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徐征

  秦墨微微愣卻,這方麵雖不知道如何,卻也知道一些。


  他一改往日調侃之色,整人晃身一變,氣勢截然不同,似是換了個人一樣。


  “所謂治世之道,亦為治國之道、為民之道。”


  “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


  “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則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民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則易治也。民貧則危鄉輕家,危鄉輕家則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則難治也。故治國常富,而亂國常貧。是以善為國者,必先富民,然後治之。”


  意思便是:大凡治理國家的方法,必須首先使百姓富裕起來。百姓富裕就容易統治,百姓貧窮就難以統治。憑什麽知道是這樣的呢?百姓富裕就能安心地生活在家鄉並且重視自己的產業,安心地生活在家鄉並且重視自家的產業就尊敬官吏害怕犯罪,尊敬官吏害怕犯罪就容易統治。


  百姓貧窮就不安心生活在家鄉,並且輕視自家的產業,就敢於冒犯官吏違犯法令,冒犯官吏違犯法令就難以統治了。所以太平無事的國家中(百姓)長久富裕,動亂多事的國家中(百姓)長久貧窮。因此,善於治理國家的人,必須首先使百姓富裕起來,然後(才能)統治他們。


  這些都是出於一本書,《論國之道》中的一部分,但隻是一部分,在這個封建的年代已經足夠,證明你的知識力量。


  果然,徐征驚愕不已,顯然沒有想到,年紀的秦墨居然會懂得如此多,對治國之理,明明白白的表達出來。


  實話,秦墨道出如此一句,徐征的心裏已經被折服,已有歸城之心。而秦墨卻不然,他沒有給徐征話的機會,

  繼而道:“民富國強,自古以來,亙古不變,這是治國王道;


  “水能載舟,亦可覆舟,如今的大陳就是舟,民便是水,如今水要憤怒,引起驚濤駭浪,舟遲早要翻。”


  ……


  “啪!啪!啪!”


  秦墨一番大道理,直聽的徐征拍手叫好,兩眼放光;他明白,與其輔佐庸主,不如輔佐此等明主。他在秦墨身上突然看到了未來,一個大展抱負、釋放才能的地方,現在的秦墨就是他眼裏的明主。


  “好啊!將軍之才,可比上星辰輝月,是我迂腐,錯看了將軍,現被將軍之雄才,徹底折服,今日願拜將軍為主,用以微薄之力,輔佐主公。”


  徐征一改對秦墨的稱呼,拜跪於地,以表誠意。


  在這種封建年代,主要以農民為主,有文化的人,甚是稀缺,就像秦墨這種,大話連篇,已經折服了徐征。


  見到徐征居然就這樣歸服於他,心中還有股極為不真實的感覺,都古代的文儒,極其高傲,被他如此輕易收服,當真還有些不現實。


  秦墨匆忙之下,扶起跪服於地的徐征,道:“先生請起,今得先生投效,秦墨簡直是如虎添翼,以後先生便是我軍得軍師,出謀劃策,諸多意見還需仰仗先生。”


  多聽手下人意見,有時多一個人,便多一份智慧,多一份想法。


  徐征連翻拜謝,倒沒想到,秦墨居然會如此信任雨他,會把軍師如此重要的職位交與他,怎能不讓她感激涕零。


  在秦墨這,軍師之位,便是低於他之下,眾將之上。


  然而,兩人並未出大營,反而促膝而坐,席地而談,越談甚歡,把下大勢都談了個遍。


  君子待人於禮,必為死報。


  徐征如遇恩主,的酣暢淋漓。


  若是被外人知道,兩人已經在談論如何改朝換代?該是何種表情。


  緩緩間,時間不經意間流逝,現在已是入夜八時。


  帳外韓猛一刻不離得守在離大帳幾米開外的地方,這是秦墨刻意要求;期間送飯的來過,秦瑤也來過,可見韓猛無論如何也不避讓,也就離開了。


  勾成、郭顯也來了一次,卻知道秦墨下了命令,不得進入,也便離去。


  “嘰!嘰!嘰!”


  夜間,夏日蟬鳴不歇,彎月高掛於空,月光狡黠無潔。


  秦墨起身,仍舊語意未盡,道:“今日與先生相談甚歡,可色已晚,許多事務還未做,便到這裏吧!”


  還不是答應過秦鎮要回家用晚飯的,現在已經晚了。他知道老娘那個脾氣,既然已經過要回去,肯定會等到他回去,不然桌中飯菜誰都不能動。


  “諾!可主公…色已晚,我住的地方?”徐征特為尷尬的道。


  秦墨拍著腦袋,原來談的太過起勁,忘了安排這住處了,“軍師放心,我這就派人安排。”


  “韓猛!”


  聽到帳內傳來召喚,韓猛毫不遲疑的進了帳。


  “將軍,何事?”


  不時間,眼神還瞟了瞟徐征,卻不想,徐征卻還朝著他點頭示好!


  “哼!好歹也是二十七八歲的人了,當個養馬官好意思嘛!”韓猛心中嘲笑不屑道。


  徐征,二十八歲,讀過奇書無數,熟知治國之道,在謀略上,頗有造詣。


  卻不想,接下來的話直接令他傻了眼。


  秦墨道:“韓猛,從今以後徐征便是我秦家軍的軍師,位居我之下,我不在的時候,軍營裏大大的事務都由他決斷。”


  “另外,今日色已晚,你去單獨安排一張大帳,給軍師起居,明日在通稟全軍上下,讓他們認識認識我們新來的軍師。”


  韓猛一愣,似乎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話,“啊!將軍,他是我軍的軍師?”


  “啊什麽啊?快去,是不是找打。”秦墨哼哼道。


  著實,這決定是有些給韓猛打擊。


  “是!是!是!我這就去辦,軍師請隨我來。”韓猛急忙轉身,不在多,溜出來帳外。


  徐征朝秦墨拜謝。


  他實在想不清楚,那腐儒到底給她家將軍灌了什麽迷魂湯,也就聊了幾個時辰嘛!就當上他的頂頭上司了?

  “呼!”


  “完了!這得八時多了,老娘肯定久等了。”秦墨大急,連忙找去秦瑤的大帳,二話不就拖著她往家裏趕!!


  他坐下白龍駒,風馳電摯,若是快,趕去家裏也不過二十來分鍾。


  當然,也不要瞧了跟在他身後的秦瑤,這秦家大姐,也不可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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