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貝小雪的到來
我琢磨了一下,估計是孫浩和趙雅月說了,趙雅月又告訴陳希了。
我有心去問問孫浩,一想算了,孫浩肯定沒有惡意的,肯定是無意中說漏嘴了。
我想這件事也沒必要瞞著陳希,便回信息給陳希,告訴她我去接貝小雪和麥克了。
陳希果然好像事先知道了一樣,過了有五六分鍾,回複道:“那你帶她們在上海好好玩玩吧,不用想我了。”
我聞到了一絲醋味,便回複道:“你怎麽了,小希,我怎麽會不想你呢?她們隻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想太多啊。”
我焦急的等著陳希的回複,可是她一直沒理我,看來是真生氣了。
我無奈,隻好收起手機,在機場大廳裏慢慢溜達起來。
終於,天南市到上海市的航班到了,機場廣播裏溫柔的女聲開始播報了。
我急忙走到了接機口,等著貝小雪和麥克的出現。
過了一會,小公主一樣的貝小雪和高大冷酷的麥克從通道裏走了出來,我舉起右手,使勁的擺著手,招呼著她們。
貝小雪看見了我,歡快的像個小鹿一樣朝我跑來,麥克也朝我揮了下手,然後依舊不緊不慢的走著。
“子豪哥,終於又看見你了啊!”貝小雪叫著,猛地撲過來把我緊緊抱住,雖然現在是冬天,穿的都是羽絨服,都很厚,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貝小雪已經發育的很好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
我不敢抱時間太長,示意小雪這裏太多人,影響不好,貝小雪笑嘻嘻的鬆開了我,俏聲問道:“子豪哥,是不是你女朋友也在這裏啊。”
我臉一紅,答道:“沒有,她還在工作呢。”
這時候,麥克也都到了近前,我親熱的打著招呼:“麥克哥,你來了,我可想死你了啊。”
麥克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也微笑著說道:“是啊,子豪,你還好吧。”
突然,麥克看見了我右手上打的夾板,皺了皺眉頭問道:“子豪,你這手怎麽搞的,被人打了?現在誰還能把你打這麽嚴重,還上夾板了?”
我略一遲疑,對麥克說道:“不著急,我一會再慢慢跟你說吧。”
麥克點了點頭,和貝小雪一起跟著我走出了機場,來到一輛出租車那裏。
“麥克哥,小雪,我幫你們訂了酒店,咱們先去到那裏把東西放下吧,然後我帶你們去逛逛。”
麥克淡淡一笑,說道:“其實我和小雪以前來過上海的,這是第三次來上海了。”
這很出乎我的意料,原來他們以前來過上海的,弄得我有點尷尬。
我們一起來到酒店,我幫她們把行李放到房間,正要問她們要不要吃點東西,貝小雪就撲過來挽著我的胳膊說道:“子豪哥,我想吃上海菜了,快點帶我去吃吧。”
麥克在旁邊苦笑一聲說道:“這丫頭剛才在飛機上一點東西沒吃,就等著到了這裏去吃上海菜呢。”
我笑了笑說道:“小雪一定以前吃的很好吃,印象太深了吧,走吧,咱們一起去。”
貝小雪神秘兮兮的說道:“走,子豪哥,我帶你去個地方,你保證沒吃過。”
我問道:“在哪裏啊?”
貝小雪眨了一下眼睛,對我說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疑惑的看著麥克,麥克也沒多說什麽,隻是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我隻好跟著她倆走出了酒店。
貝小雪並沒有叫出租車,而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接通之後說道:“秦叔叔,我是小雪啊,我已經到了,嗯,地址我馬上發給你,拜拜!”
“小雪,秦叔叔是誰啊?”我好奇的問道。
“是我爸的一個好朋友,以前都是部隊出來的。”貝小雪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過了五分鍾,一輛大奔開了過來,停在我們麵前,後排的車窗落下,一位四十多歲的麵色滄桑卻又有些俊朗的男子朝貝小雪喊道:“嗬嗬,小雪,快上車,終於又見到你了,長這麽高了啊。”
小雪喊了一聲:“秦叔叔!”然後招呼著一臉懵逼的我趕緊上車。
我跟在麥克的後麵,也上了這輛車,這是一輛七座商務車,裏麵很寬敞,小雪上去後和秦叔叔坐第二排,我和麥克坐在了第三排。
上車之後,我也禮貌的喊了聲:“秦叔叔好。”
麥克的稱呼就比較簡單了,喊了聲:“秦叔。”
不過秦叔叔對麥克似乎很看重,回過身來重重的拍了一下麥克的肩膀,說道:“黑小子,你好像又壯實了,嗬嗬。”
然後隻是朝我微微點了下頭,就不再理我了。
貝小雪開始嘰嘰喳喳和秦叔叔聊著天,看來秦叔叔和貝家的關係極好,秦叔叔對貝小雪非常的寵溺,貝小雪也是口無遮攔,什麽都說,不過秦叔叔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是被她逗得不時的大笑起來。
“秦叔叔,您這麽忙,還親自跑來接我啊,派人來就好了啊,我應該去看您的。”貝小雪乖巧的說道。
“哎呦,小雪真的長大了啊,懂事了,還知道心疼你秦叔叔了,嗬嗬,我今天沒什麽事,再說了,也好幾年沒見你了,當然著急想要看見你長什麽樣子了啊。”秦叔叔的聲音非常的渾厚,一聽就是以前在部隊裏經過多年訓練的人,中氣十足。
“本來我就長大了啊,秦叔叔還總拿我當小孩子。”貝小雪假裝生氣,還嘟起了小嘴。
秦叔叔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說道:“好好好,以後不拿你當小孩子了,以後叫你大雪行不行啊?哈哈”
貝小雪腦袋一歪,靠在了秦叔叔的肩膀上懶洋洋的說道:“那不行,我就是小雪。”
我們都笑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地方,這地方我沒來過,剛才我注意到一閃而過的路牌好像是中山東一路。
車子停下以後,我們都走了下來,這裏是一座有點像別墅的建築,四周非常幽靜,建築也給人一種肅然,深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