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做,你明白!
陽鎮,安家別院……
“爹!不得了了,陽鎮有人造反,虎嘯月那逆賊,帶著一個年輕的毛頭子,竟然敢打我。”安世茂一把鼻涕一把淚,在幾個下人的攙扶下,進了大院。
祠堂之上,一中年人,正燒著高香,祭拜列祖列宗,祈求安家大吉大利,安平穩定。這人正是安世茂的父親,安家的家主:安世徒。
聽著安世茂訴苦的喊叫,安世徒一點也不急,緩緩道:“又去招惹人了吧!不然人家怎麽可能欺負你;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不要來找我。”
安世茂是什麽德行,他難道會不知道,成遊手好閑,不務正事,做為安家的家主,已經死心了。
“可是!可是那人殺了我手裏六個護衛,他還指名道姓要爹,去虎嘯月家,親自道歉,否則……否則……”安世茂哽咽了。
“不然怎樣?”安世徒轉身看著沒用的兒子,嚴肅的質問道。
要知道,死幾個下人,他壓根沒放在心上,可有人居然如此公開,指名道姓,要讓他帶著誠意去道歉,豈不是毫不給他麵子。
安世徒是京城之外,陽鎮一霸,誰敢不給他麵子。
“不然……不然明就讓安家徹底消失,誰也救不了?”安世茂吞吐道,他不敢在加油添醋,因為這些理由已經足夠了。
話間,又忽然想起了什麽?掏出那塞入腰帶裏的白龍玉牌,心翼翼的遞了上去,“那少年還了,見到這塊玉牌,您便會明白。”
安世茂心中突然害怕了,因為他發現,那塊玉牌居然是條盤旋的白龍,莫非是真的有什麽大來曆不成。
安世徒接過那塊玉牌,仔細的察看,差點沒站住腳,一個跟頭紮倒在地上。
“白龍玉牌。“
“啪!”
他看著眼前的安世茂,心中陣陣怒火升騰,實在沒能忍住,一個清脆巴掌便拍了下去。
那一巴掌的力道,直接將安世茂台階,沒想到,安世徒還是個練家子。安世茂捂著通紅的臉龐,瞬間被扇懵了。
委屈道:“爹,您這是幹什麽啊!我可是您兒子。”
“畜牲玩意,給你了幾百遍,陽鎮是許多達官貴族乃至富貴商人,往來平常的道路,讓你平常不要招惹是非,不要惹是生非,現在好了,給我捅了這麽大個簍子。”安世徒指著他便是狂罵。
“來人,給老子把安世茂綁了,另外帶一萬兩黃金,跟我去虎家。”
似乎是真的捅了大簍子,安世茂突然害怕了,“爹!大哥不是京城的護城將軍嗎?用得著如此興師動眾嗎?”
護城將軍,安世勳,安家的長子,擔任京城防務工作。
他更是被氣的一塌糊塗,再度揚起手掌,扇了下去,“混蛋玩意,還想著你大哥,今日就算勳兒來了也無用,你可知這塊玉牌是何物嗎?
這玉牌乃是白龍牌,下獨一無二的龍牌,見此牌如見皇帝;整個大陳唯有大將軍府秦家子弟才配擁有;若我猜的不錯,你招惹的人,可能正是如今名氣正盛的討寇將軍,秦家二少爺,秦墨。”
這話如狂暴驚雷,毫不留情的劈蓋在安世茂的頭上;身下雙腿已然開始瑟瑟發抖,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爹,您可能猜錯了,秦家的二公子怎麽可能和山野百姓一塊,那白龍牌或許是他撿來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大禍臨頭,安世茂還在自欺欺人,想要獲得一點僥幸。但可笑,誰不會那般愚蠢,白龍牌這般貴重的東西,怎麽可能丟便丟。
做為家主,安世徒隻能將安世茂五花大綁,按著秦墨的指示前往虎家。
安世徒隻能祈禱,秦家二少爺心慈手軟,能放過安世茂,否則!為保安家,也隻能委屈安世茂,以死謝罪了。
此刻!
虎嘯月與秦墨已然在酒座上喝了好幾盞,兩人結拜,甚是高興,光是拿碗,秦墨卻覺得不太盡興,後來直接用壇子喝幹。
封建古代社會的酒,哪能比的上地球上的佳釀,喝起來就像與白水無樣。
“兄弟好好酒量,可惜我們這裏酒,喝著不醉,吃起來不盡興。”虎嘯月遺憾的道。
酒勁大的酒,自然是有的,隻是光是老百姓那點收入,哪能喝的上。
秦墨幹了一口酒,倒:“大哥莫要遺憾,以後總會有好酒,到時,你我兄弟一醉方休。”
秦家二公子,連買酒的錢都沒有,豈不笑話。
屋外,安世徒親自登門道歉,安世茂被五六名護衛押送著,另外還有十個箱子,一萬兩黃金。
“爹,救救我!救救我!”安世茂害怕,嘴中不停的嘀咕道。
也是,才二十幾歲的年齡,就這樣死了,誰能心甘。
生出這樣的兒子,安世徒是應該高興,還是該頭疼呢?
“到了!”
“待會給我虔誠些,否則!興許能救你的命。”安世徒一再提醒道。
“草民安家安世徒,攜逆子安世茂,參見討寇將軍。”安世徒彎曲而下,抱拳道。
安世茂則被他,按跪在了地上。
“安家的家主來了。”虎嘯月震驚起身道。
可是他口中的討寇將軍又是何人?
猛然間,他將眼神掃在秦墨身上,隻見對方淡定無比,好不感到奇怪。
問:“兄弟,莫非他口中的討寇將軍,便是你吧!”
方才在集市上,覺得秦墨放狠話,不過虛張聲勢而已,可現在,安家的人真來了,還如此畢恭畢敬,又該如何解釋。
秦墨緩緩起身,道:“大哥,我的身份待會再與你,我們還是處理好眼前的事務吧!”
一出門,迎麵徐風,輕輕吹拂,撩起他額間發絲。
望見秦墨等人出來,安世徒再拜,“草民安世徒,見過二少爺。”
“起來吧!”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那把白龍玉牌還給我吧!”
秦墨淡然道。
安世徒手腳利索,從胸前拿出白龍玉牌,雙手奉承而上。
“犬子無理,得罪了少將軍,現押犬子交與少將軍知罪,另送上十萬兩黃金,一表謝罪之意。”
秦墨接過白龍玉牌,放入腰褲內,無奈道:“可知道,你眼前這兩位位姑娘是誰嗎?”
“不知!”安世徒答的幹脆。
“一位是我妹妹,親府的千金;還有一位,柳府的大姐,柳文焉;可你的兒子,卻是輕薄於她,你覺得,我能放過你,柳尚書會不會答應。”秦墨道。
“啊!”
安世茂徹底絕望了,她哪能想到,穿的這般普通的女孩,居然會是刑部尚書的女兒。
他連忙哭泣、哀求道:“少將軍、大姐,見諒,是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少爺、姐,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若不是被按住,隻怕他都能爬著過去,抱住秦墨的大腿呢?
“混賬東西!還不趕緊磕頭謝罪。”安世徒大吼。這會可好,這混賬子,得罪大將軍府也就夠受不住了,現在還得罪了尚書府,真可奈何呀?
“安世徒,我可以饒過安家,也可以饒過安家少爺;可你得罪的,不僅是我大將軍府,還有尚書府。”
“怕你這禮送的不夠啊!”
“怎麽做!你應該明白。”
秦墨繞有深意的道。
安世徒立刻邊反應了過來,連忙拜謝:“謝少將軍大度。”
秦墨的意思就是,一萬兩黃金可不夠贖罪的。。
前世人不比現在人,殺了安世茂沒什麽用,還不如坑一筆錢出來,他還可以建立許多強大武器。
比起現在的大陳軍事,他創造的武器,絕對要先進不少,在這個即將到來的亂世,占到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