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蠻第一戰
“報!大將軍,前衛將軍郭顯,請示是否過江。”前軍傳令兵過來稟告道。
江?莫不是到了懷川江了,江東的險屏障。
想歸想,秦墨還真得由斥候稟報方的答案。
“斥候!我等到了何處?”
“報告大人,我軍已行入荊州境內,不遠處便是懷川江。”
古代若無人偵查,還真不知道路嘞!
“傳令兵,回去告訴郭顯,去附近的城縣,多借些漁船,搭載我軍過江。”
“諾!”
“全軍暫歇!等候命令。”
也是無奈,直過懷川江,直達南州,能節省不少行軍時間,期間還可讓大軍稍作休息;若直過荊州,便能通益州,可路程卻是遙遠,與其去較遠的益州,切不如觀察南山關的動靜。
還好的是,借些船支並不是什麽難事,荊州富庶,背靠大江,船隻甚多,荊州水師也是下首屈一指、名列前茅,排名下第三,也不是肆意捏造的。
“郡守大人,平西大將軍就在前麵的山坡處,你隨我來就是。”郭顯伸出手,揮向秦墨站著的地方。
“多謝將軍。”郡守躬著腰,拜謝道。
此刻的秦墨,手中正拿著一張三州地形圖,時不時眺望著遠方,從吐坡上,寬闊的懷川江,猶如一條長龍,徑直穿流各州,直抵入海。
“平西大將軍,下官龍江郡太守謝必書,有要事求請大人。”
謝必書,龍江郡太守,龍江郡位於江邊,可是整個荊州的戰略重郡;謝必書能擔上此郡守,定然是有些才華的。
秦墨目光如炬,順著話的方向望去,隻見穿的朝廷文職的官服,朝他禮拜。
秦墨走過他跟前,笑言道:“哈哈!郡守大人,找本將軍何事呀?”
該不會想著借船覺得虧,要討他的好處吧!
謝必書回道:“乃是救萬民於水火得大事啊!”
“大人有所不知,下官有個朋友,是江另一邊武郡淵縣的縣守,名叫佻闞;卻不想深夜之際,受到一股蠻兵的侵略,縣中損失無數。”
“得幸,縣守發現的及時,才得以據賊於城門外,奈何!那夥蠻軍卻是放棄攻打縣城,轉而為攻縣附近的村莊,蠻軍進村,將村子裏的東西掃蕩一空,人畜不留,簡直就是畜牲。”
“縣軍數百之眾,不敢出城,唯有派出騎候,向郡裏求援,可郡裏兵馬得不到上方指示難以出兵所以下官隻能呈請將軍,解淵縣之危啊!”
聽了一番陳述後,秦墨自然明白,確實,謝必書若要發兵相救,必須上報州郡衙門,等得到發兵的結果,黃花菜都涼了。
事情發生在自己郡下,但凡有些良心的郡守絕不會眼睜睜看著異族的人,殘害自家族人。
“郡守,你帶路,我們即刻出發。”秦墨毫不遲疑的答應了。
“大將軍大量,下官帶郡下百姓謝大人出手相救。”謝必書感恩流涕。
隨後,便著手大軍過江的船隻。
既然是平西大將軍,任何蠻族都不能放過;何況?蠻族侵略的乃是他的同族,若是不救,有失公義:而且,這股蠻軍的出現,倒是給了他突破口子的希望。
大船隻浩浩蕩蕩,駛入江麵,迎上船頭,望著大江東流,感慨萬分,從一個屌絲變成今日的南伐大將,幾千個日夜,猶如南柯一夢,神奇的事情居然會光顧在他的身上。
看著這條懷川江,秦墨不得不感歎,江南之人,若以此江做為險,以此為根據,進可爭奪下,退可退守江南之地,以大江為險,做為一方霸主,綽綽有餘。
此刻!
蠻族一千餘名蠻族將士,正瘋狂肆掠著村莊,所過之處,猶如飛蝗走過,寸草不生。
“哈!哈!哈!”
“蠻族的勇士們,盡情的搶掠吧!中原的士兵都是縮頭烏龜,龜縮在的城池裏,看著我們殺害他們的同胞,卻不敢邁出一步。”
“一群懦夫,怎能與我們高貴的蠻族血脈,相提並論。”
帶頭的蠻軍統領盡情的嘲諷,想用這種激將法,騙城中士兵打開城門。
守城士兵哪裏受的了,望著地上一顆顆被砍下得頭顱,心中的氣憤早已難以按耐,若不是佻闞極力勸阻,以大局為重,這些士兵縱然身死,也會殊死一搏。
“這幫蠻狗子,欺人太甚,哪裏將我大陳百姓當人看。”守城將軍捏著拳頭,狠捶在城牆之上。
“縣令大人,這援兵何時才到,與其在這裏等死,不如讓我們跟他們拚了吧!”
縣城守將氣憤不已,身為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裏忍受得了這般。
佻闞製止,急道:“你不可胡來,城中萬人,不能因為你的一時衝動,害他們陷入絕地;我已經派出士兵,回郡裏報信,相信很快,援兵就會到達。”
他自然知道,蠻軍這是激將法,若是大開城門,就真的中計了。
憑淵縣五百號守縣部隊,哪裏能和蠻族正規軍打,出去不過白白送死,到時害了自己不,城中百姓都要遭殃。
見淵縣守軍並不為所動,蠻軍統領繼續嘲諷:“哼!一群膽如鼠之輩,也罷!我們在去屠戮幾個村子,看你們還能這麽淡定。”
蠻軍掉頭,一千蠻族士兵,又朝著另外一個村子,繼續屠戮。
從幾前來,蠻軍一一個村子,如今已經有三個村子大禍臨頭。
望著遠走的蠻軍,佻闞雙腿再也站不住了,仰長嘯,“哪?這群殺的蠻狗。”
“謝必書,你可不能負我呀?”
也是這些點功夫,秦墨大軍在謝必書的帶領下,早已邁入淵縣外,通過快馬斥候,已經了解到蠻軍運動動機。
“稟告大將軍,蠻軍已經進了村子,正準備大肆擄掠。”斥候趕緊來報。
秦墨心中甚是氣憤,“這般幫蠻狗子,真當放肆,一千士兵就敢目中無人,該殺。”
“傳令郭顯、韓猛,帶上軍中一千輕騎,快速繞到村後,封鎖出口。”他急忙傳令。
“諾!”
“其餘總將士,與我直接衝殺,蠻軍留下一兩個活口,其他人,一個不留。”
“諾!”
“殺!”
秦墨一踢馬腹,手中碧血龍吟赫然在手,一騎當千,誰人可擋。。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隻有通過震懾,才會讓蠻軍知道,大陳有這麽一尊嗜血的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