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四章 這是你的職責
鄭昊嗬嗬地笑著,“喜明,你在顯赫市待了四年,應該知道風間的作風,卻是還敢於出麵幫助那小姑娘,你就不怕死嗎?”
喜明一愣,想了一下,“我其實是有些怕的,所以心中雖是憤怒,也沒敢於衝出來就對風間動手!”
“我膽子不大,盡量想不惹風間生氣的情況之下,替小姑娘說話。”
“沒有想到,風間的暴戾和蠻橫,完全的不講道理,上來就打人,還想要把我殺了。”
“我以為他是有錢人,名門望族,家教修養都應該很好才對。”
“以前我都是聽說風間的各種品行不端,現在看來已經不是品行不端的問題,而是這個人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了。”
“他就是一個*,還是一個長著獠牙有著利爪,肆意傷人的*。”
司曉霧走了過來,“你在天鼎哪家子公司實習?多久了!”
喜明不敢於直視司曉霧絕世的容顏,倒不是因為司曉霧長得漂亮,擔心看一眼之後,心猿意馬,表現失態。
而是,能成為天鼎的第十一號總裁助理,這本就是世間最頂級的天才。
這給他壓力了。
他敬重有真材實料的人。
天鼎的十大總裁助理,都是年輕人,年紀比他大不了幾歲,那些人,相當於站在了世界的頂端,是他的偶像,也是他奮鬥的目標。
司曉霧是那個級別的人物,自然也是目前的他,頂禮膜拜的群體。
他低著頭,謹慎地開口,“報告總裁助理!我在天鼎金融紅河國分公司,當見習操盤手!已經半年了。”
司曉霧看著喜明,“你到分公司半年,對公司的情況應該很熟悉半年,是不是畢業後,直接入職我們天鼎公司?”
“天鼎公司是全球最優秀的公司,沒有之一,不想入職,那就見鬼了。”
喜明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隻是,我應該是沒有機會了。”
司曉霧一愣,“什麽意思?”
喜明深吸一口氣,“既然都說開了,您是咱們天鼎的最高層,那我就一吐為快吧。”
“公司總經理朱台,脾氣暴躁,對屬下態度極其的惡劣,隻有對他阿諛奉承,同他有關係的人,才有提升的機會。”
“我覺得,如此用人行事,對公司是一大傷害,也是一大隱患。”
“所以,如實向上麵打過報告,卻是落到他的手裏,雖然我實習努力用功,也取得了一些成績,他卻在我的實習報告上,胡說八道,害得我可能連畢業都成問題。”
“所以,我就是渴望入職天鼎,成為天鼎公司的一員,為天鼎公司效勞,也成為癡心妄想!”
司曉霧眉頭皺起,“還有這等事?”
喜明信誓旦旦,“這一點,隻要一查就知道了。”
“朱總的作風,在我們金融分公司,是人盡皆知的。”
司曉霧開口,“你們公司離這裏遠嗎?”
喜明趕緊回答,“隻有20分鍾的車程!”
司曉霧轉而看向鄭昊,“我去一趟金融分公司,處理一下?”
鄭昊嗬嗬地笑著,“這是你的職責,去吧!”
司曉霧點頭,轉而看向彼得鄭,“彼得,通知一下顯赫市金融分公司的高層,召開緊急會議,限他們二十分鍾之內,趕到公司。”
彼得鄭身為鄭昊的護衛,同時也當著鄭昊貼身助理的職能,在外麵同各處的聯絡都是彼得鄭在做,他有著相當大的權限。
當即彼得鄭也沒有猶豫,撥了兩個電話出去,便向司曉霧匯報,“大夫人,已經通知到了!”
司曉霧看向喜明,“跟我去公司!”
她帶著鄭小願和喜明,當即便走向大路那邊,上了一輛臨時安排來的車子,呼嘯著離開。
司曉霧剛走,馬帝克便像提著一條死狗一樣,倒提著風湖走了回來。
鄭昊看周圍一眼,許多人見現場的保鏢們都被清理幹淨了,紛紛的都走了出來,隻是還不敢靠近。
他高聲道:“大家不用擔心了,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吧,打擾到大家了,實在是抱歉。”
“從今天開始,風氏集團將改名換姓,交由遵紀守法的人來控製,所以大家不用再擔心風氏一族還會危害一方。”
鄭昊話音方落,周圍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此處不宜再留。
鄭昊向大家揮了揮手,領著龍小甜等人,在一群護商隊員的簇擁之下,上了一輛安防車,一列車隊緩緩離開。
在車上,鄭昊對風湖進行了初步的訊問。
風湖被馬帝克打怕了,臉腫成豬頭,胸口還有著一個凹陷進去的拳印,肋骨都斷了幾根,自然不敢對鄭昊有所隱瞞。
鄭昊等人聽著風湖的坦白,眉頭都微微地皺了起來。
風湖的罪行,真可謂是罄竹難書,惡貫滿盈。
單單是死在他手上的人,就超過三十個,這還不包括他可能存在的有所隱瞞,甚至是忘記的情況。
了解了一個大概之後,鄭昊便讓人草擬了一份協議,逼迫風湖將手中的股權悉數轉讓到天鼎名下。
風湖名下的財產,鄭昊也讓人去調查,最終會由官方能過變賣折現之後,補償給那些受過他傷害之人或者他們的家屬。
風湖得到的,就是鄭昊承諾,他不會被判死刑,能在牢裏度過餘生。
風湖被送到監獄關押,鄭昊等人,帶著小姑娘,親自送她回家。
小姑娘的家在顯赫市一處菜市場附近的小巷裏,那裏陰暗潮濕,旁邊就有著一條汙水渠,有著一股臭味,讓鄭昊等人不時皺眉。
在小姑娘的帶領之下,他們來到了小巷的盡頭,那裏有一幢平房,窗戶出現了破洞,隻是用紙板擋一下。
木門是沒有鎖的,隻是用鐵線扣住而已。
小姑娘推門進去,裏麵的一股潮氣撲麵而來。
龍小甜走進去,很是昏暗,小姑娘點燃了一支蠟燭,使得房內亮堂起來。
一張殘破的桌子和舊椅子,還有一張窄小的鏽跡斑斑的鐵床,鐵床上鋪有一張破敗的草席,還有一張灰敗的棉被,房內就是零星掛著幾件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