪怪的。
周圍的人也有些詫異。
按照道理來說,努克怒氣衝衝的跑過來,不應該是現在這樣子的。
克林的那些準備著看好戲的女伴們,也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
克林咬牙開口,“叔叔!現在不是講曆史表忠心的時候,現在是要以實際行動來踐行對天鼎的忠誠的時候。”
“您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可笑嗎?”
“他竟然說讓您把我的另一頭條腿打折了!”
“叔叔,她根本就是看不起您,以為可以命令您做事。”
“現在就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叔叔,趕緊給我先打折她的兩條腿。”
努克深吸一口氣,看向天蛛,“佷·····要我打折他的腿······”
天蛛眼中滿是微笑,絲毫沒有遲疑就回答。
“沒錯!”
“他色膽包天,竟敢對兩位夫人起來歹心,還要求兩位夫人到他的房間裏伺候!”
“努克船長,打折他的兩條腿,算輕的吧?”
“他的另一條腿,我折了,還剩下一條,交給你了!”
克林像是抓住什麽把柄一樣,“叔叔,您聽到了嗎?”
“她胡說八道,還敢這麽囂張!”
“您是最了解我的,不是我要對她的兩個夫人起歹心,而是她的兩位夫人看上我,被我拒絕了。”
“所以惱羞成怒······”
努克聽著克林的話,臉色劇變,本能地掄起巴掌,啪的一聲,將克林還沒有吐出來的話,給打得咽了回去。
克林極其的錯愕,“叔叔!佷·····你打我幹嘛?”
“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努克咬牙切齒,低聲咆哮,“你這混賬的東西,平日我對你太過於寬容了,是不是?”
“你是什麽東西,沒點自知之明,敢說兩位夫人看上你?”
“你知道今天所犯之過錯,有多嚴重嗎?”
“我先打折你的狗腿,再慢慢地料理你!”
什麽?
克林一驚,便覺得那隻完好的小腿傳來一陣劇痛,竟是被努克極其突兀的一腳踩折了!
克林微微地愣了一下,隨後抱起出現異常彎曲的小腿,在地上翻滾著嚎叫起來。
周圍的人,眼睛都瞪大了。
克林的那些女伴們,更是差點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
天蛛看著翻滾了好幾圈,聲音慢慢平息下來的克林,搖了搖頭,“努克船長!兩位夫人看在你的份上,才留了他一條性命,這一點,希望你明白!”
努克想要對著幾十米外的遊泳池中戲水的司曉霧和龍小甜致謝,卻是察覺到兩人穿著泳衣,一眼就是一片白,不敢直視,便隻好對著天蛛一個深深的鞠躬,“謝謝兩位夫人!”
天蛛滿意點頭,“他的同伴們都死了,他單純的折了兩條腿,還是不夠的,努克船長,明白嗎?”
努克船長低著頭,“知道!請轉告兩位夫人,我會調查清楚,他都犯過哪些錯誤,要是還有觸犯律法,以天鼎之名欺壓良善之事,一定從重處罰。”
“即使他沒有犯過其它嚴重的罪行,單憑他冒犯兩位夫人之事,在他雙腿治療過之後,都至少要蹲三年以上的大牢。”
“我作為他的叔叔,有治家不嚴之罪,讓他以天鼎之名,欺男霸女,破壞了天鼎的聲譽。”
“此行回到天鼎島之後,我會據此,向天鼎總部自請雙倍處罰!”
天蛛笑容愈加的燦爛了,“努克船長,但你還會做事,就按你說的辦吧。”
“先生在房間裏開視頻會議,兩位夫人心血來潮到遊樂場來遊泳,她們興致正濃,就別影響她們的心情了。”
“你把人,不管是傷的死的,都帶走吧。”
努克知道,此時的天蛛,代表的就是司曉霧和龍小甜的意誌。
他對著天蛛又一次深深的鞠躬,轉身就喝命帶來的護衛,將臉色蒼白,精神顯得極其萎靡,很是絕望的克林,還有那些死去的同伴,悉數帶走。
努克船長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之間,克林及他那幾個原本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同伴,都被帶走了。
整個遊樂場,還是顯得異常的安靜。
沒人想得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克林那些女伴,眼神呆滯,像見鬼一樣看著緩緩走回遊泳池邊的天蛛,及遊泳池裏的司曉霧和龍小甜。
誰都看得出來,司曉霧和龍小甜的身份背景異常的超然。
就連她們身邊的人天蛛,努克船長也畢恭畢敬。
努克船長甚至都不敢靠近司曉霧和龍小甜。
努克作為這一艘超級豪華大船之長,在天鼎的地位,也是不算低了,卻是在司曉霧和龍小甜麵前,還要擺出這樣的態度來,可見司曉霧和龍小甜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周圍之人,能想象得到的。
頓時,所有人都對司曉霧和龍小甜生出了敬畏之心。
尤其是克林的幾個女伴,擔心被秋後算賬,畢竟,剛才她們也是有出言譏諷過的,故而,悄悄地溜走了。
努克帶著護衛們,親自將克林送到船上的醫院。
在去的路上,左右隻有努克及護衛,沒有別人了,克林方才委屈開口。
“叔叔!這是怎麽回事?”
“為什麽您要聽那女人的話,打折我的腿,還像對待上司一樣,對待那個可惡的女人?”
“您還是我叔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