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注孤生與桃花到處開
皇帝陛下沒有想到自己隻是灌了一點點酒,居然讓國師突破了?
國師看著擋在麵前的劫雷,如影隨形的,周圍都是建築,國師氣極敗壞的,“都給我滾,我要回家。”
皇帝陛下聽到這話,差點沒有被絆倒,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對劫雷說滾的。
可是,劫雷現在卻不依國師的,轟隆隆的落下來,瞬間就把國師淹沒了,看得皇帝陛下肝膽俱裂,這麽粗的劫雷,那小子會不會被劈死呀。
事實證明,此人就是一個妖孽,他本人身上沒有一點傷,可是,這禦花園就遭殃了,皇後娘娘來的時候,國師還被困在劫雷之中,不斷的反抗,周圍的花花草草山石小湖都碎了一地。
一朵梅花花苞落在皇後娘娘腳下,孤孤零零的,跟劫雷中的國師出奇的像,皇後娘娘把梅花撿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鑒於國師有招雷的體質,霍皇後問皇帝陛下,“好好的怎麽引來劫雷,皇上,你讓國師煉丹了還是煉器了。”
“阿思,國師現在這樣,朕就算想讓他煉丹煉器他也不願意,在這之前也他也沒有煉器煉丹。”
“那他的劫雷是從那裏來的?自己冒出來的?”
“國師之前已經是玄尊巔峰了,這恐怕是他的突破玄尊的劫雷。”
皇後娘娘大驚,即使國師已經半年沒有一點進步了,但是對於玄尊境界來說,這都是家常便飯的,皇後娘娘自己就停留在玄尊十幾年了。
可是,有的人生來就是打擊人的,去年晉升玄尊,才過去一年,就晉升玄聖,這麽快修煉速度,在臨凰大陸可是前所未見。
關鍵是這幾天下來,在嚴密的監視之下,皇帝陛下可以肯定,國師沒有用過一點時間修煉,所以你是怎麽突破的?
難道是吃飯睡覺來的?
老天,你怎麽不劈死這個妖孽。
“傳令,讓四大玄聖來給國師護法,”妒忌歸妒忌,可是皇帝陛下到底沒有趁人之危,他其實可以趁此機會把國師毀了,可是,眼下宇國周邊情況複雜,敵我不明,寒州遲早會再次爆發一場大戰,皇帝陛下舍不得棄了這麽好一個棋子。
即使不能上戰場,可是有源源不斷的丹藥支援前線,對戰事也是尤為要緊。
但是皇帝陛下話音剛落,就被冷冽的聲音打斷了,“皇上,萬萬不可。”
都到國師性命攸關的時候了,居然有人敢反對?是誰?
回頭看見一個帶著冰冷麵具的少女急匆匆地走來,皇帝陛下不解,“智敏,國師對你,對寒州可是有大恩,如此性命攸關的時刻,你為什麽不讓人給國師護法。”
“因為他不需要。”
皇帝陛下這下不解了。
“去年天隕城,國師隻是玄尊,之所以能打敗常默,就是因為他的劫雷,這劫雷比普通的劫雷厲害,就連玄聖巔峰也能重創,皇上說的玄聖,是沒有能力給國師護法的。”
“那能怎麽辦?”這劫雷一看就是被尋常大,氣息還非常恐怖,“國師會有事嗎?”
“他不會有事的,”即使百裏若繁若繁篤定,但是聲音裏麵還是帶著顫抖,今天是休息的最後一天,她本來要回學院的,但是卻看到了劫雷,所以才急匆匆的進宮。
算了,這四個玄聖是大宇的底牌,既然如此,皇帝陛下也不願因此而折損,可是看劫雷中心無措的身影,皇帝陛下歎了口氣,那就讓朕來給你護法吧。
雖然朕隻是玄尊,但是還是有點手段的,朕真是上輩子欠你了。
宇帝以一副守護姿態注視國師,沒有注意到他身邊的皇後娘娘也是這樣想的,我隻想保護他,即使他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即使他讓我忌憚,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把他當成一個孩子。
幸好如百裏若繁所言,劫雷根本就傷不到國師,烏黑的劫雲散去,漸漸露出一道身影,茫然無措。
帝後鬆了一口氣,卻看見新出爐的玄聖拖著長長的鎖鏈,一步一步的走向百裏若繁,對她說,回家。
百裏若繁險些就控製不住自己了,點點頭,像安撫無措的貓咪,國師感受百裏若繁身上獨有的幽香,那無處安放的心才安定下來,他像一隻大熊一樣抱著百裏若繁,這副熊樣,皇後娘娘不禁懷疑,這真的是傳說中的那個孤高傲慢目中無人的一影?
國師身上還有酒的味道,百裏若繁一臉嫌棄,“你又喝酒了,你對自己的酒量沒有點逼數嗎?”
國師委屈的小聲抽泣起來,百裏若繁慌了,“你怎麽哭了,說幾句都不行。”
國師隻顧著哭,問他也不說,百裏若繁假裝生氣了,“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大概是被嚇到了,國師停止抽泣,紅著眼睛,一字一頓的說“我想你了。”
“我這不是來了。”
目睹全程的帝後一臉譴責的看著百裏若繁,周身都是低氣壓,臉上就差點沒有寫著“渣女”兩個字了。
本來以為是注孤生的一個性子,沒想到桃花開得到處都是。
皇後娘娘回想起百裏若繁的桃花,心裏納悶,百裏若繁有什麽好的,怎麽這世上最驚豔的兩個天才都為此折腰。
之後,皇後娘娘看百裏若繁從她手裏奪走的鑰匙,打開了國師手腳上的鎖鏈,然後很賢惠的端來一盆水,替國師洗腳,皇後娘娘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要不是親眼所見,她還以為百裏若繁隻會打打殺殺的。
“都下雪了,你還敢赤著腳出去,要是凍傷了怎麽辦。”
帝後心虛了,因為自從國師踹掉靴子之後,因為鎖鏈,所以鞋子一直沒有穿上,不過皇後娘娘心細的在司重宮地上鋪上毛茸茸的毯子,反正國師也出不去,隨便他折騰。
可是誰能想到國師居然還有能力掙脫束縛,這真是讓人忌憚。
國師就這樣默默看著百裏若繁,此時,他的世界裏麵,隻有她一人。
“阿若,我好難受呀,我想回家。”
“好,回家,”百裏若繁給他套上鞋子,拉著他走,國師像個小媳婦一樣緊緊跟在後麵,眼睛還是紅紅的,皇帝陛下見此,心想真是見鬼了,不過是一杯酒,至於醉成這樣嗎?
“等等,智敏,國師現在不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