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7 裝死
盛君禦低頭刹那,見到莫南梔可愛的神色,隻覺得一顆心都快要化掉,無形中,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
“我相信你。”
篤定的,堅定不移的口吻,讓莫南梔瞬間破涕為笑,緊緊的摟住了盛君禦。
至於不遠處的夜修羅,原本剛剛心裏還帶了幾分惡作劇的,結果現在看到眼前這麽一幕後,頓時冷臉下來,冷冷的哼了一聲後,轉身直接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見夜修羅離去,莫南梔等人自然也不會留。
剛剛就是因為他,她明顯的感覺到盛君禦怒氣直線上漲,所以,她怎麽肯能還會跟他再有接觸呢?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他今天救了自己,她也不可能會跟他多說一句話。
這種事情,隻能說一碼歸一碼吧。
一想到莫南槿在自己家放肆的所作所為,莫南梔揮舞著拳頭,對盛君禦抱怨,“這個莫南瑾真的是太過分了,來到我們這裏,傷害了我們好幾個人呢!君禦,你一定要趕緊抓到她才行!”
盛君禦微微頷首。
自己在國外費了這麽大工夫,原本就是為了能夠抓到莫南槿來著,可是現在,居然被她又給逃到國內來了。
提起這麽一茬,他也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個女人也真的是太邪門,簡直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
日落西沉,莫南槿咬著牙關一步一步回了和莫父暫住的位置。
莫南瑾按了按門鈴,虛弱的開口道:“開門。”
莫父透過特有的視頻監控,看見門外的人是莫南槿,便趕緊開了。
莫南槿單手撐牆,咬著牙關,艱難行走。
見到莫南槿一瘸一拐的進來,而且臉色蒼白,莫父擔心的問道:“你怎麽了? ”
莫南槿並沒有答話,而是朝著自己腿部受傷的位置看了過去。
自然而然的,莫父也跟隨著她的目光往下看,結果這麽一看之下,他才知道不得了了。
黑褐色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褲子,乃至鞋子,傷口處的皮肉十分扭曲的翻轉著,看樣子是快要發炎了。
“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你不是去殺莫南梔的嗎?”莫父氣急敗壞的將她扶到了位置上,問道,“難道是莫南梔傷了你?”
回想起當時的場麵,莫南槿簡直恨不得兩眼一黑就這麽暈倒過去。
這個莫南梔,不知道怎麽會這麽命硬,明明自己好幾次都差點取了她的性命,可是她居然還能被夜修羅救下。
而自己這一趟,不僅沒有任何成果,反而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麵對著莫父質疑的目光,莫南槿咬牙切齒的說道:“是夜修羅!夜修羅救了她!”
“夜修羅?”莫父不由得更為吃驚了。
“好端端的,夜修羅怎麽會從國外跑過來,還出現在莫南梔的家中?”
問題才剛問出口,兩人就不約而同的沉默起來。
想來,他們在夜修羅那裏待的一段時間裏,夜修羅對他們真的是不薄了。
他的性子素來冷血無情,能夠給他們一個容身之處,還請專門的人照顧莫南槿的生活起居,已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可是呢,到頭來莫南槿居然騙了他!
這讓他怎麽能不震怒!
為此,夜修羅一路追她追到了國內,也是正常的。
莫父猶豫了一陣,見莫南槿沒有回答自己,又接著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現在升級有何莫無楓,原本就已經是在夾擊著追捕他們,結果現在得罪誰不好,居然又得罪了夜修羅這麽一個冤大頭。
他的性格那可真的是鮮明到過分,素來冤仇必報,眼中簡直容不下來一粒沙。
難不成,以後他們的前程,真的就是死路一條了?
莫父越是這麽想下去,就越是覺得心髒無力。
而莫南槿,這會被疼痛深深的占據了腦海,沒有空餘時間想太多其他。
能夠這麽一路堅持著回來,已經是件十分不容易的事情了。
她努力維持著意識,對莫父道:“先幫我找醫生過來……”
莫父這才想起來,莫南槿這會是一身傷來著,於是趕緊起來撥打電話。
……
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盛夫人和潘耀明兩人在洛家已經待了大半個月了。
洛青書鐵青著臉對洛雪琦發脾氣,“他們兩個人怎麽還不走?你不是早就說會想辦法人把他們給趕走的嗎?”
說這話的時候,為了故意讓盛夫人他們聽見,他還刻意加大了音量,聲音在整個別墅內回蕩起來。
洛雪琦一臉慌亂,在他的質問下,甚至都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為了能夠自保,她自然也是希望盛夫人他們早日離開來著。
可是,盛夫人他們怎麽可能會那麽自覺呢?
那天從莫南梔那裏吃閉門羹以後,他們回來更像是一蹶不振了般,成日成日在房間裏躺著,偶爾也會嘀嘀咕咕說上幾句,就是不知道在說什麽。
如果她出言問他們什麽時候走呢,他們就總是推脫,不是說自己這裏不舒服,就是說自己的傷勢還沒養好,總是,麵對她的時候,他們總是有各種理由賴在這不走的。
糾結了半天,洛雪琦最終還是對著洛青書下著保證:“青書……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一定會的。”
洛青書冷哼一聲,“你要是想不出辦法,我倒是不介意來強行的!”
緊接著,他直接拂袖而去。
而被留在原地的洛雪琦,似乎打定了某種主意一般,看著洛青書離去後,她朝著樓上一步步走去。
她必須盡快給他們歸限出時間來……否則的話,她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門被打開,洛雪琦走到他們跟前。
曆經了幾次的交涉無果後,這會的她的語氣十分不好:“媽,你們現在到底是怎麽想的?難不成真的就打算一直在這裏待下去了?”
盛夫人早在聽到她上樓腳步聲的時候,就跟自己的兒子潘耀明打好了招呼,所以這會兩人是齊刷刷的躺在床上,全然就是一副裝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