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浴室的衝突
出人意料的是,最近一段時間無人打擾,戚林風也再沒有來過這裏,在這僻靜的別墅區裏歐陽宛兒也難得落了個清靜,傭人們也都沉默寡言,除了王嫂平時和她嘮嘮家常,也沒人和她多說一句話。
她也隻能透過窗戶望著深邃而湛藍的天空,幾朵淡淡的白雲,在微風的吹拂下,飄散的無影無蹤,像是她如此的生活孤立無援,無依無靠,隨風飄散而去。
歐陽宛兒一如既往在傭人們的監視下,坐在餐廳吃晚飯,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父親,不知手術做的怎麽樣了,就放下筷子,再無食欲。
回到房間夜已深,歐陽宛兒敲著疲憊的肩膀上樓,進了浴室洗澡,平時都是衝洗下完事,而今天卻是鬼始神差,看到那鋥亮的浴缸,居然就此放了水浸泡起來。她忘記了隨時會來的雇主。
正當舒服得快要睡著之時,浴室的門在她毫無警覺之下得打開,她也在那一聲動靜之後,迷糊的腦袋徹底醒轉。
瞪大著眼看到門口進入的人,她急急忙忙得拿起放在一旁的浴巾就此裹住深陷水中的軀體,而他,也在看到她時,似乎怔了下。
但隻是須臾,便對於她的恐慌與尖叫視而不見,隻是悠悠地打開水龍頭,慢條斯理得洗著手。
“你洗澡都不鎖門嗎?”戚林風輕蔑的聲音響起,把這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可是,他才是闖入的那一個人,憑什麽要說她的不是?
“你……你怎麽會來這裏,你為什麽不敲門!”她的聲音細細柔柔,卻是有著無限的倔強與勇氣,他放在水龍頭之下的手頓住,一貫冰冷的的臉霎時揚起笑,偏過頭,直直望向浴缸中的她。
歐陽宛兒因為他的眼神而瑟縮了下,讓自己的身子更浸於水中,而戚林風,卻是朝著她走了過來。
在浴缸之前蹲下,他的眸子從她的臉上,一路滑向浴缸中她裹得嚴密的身子上,嘴角浮著一絲譏笑,後又盯著她細致美麗的臉龐:“這是我的別墅,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我以為,你是故意留著門讓我進來的……”
門,她是沒有鎖,不是她不鎖,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麽鎖。這一段時間以來,她也已經習慣了不會有人闖入,於是就那麽疏忽了。可是,她未曾想到,她的疏忽,居然會惹來他如此惡毒的語言。
他把她當成什麽了?她是答應了為他代孕,可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
她不禁冷笑:“戚少爺,我還沒有那麽恬不知恥!不要把你自己的思想,強加於別人的身上,我是答應了為你生孩子,也簽下來協議,可我沒有答應天天這般受你的侮辱,也麻煩你對我保有一點尊重。”
她說著,就那樣在他麵前站起身,一手緊緊抓著裹在身上早已濕透的浴巾,裸露出白皙性感的雙肩,而她什麽都不在意,就那樣走出浴缸,昂著頭,從他麵前走過。
而戚林風卻一把抓住她,大大的手掌,將她纖細的胳膊緊緊攥於手掌心中,他的身子漸移至她的麵前,由上而下盯著她:“既然那你明白要給我代孕,即便我現在要了你,你也不能反抗!”
她卻突然間笑了,歐陽宛兒雪白的小臉,沒有因為這蒸汽而變得紅潤一點,似乎有股絕決的味道,頭發濕漉漉的,垂在頸窩中,看起來有股狼狽,而那眼,清澈純淨的大眼,卻沒有一絲懼怕,直直望著他:“那還得要看,戚少爺有沒有這個興致了……”
語氣很冷靜,麵容也很平靜,隻是,那緊抓著浴巾的手,仍然有絲顫抖,而戚林風想不通,這麽一個二十歲的小女孩,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故作單純?在麵對他這樣一個男人之時,居然還要逞強逞能?
他揚起性感的唇角,更是湊近了她:“是的,我有……”聲音壓的低低地,浴室裏頓時充滿了不可抑製的曖昧氣息,也在瞬間,看到她大大的眼裏一閃而過的慌亂,他的笑意更甚起來。
大掌從她如玉的胳膊到達她緊攥著的手上,另一手,卻拂開她頸邊的發絲,那麽輕柔,心裏已經害怕的亂入麻,到了此時,才真正明白,她將自己逼到了何種可怕的地步,她的身後,將退無可退。
一瞬間她腦子一片空白,戚林風的動作,讓她清晰的明白接下來會發生那些可怕的事情,歐陽宛兒知道又到了要履行協議的時候。
戚林風一把扯開裹在自己身上濕漉漉的浴巾,赤裸的身子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的麵前,他的眼睛裏瞬間染上了一層血色,歐陽宛兒分不清他眼裏這是情欲還是什麽,隻是能夠感受得到從他身上滿滿的憤怒。
他的手肆意地探索,用力的揉著她的圓潤,壓根不考慮這樣的輕重歐陽宛兒能否承受的了。
她驚恐地看了他一眼,忽的覺得他可怕至極,忍受著痛感,緊緊的閉上雙眼,咬著嘴唇。
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歐陽宛兒本就混沌的腦子嗡的一聲更加天旋地轉起來,她下意識的的推搡戚林風,卻不料他冰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是不想救你父親了是嗎?"
"不……不是……"歐陽宛兒顫抖的說著,努力壓製自己想要逃的情緒,盡力去回應他的吻。
"既然不是,那就好好的服侍我。"戚林風冷冷的開口,歐陽宛兒抬起顫抖的雙手撫摸著他的脊背,勾住他的脖子,生澀的做著那些讓人臉紅的動作。
被他親得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都靠向戚林風的懷裏去,嘴裏還情不自禁的發出羞人的嚶嚀呻吟。
她感覺到,被戚林風抱著的雙臂越來越用力,吻她的唇舌也越來越激狂,還一邊吻一邊低低的喘息著。
情迷意亂之中,戚林風眼神中多了一絲柔情,他的離開了歐陽宛兒的薄唇,盯著她被吻的已經腫脹的嘴唇,歐陽宛兒也半睜著迷離的眼看向他,胸口急速起伏。
戚林風一眨不眨的看著歐陽宛兒,然後,她突然被抱起,從浴室被抱出來,放到軟軟的大床上。
他也沒看她,坐在床的一邊自覺的寬衣解帶起來,歐陽宛兒悄悄的握了握拳頭,又放開,終究沒有再說一句話。
戚林風瞬間壓在歐陽宛兒的身上,就像龍卷風一樣,她無力抵抗,隻能死扣他的後背。
"啊……求你了,輕一點……"他絲毫不顧歐陽宛兒能不能承受住,直接挺身而入,疼的她叫嚷起來。
"你以為你是什麽?"戚林風猩紅著一雙眼睛,越發粗魯的加快了動作。
歐陽宛兒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戚林風每次的進入,對於自己來說無疑是殘忍的折磨,最後她像是死了一般,大長著腿,任由他肆意的侵略。
不知過了多久,有抹異樣的感覺在體內流竄,身體微微顫栗,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
歐陽宛兒眼角的淚緩緩流下,她終究絕望的閉上眼睛,一聲不吭的承受屈辱。
戚林風起身走進了浴室,而她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清晨,一束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攝在歐陽宛兒的手上。在這個清冷的早上的僅存的一絲溫暖,如同母親的手覆蓋在自己冰涼的手上,一如寒冷的冬天中自己身上僅存的那件帶有溫度的大衣,雖然渺小的簡直微不足道,但卻不顧一切地想要抓住。
若有若無的陽光,是那樣渺茫,就像那一絲希望。明明知道這隻是黑暗中比一顆星辰還渺小的光亮,卻依舊要拚盡全力去夠到。
一夜噩夢的她幽幽轉醒,身上是碾碎骨頭的疼意,可她像一點知覺也沒有一樣,慢慢坐起身子,看到身邊的那個男人早已不在,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眼裏幹澀的沒有一滴淚。
她不知道這樣肮髒的自己,以後會不會還有屬於自己的幸福,她不敢想,隻能拿起床邊傭人早已放好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好,身下傳來的絲絲疼意提醒著她自己隻是個代孕工具。
萬念俱灰的神色席卷眼底,她不敢抵抗,不可以逃跑,她父親的命還在這個可怕的男人手裏攥著。
許久,歐陽宛兒再回過神,才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往床邊挪去,剛剛觸到地麵的雙腿,忽然無力的跌坐在地上,歐陽宛兒像是丟失了自己最心愛的玩具的孩子,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