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吃了春藥的小白
“喔喔喔——”
雞叫三遍,兩男頓如僵屍般坐起,同時起手一摸脖子,啊——的又一聲齊叫,居然都是滿手的口水。再看床上的某女,左右開花兩枕邊都是淫靡的亮色。跌打滾爬兩男同時衝向同一目標——毛巾,結果一個扯落了架子,一個打翻了臉盆,乒呤乓啷一下驚醒了某女,某女一個驚天動地的獅子吼,“滾!”震得兩人落荒而逃。
之後的一連幾天晚上,寧小葵都能準時看到小侯爺一身冰雕樣,坐在她臥房裏不緊不慢地磨刀,眼睛就像那磨的刀一樣冷。
妖孽冷切一聲,鳥都不鳥,依然不知廉恥再次拉寧小葵上床。而小侯爺也不答話,拿著刀跳上來在二人中間呈大字樣躺下。妖孽毫不客氣上來一腳,小侯爺立即飽以老拳回擊,兩人在床上再次大打出手,聲音動靜之大,全府都聽了去。
寧小葵圈著熊貓眼頂著一腦袋亂雞毛似的頭發,坐在床下冷眼觀戰,翻著白眼罵,他媽的有完沒完了,男人就是煩!
於是關於那天晚上某人敲門聽到的和每晚鬧到三更的動靜的事實,丞相府裏流傳開來這麽一個共識,那就是二夫人榮寵姬府第三代傳人非她莫生。
天氣一天天熱起來了,寧小葵在屋裏熱得鳥氣,想起府內花園裏是個納涼的好去處,於是叫妖孽一起去遊玩。妖孽哼哼唧唧說幾天沒睡好要補睡美容覺不願去,寧小葵白了他一眼於是一個人去了。
花園內樹蔭繁茂,涼風徐徐,渾身黏黏的汗液一掃而光,簡直清透氣爽極了。
寧小葵一路咬著青草遊玩心情大好。
“姐姐這裏可真涼快……”
“可不,比呆著屋子裏讓下人們扇扇子舒服多了……”
鶯鶯燕語落入寧小葵耳中,寧小葵立即聽出那月殊華和楚玉,切,這兩女人倒是臭味相投,一起相約遊園來了,有心不見誰知剛轉身就聽見楚玉喝了一聲“誰在那?”
寧小葵躲不了隻能轉身。
“哈,我當是誰,原來是隻狐狸精。”楚玉啐了一口。
“狐狸精你在罵誰啊?”寧小葵不怒反而笑嘻嘻道,特地咬重那狐狸精並直指楚玉。
“狐狸精罵你!”楚玉一接話就發覺上當,直接就撕破臉了,試想青樓女子能有什麽好教養。
一叉腰唾沫橫飛,“你以為你什麽東西,一個落了地的連雞都不如的脫毛鳳凰而已。我跟爺的時候估計你還在閨房裏拿春宮畫意淫呢,別以為爺宿在你那幾天代表爺喜歡你,那是爺吃多了山珍海味想拿野蒿子開開胃呢,嚼吧不了幾天就得吐出來了。”
我勒個去,小樣,嘴巴可真賤啊,要說你在古代也算是無人能敵,可惜今天你遇到了我。
寧小葵一個POSS擺好,嘴巴裏的詞順口就來,“哦?我是落地鳳凰,那你肯定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人渣中的極品,禽獸中的禽獸,而且據我觀察,你肯定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看看啊,你這小臉瘦得,都沒個豬樣啦!現在把你丟到廁所裏,廁所都能吐了,把你扔進黑洞裏,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你說你,姑奶奶我教你練刀,你練劍,你還上劍不練,練下賤!下劍招式那麽多,你偏去學醉劍,金劍不練,練銀劍!最終練成了醉銀劍!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劍人!真是的,何必呢?!
“你,你說的什麽話……”從沒聽過如此罵人不帶髒字卻有宇宙無敵超級殺傷力的罵人橋段,楚玉一下傻了眼結了巴。
“傻了吧,就你這智商跟胸圍一個指數,還敢跟我汪汪叫,再叫一巴掌把你打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你信不信!!!”
“啊——你個賤人——”楚玉氣得直翻白眼,撲過來就要抓寧小葵的頭發。
寧小葵輕鬆一個閃身,順腳對著她的屁股就是一下,啊撲通——水花四濺,賤貨落水。
“哈哈……”寧小葵大笑,“青樓賤貨好好讓河水洗洗你渾身的騷氣吧,嗬嗬,姑奶奶走了。”
說著大獲全勝哼著小曲離開。
“月離華,賤婢,我跟你沒完,你等著。”楚玉頂著根水草在河中撲騰大罵。
“妹妹,你怎麽去惹她呀,她是好惹的嗎!”在一旁像空氣一樣存在的月殊華突然出手拉了她上來,溫言軟語道。
“姐姐,你是侯爺夫人,她是什麽,一個小妾,為何你這麽怕她。”
“唉,她是出了名的破落戶,原來未出嫁在家時她都是一直欺負我壓在我頭上的,我哪敢惹她啊!”
“姐姐,你怕她我卻不怕,我非讓她吃點教訓不可。”楚玉咬牙切齒道。
“算了吧妹妹,如今她風頭正勁時,別說侯爺向著她,就連那白癡大公子整天都屁顛顛地跟著她,得罪不得呢。”月殊華一副怕事的樣子。
“白癡大公子?”楚玉重複一遍,忽然計上心頭,嘿嘿,月離華,這回可讓你喝一壺的了。
寧小葵采了一大捧蓮蓬,心情愉悅地邊走邊吃,白白的蓮子清甜可口,煞是美味。
唰——一盆汙水從天而降,霎時將她淋了個落湯雞。
“是哪個二貨潑得姑奶奶一身水。”寧小葵大怒,舉袖子一聞,隱隱惡臭。
“二,二夫人,對,對不起,我沒看見您……”一個小丫頭忙不迭奔出來跪地不住磕頭。
“算了。”寧小葵有怒發不出來,隻能自認倒黴。
“二夫人,若您不嫌棄奴婢伺候您換身幹淨衣服吧。”小丫頭忙又磕頭道。
寧小葵又聞了聞,確實臭的不行,而且離自己住處還有一段路,先換身幹淨衣服再洗澡應該要好得多。於是點頭讓小丫頭帶進了一間屋子。
小丫頭遞給她一塊毛巾然後說是去拿衣服便掩上了門。寧小葵三下兩下脫得隻剩下小褲衩,然後一腳將臭衣服蹬得老遠,拽過毛巾死命地擦臉擦身。
等身子擦幹淨了,寧小葵忽然發現這丫頭怎麽還不回來,正自奇怪,吱呀門開了,寧小葵有些不悅道:“怎麽去那麽久,衣服快點拿過來。”
那丫頭卻不答話,杵在那一動不動。
寧小葵生氣地扭頭過去,這一看嚇得她一哆嗦。身後哪是什麽小丫頭,竟是姬流殤那小白癡!隻見他麵容中火,呼吸急促,雙目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整個身子在微微發著顫。
這白癡怎麽突然會在這,寧小葵已來不及思考,尖叫一聲,忙用毛巾捂住胸部蹲了下去,大叫道:“小白你做什麽,還不滾出去。”
“姐姐,姐姐……”若在平時小白絕對是屁滾尿流地逃跑,但今天卻像中了邪一樣,口中喃喃叫著姐姐,腳下不退反而步步進逼。
“小白,你想死嗎你,快滾!”
寧小葵大駭,對方再是個白癡,但畢竟也是個男人,而且看起來好像在發情。若在平時早一個過肩摔摔出他三條街,但是今天上身未著寸縷她根本抹不開臉。
“嗬嗬……”小白急促地喘息,“我,我要跟姐姐生娃娃,生娃娃……”
說到第二遍生娃娃他猛撲上來一把將縮成球的寧小葵抱在懷裏。
寧小葵尖叫,“小白你瘋了嗎,放開,快放開。”
“姐姐……”小白渾身燙成一塊烙鐵,跟發了情公牛樣,鼻子噴出都是焚燒如烈焰的欲火,滾燙如砂礫的吻落在了寧小葵肩上。
寧小葵再也顧不得許多,兩個胳膊肘子左右猛擊小白,小白痛叫著撞跌在地。
寧小葵捂著胸猛竄起來,拔腿衝向門口,才至門邊一下子就頓住了,丫的,這跑出去不是讓全府的男丁都來瞻仰了嗎?
“姐姐……”而與此同時身後的小白滾燙的身子又抱住了他。
啊——她一聲大叫,整個身子跳起,雙腳一蹬門框,生生將小白蹬翻在地。小白痛叫一聲雙手鬆弛,寧小葵逃出禁錮,迅速將裹胸的毛巾在後背處打了個結,然後照準小白腹部就是兩拳,小白痛得蜷起來。
“把衣服脫了給我。”寧小葵騎在他的身上用力扯他的外套。
“你們在做什麽?”一聲冷地如千年冰潭的聲音在門口傳來。
寧小葵一回頭,就見一臉鐵青的小侯爺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
呃——寧小葵立即渾身觸電樣一抖,一個女人脫成這樣在扯男人的衣服,要讓別人不誤會除非那個人是個傻子。
“怎麽,你欲求不滿還想勾搭這白癡嗎?”小侯爺咬牙切齒道。
這女人淫賤如此,真是亙古未有,想當初自己怎會被她裝腔作勢的眼淚所蒙騙!
“呃——姬嵐衣你聽我解釋——”寧小葵麵色發紅,尷尬道。
誰知底下的小白猛又抱住她,“姐姐,我要和你生娃娃——”
“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要不要我給你們騰地!”小侯爺嘶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