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教主的偏袒
“他和你說話了?”
“是,他請您過去。”
教主整理好衣裳後,轉頭看了一眼路星心,確實容易被人誤會,可教中無女子。
正好鬼王恢複了人性,讓他給她換套衣裳,畢竟她變成這個樣子是他造成的。
“鬼王本來就比較特殊,無需驚訝。”
轉眸看向三長老,“昨夜又一宿沒睡吧!”
抬步走出房門,“五長老最近都很閑,這些事讓他來做,你多休息,別把自己累壞了。畢竟你年紀也不小了。”
“教主說得是。”
三長老恭敬的跟在他身後,跨出房門後,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
一動不動的怎麽和那些活屍一樣?
教主去到鐵牢籠將鬼王的關節又都接了回去,鬼王迫不及待的向他問道:“我昨晚發狂了?那她呢?”
“沒有醒來,你去看看吧,順便給她換套衣裳,免得別人誤會我。”
鬼王緊了下眉頭,誤會他什麽?
“是,教主,她在哪兒?”
“我房間。”
教主瞥了他一眼,隨後與三長老吩咐了幾句後,往地宮走去。
地宮內沒有燈火,卻如外麵一樣光明。
推開幾麵石牆,很快進入一間猶如宮殿的房間,穹頂之上懸著拳頭大小的晶石,晶石發射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座宮殿。
而先前的通道內頂上也嵌有鵝蛋般大小的晶石照明。
封憐見到他立馬迎了上來,“教主。”
教主對他擺了下手,快步走到二長老麵前,照著桌案上的圖紙,“確定好豊晏城聖殿地宮玄兔擺放的位置了嗎?”
“基本已經確定。”
二長老將圖紙推到他麵前,身子靠到椅子上,“新的觀天望月陣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很好。”
教主拿起圖紙,薄唇微抿,“我們也是時候進住豊晏城了。”
二長老見封憐端來一盒玄兔碎屑,轉眸看向教主胸前掛著的一串黑色串珠,“將玄兔打磨成珠後剩下這些,不便現世,於地宮中也不夠美觀,教主可有想法將其鍍色做成別的東西。”
教主用薄紗蒙眼,隨後打開盒子,拿起一顆小石子般的玄兔,“我有一串就夠了,這些你們喜歡就做成戒指,手串什麽的,隨你們喜歡。”
封憐與二長老對視一眼,他們像是喜歡那些東西的人嗎?
教主轉身,摘下眼眸上的薄紗,嘴角不經意的彎了一下,回憶起這些東西還是路星心教封憐準備的。
“鐵牢中的那些人就交由三長老和五長老看管,你就別管了。”
與二長老說了一句後,轉眸看向已經收好玄兔碎屑的封憐,“至於你……出來這麽久了,你不回央西城,不怕你爹擔心嗎?”
“我這麽大個人了,我爹用得著擔心嗎?”
封憐挑了挑眉梢,薄唇抿起笑意,“而且我聽說阿心回了豊晏城,正好去找她。”
教主聞言,眸光微閃,他這段時間天天都待在地宮幫忙打磨玄兔,消息閉塞,還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就在此處。
“晚一點去我房間找我。”
說完,往外走去。
當他回到房間時發現路星心已經換了一身整潔的衣裳,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不然封憐來了他還要解釋一番。
其他人被咬,主要是身體破,這丫頭被咬怎麽衣裳破成那樣?
阿盜獸性爆發,不會還是個禽獸吧!
昨晚怎麽就沒想到這點呢?
這件事還是得讓阿盜自己與封憐解釋,找了一教徒去傳阿盜過來,不想阿盜竟被大長老派出去了。
大長老是老糊塗了嗎?
命人看好路星心,自己出去尋找阿盜,快要日落時才將人尋回。
“大長老不清楚情況,你自己還不了解嗎?出來做什麽?”
“無妨,我看著時辰的,殿中缺些藥材,大長老說不好買,所以……”
教主瞥了一眼他背上的包袱,所以隻能偷。
搖了搖頭,“有錢什麽東西買不到,定然是他也對你接管豊晏城聖殿有些不滿。”
“不滿是人之常情,我對擘月教毫無建樹,能掌管帝都的聖殿,教眾必然認為您偏心,所以大長老吩咐我做什麽,我肯定要去做的。”
阿盜瞥了一眼西邊的殘陽,“我如今這個樣子的,恐怕不適合去豊晏城。”
“合不合適是我這個教主說了算,以後除了我的命令,你不用聽任何人的命令。”
“教主……”
阿盜轉眸看著他,忽然心頭一緊,退後兩步,教主不近女色,難道好男色?
四長老和五長老常在他耳邊說他昏迷的這三年,教主都寸步不離的守著他,他身體內外的每一處傷都是他治好的。
那豈不表示他的身體都被他看了個遍!
“你那什麽眼神?你在想什麽?”
教主抽了一口氣,察覺出他心中奇怪的想法,“我一把年紀的人,怎麽會那麽不正經!”
“教主別誤會,我什麽都沒想,我隻是覺得教主您對我太好了,我無以為報……必誓死效忠您!”
阿盜說話時差點想咬斷自己的舌頭,許多女人都對他說過無以為報這句話,聽多了也就順口說出來,差點照原話說以身相許了。
“你不誓死效忠也不行,你服了赤心蠱。”
教主嘴角斜勾,加入了擘月教的人都不能背叛他,因為赤心蠱的解藥隻有他會做。
“是,是,教主,我就先回牢籠了。”
進入聖殿後阿盜將包袱交給一教徒,準備往鐵牢籠走去。
“不急,先去我房間。”
“去你房間!”
教主緊了下眉頭,還說沒有奇怪的想法,“我叫了封憐去我房間,那丫頭的事你得自己與他解釋。”
“這天都快黑了,就一句話的事,教主您說了不就行了嗎?”
“這是一句話的事嗎?你明知那丫頭是封憐的,你還……當然,這也不能怪你,這是你在失去人性的時候做的,但你總得親自跟他解釋,怎麽能由我這個外人來說呢?”
阿盜感覺自己有些聽不懂他的意思,一句話的事被他說得好複雜,大概是天快黑了,他的人性在消失,也快聽不懂人話了。
“教主說得對,我馬上去解釋。”
說完,一個箭步衝到教主房中,卻沒有見到封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