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當麵汙辱
姬嵐衣冷笑,“這個故事編的不錯,但你動動腦子,姬家有了地獄之花又有了聖宮之鑰豈不是權勢滔天堪比皇家,如此還能活到現在嗎?”
“少他媽的跟我裝傻。我問你‘幽冥地獄花,聖宮姬家開’怎麽解釋?”鬼麵磨著牙冷笑。
“你……如何會知道這句話?”小侯爺麵色發白,整個人開始發顫。
“哈哈……”鬼麵一陣狂笑,“這是姬家百年之秘,從來是父傳子子不傳女的,你想不到我會知道吧,哈哈……?”
“你是誰?”小侯爺震驚無比。
這世上,這個秘密除了姬家人是絕不可能知道的,可是眼前這個人為什麽他會知道?
“我從前就有所懷疑,直到我無意中聽到那個絕非空穴來風的傳聞我就越發肯定了,姬嵐衣,告訴我——”鬼麵攫住他的衣襟,鬼眼中燃燒著可以焚炬一切的火焰,“聖宮之鑰是什麽,它在哪?”
“我不知道。”小侯爺咬牙道。
“是嗎,那我好好再幫你回憶回憶。”夜光折射著那張慘白的麵具的臉,那眸子陰冷惡毒,分明是一隻要搏人而噬的惡鬼。
然後他對著小侯爺的肚子便是一拳。
小侯爺的身子立即如蝦米般佝僂,血順著嘴角滴答而落,映著蒼白的臉,慘烈而狼狽。
“想起來了嗎,嗯?”鬼麵殘忍地問。
“我不知道。”小侯爺痛形於色,喘息著,回答的還是這句話。
“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鬼麵陰狠一語,一腳踏上小侯爺的膝蓋,陡然一用力。
膝蓋哢哢發出輕微的,難以承受負荷般的呻吟,小侯爺的臉一下由青轉紅,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滾落。
以鬼麵的足力絕對是可以踩碎小侯爺的膝蓋骨。
寧小葵看得心發顫,破口大罵,“鬼麵,你個變態,你……”一條鞭子抽來,阿音眸子興奮地一閃,寧小葵脖子一下被勒緊,再也說不出話來。
“說不說?”鬼麵冷叱道。
小侯爺全身抽搐,臉上的肌肉迅速扯動,他喘息著,顫抖著,但硬是沒有吭出一聲。
鬼麵拍了拍他大汗淋漓的臉頰,“我的小侯爺,滋味好不好,別不說話呀,嗯?”陰嚦嚦一聲吭,腳板殘忍地再次加力。
哢哢,膝蓋裏叫得一陣可怖,小侯爺身子大力一顫,臉白如冥紙,一口氣提不上來,昏死過去。
“你這樣做恐怕不行。”阿音冷哼一聲開口道。
“怎麽說?”
“姬家這小子屬於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家族利益看得比命還重要,他是寧願死也不會告訴你。”
“哼,你以為我隻有這招嗎?”鬼麵冷笑一聲,鬆了腳板。
“把他弄醒。”鬼麵吩咐著,臉忽然詭異轉過來,朝向寧小葵。
寧小葵全身一麻,一寒,腦子裏一片空白。她明白,她在劫難逃了。
小侯爺被冷水澆醒,緩緩睜開眼時,渾身一個緊繃。
被皮鞭勒著的寧小葵,脖子向後形成一個殘忍的拗度,致使那緊致的胸型完美畢露,隨著那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誘人犯罪。
而更要命的是,這具胴體就這麽直直杵在了隻離他的鼻子兩三公分處,他一呼吸就能聞見那幽幽的少女胴體之香。
滿麵紅暈,他羞怒得渾身戰栗,“你到底要幹什麽?”
“你冒天下之大不韙劫獄救人,想必是很在乎這個女人的……”鬼麵吃吃笑著,像隻饑渴的獸忽然舔了一下嘴唇。
“你,你想做什麽?”小侯爺喘息著,驚惶道。
鬼麵的手輕佻地順著那流暢的弧度滑下,嘶嘶而笑,“男人,最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女人當著他的麵被人糟踐,我想,你,也是如此吧……”
“畜生,你敢——”腦子一下一個煙花四射,小侯爺嘶吼道。
“我不敢麽……”鬼麵嘿嘿嘶笑,五指如勾,隻聽一聲裂帛的尖銳之聲,寧小葵胸口大開,蜜色胸膛蓬勃而發。
小侯爺瞬間閉上雙眸,冷汗如瀑而下,嘶聲大叫,“我真的不知道。姬家祖訓,必須要在上一代臨終前才可以將這秘密告之姬家傳人……”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鬼麵怒道,五指再次用力,寧小葵的衣裙一裂到底。輕盈如鴿的胸膛,緊致如玉的小腹,挺直秀美的雙腿,至陰至純的女體如同被撬開蚌的珍珠,瞬間豔光四射,媚色生香。
小侯爺雙目如血,兩眼凸突,全身氣湧脈張,他厲烈的吼:“混蛋……你放開她!”
“你說不說!”鬼麵亦厲聲大叫。
“我……我……”小侯爺喘息如牛,痛苦輾轉,“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求你……不要這樣對她……”
“你也會求人,高高在上的小侯爺,你也會求人……”鬼麵似哭似笑,如同鬼獸,令人瘮寒而栗。
小侯爺哽咽泣血:“挖我的肉,拆我的骨,取我的心,你想要怎樣都可以,別這樣對她……她有尊嚴的……她有尊嚴的……”
咬牙閉眼承受一切侮辱的寧小葵身子一顫,眼淚瘋狂迸流滿麵。
“不許哭……不許……鬼麵嘶號,搖晃著寧小葵的頭,“姬家都是虛偽至極毫無心肝之人。他知道的,他怎麽會不知道,他是姬家唯一的傳人。但為了姬家,為了姬家的野心和大業,他選擇犧牲了你……”
“不,不是……”小侯爺斷然叫道。
“月離華,其實你何嚐不知道……”鬼麵抱著寧小葵,用指背輕撫她的臉,一字一字蠱惑,“他救你為的也隻是地獄之花,她誤會你,她幾次三番要殺你,都也是為了姬家的利益,他從來就是一個自私自利武斷殘酷之人,他還殺了你的妖孽……”
寧小葵神色如雪,大口喘息,喉嚨中格格作響,渾身戰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但她眸中的恨意卻熾熱無比,雪亮如刀。
“對,就是這樣,恨,咬牙切齒的恨,噬心蝕骨的恨,毀天滅地的恨,嗬嗬……”身子扭動如蛇般纏住了她,鬼麵嘶嘶笑,唇落在寧小葵的鎖骨,一路滑下……
“不——放開她——”小侯爺錐心泣血嘶喊。
世界上最悲慘的莫過於此:自己的女人當麵受辱卻救之不得,還被人捅刀陷害,其感受上的悲切,魂魄深處的哀傷,可以說是無與倫比又無可言喻的;世上的痛苦,少有能和這種至極的創痕相較擬,那是自尊的破滅,人格的侮辱,信心的沉淪和情感的戕害!
阿音悄然撤去鞭子,轉而立在遠處看風景。這裏暫時還不需要她,她知道。殺人不用刀,鬼麵遠比她惡毒,她甘拜下風。
血液在噴張,歡呼,某處地方越收越緊,心深處的空卻越發的空,急需填滿補缺。鬼麵喘息著,心竟有那麽一瞬間的迷惘沉淪。
就在這時,一直僵直如死的寧小葵動了。這一動便是電光石閃,快得不可思議。
當冰涼的鐵鏈一下勒進鬼麵的脖子時,他心內刹那清明,但也為時已晚。
鐵鏈倏然收緊,鬼麵卻不知死活地嘶嘶笑了,艱難地道:“我竟忘了,在地獄之花的毒性麵前,微不足道的蛇毒能堅持到幾時?”
正說著,他忽然變色,似乎想起了什麽來,袖子一抖,一條死蛇慘然落了下來。
“不好意思,它好像翹辮子了。”寧小葵冷眸,冷語,冷鏈,冷笑。
“你殺了我的蛇。”鬼麵唏噓,心有不舍。
“我還要殺你呢。”寧小葵陰森森的笑道。
“你好像殺不了我了。”鬼麵冷笑。
寧小葵抬頭,就見阿音不知何時也速度極快地勒住了小侯爺。
“你手裏那張是廢牌。”寧小葵輕柔一笑,眼裏卻全是迫人的煞氣。
阿音的心抖了抖,這還是那個她認識的嬉笑怒罵精靈古怪的女孩嗎,這眸光,那十足是一隻嗜血的狼!
小侯爺麵色灰敗若死,心入萬劫之中,知道鬼麵的離間已經起作用了,寧小葵一定認為自己為了姬家寧讓她受辱也不救她。
心在滴血,他張了張嘴,想說話,卻吐不出一個字來,事實他被勒著也說不出話來。
“放他們走。”鬼麵一字一字道。
“可是……”阿音猶豫,多好的機會,怎麽就突然生變呢,如果今天放了,再想捉住他們恐怕難了。
“聽我的。”鬼麵盯著她道。
“好吧。”
阿音似乎很怕鬼麵,無奈鬆了鞭子。
“把衣服脫給我。”寧小葵命令道。
阿音看了看鬼麵,跺了跺腳,憤恨著解衣。
“我不是說你,你的衣服騷氣,我不要。”寧小葵冷冷道。
鬼麵嗤地一聲,難得還有閑心笑。
“你,你這賤人,下次讓我再捉住你,我先抽你三十鞭子。”阿音氣得大罵。
“還不脫。”寧小葵懶得理她,冷冷吩咐。
鬼麵慢條斯理解衣,勾著唇猶不知死活笑道:“被一個女人逼著脫衣服,你是第一個,感覺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