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施救
淩風誌華稀奇,“雲灼,我也是木玄根,為什麽治療效果沒有你好。”
“表哥想學。”
“當然想學了,要是能學會這個,以後,都不怕受傷了,受傷了也能馬上治好。”
“等我回來就教你。”
“你要走?可是常默在下麵。”
“表哥放心,我就去一會兒。”
“去哪?不遠吧,你要快點回來。”
“我要去鳳拓,表哥放心,很快就回來的,就麻煩表哥繼續頂著了。”
淩風誌華聽到雲灼說很快就回來,點點頭,然後回過神來,鳳拓?萬裏之外的鳳拓。
一來一回最快也要一個月,怎麽可能快點回來。
另一邊,國師消失的下一刻,就出現在皇帝陛下的瀚酆殿,此時皇帝陛下正在生死關頭,左太醫額上的冷汗都來不及抹,急急忙忙在帝王的背後施針,銀白的銀針被幽藍的毒包圍著,針尖顫抖,底下的筋脈已經呈現一種詭異的美。
像忘川深處星海的暗藍。
“娘娘,不行,臣控製不住這些銀針了,黃泉砂椛壓製不住了。”
“左太醫,真的沒有辦法嗎?”
皇帝陛下已經陷入昏迷,皇後娘娘隻能在一邊幹瞪著眼著急。
昏迷中的皇帝陛下突然掙紮起來吐了一口鮮血,暗沉的血上麵滿是幽藍,像爬在心上的毒蔓藤。
左太醫全力壓製,但是被黃泉砂椛反噬,被強大的力量掀翻在一邊,他顧不得這麽多,從地上爬起來。
“皇上。”
若是這個時候沒有人替皇上壓製,黃泉砂椛隻會侵入皇上神智,皇上以後恐怕再難醒來。
但是有人比他更快,一個帶著麵具的身影站在皇帝陛下身後,木玄力控製著上麵的銀針。
左太醫見此,鬆了一口氣。
顫抖的銀針停止顫抖,一點一點壓製住下麵蠢蠢欲動的黃泉砂椛,皇帝陛下身上的藍色退去,整個人安靜下來。
國師一邊接替左太醫原本要下的銀針,速度很快,見慣了慎之又慎的左太醫,國師這個樣子像是玩似的。
“娘娘放心,國師的手法比臣熟練,沒有問題。”
“本國師當然沒有問題了,陛下的毒發可真會挑時候,本國師才離開鳳拓一個月,怎麽就折騰起來了,”國師一邊下針一邊吐槽,讓他千裏迢迢回來,心裏非常不爽。
“本國師在鳳拓的時候,怎麽不見它出來。”
“許是黃泉砂椛聽說國師的大名,怕國師吧。”
左太醫戰戰兢兢,國師說得有點道理,上次好像也是這樣。
“要不要本國師在鳳拓守著皇上,”國師看皇帝陛下的毒已經徹底壓製下去,取下銀針,又親自給皇帝陛下披上衣服,放他睡下。
臨了還把一下脈,一臉莫名其妙的,剛剛不是鬧得厲害嗎?怎麽現在一點異常都沒有?
“國師,皇上怎麽樣?”皇後娘娘見國師這個神色,以為皇帝陛下出了什麽事。
國師搖搖頭,“左太醫,你替皇上把把脈看一下。”
左太醫想說國師你不是已經摸了,怎麽還要我,你的醫術比我這個老頭高明多了。
國師這是不信。
是的,國師是不信自己了,但凡看見剛才皇帝陛下的情況,也不會相信皇帝陛下身體的情況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恢複正常。
左太醫不疑有他,許久才睜開眼睛,“國師醫術果然高明,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讓皇上的身體恢複正常,老臣真是汗顏呀。”
左太醫的結果和他一樣?
“國師大人是怎麽做到的?”
“就是在你施針的基礎下在這些穴位繼續下二十七針……”國師一點都不藏著掖著,怕左太醫不會,還專門寫下來了。
左太醫看得冷汗直流,一共三十六針,我就算是知道,也控製不了這麽多針呀,剛才的十八針已經是他這個老人家的極限了。
“……就這麽多了。”
國師說完,皇帝陛下就生龍活虎的醒來了,感受著輕輕鬆鬆的身體,第一個念頭就是他這是回光返照了?
“阿思。”
“皇上,你醒了?感覺怎麽樣”皇後娘娘坐在床邊,一臉關切。
“朕感覺全身一輕,很輕鬆,朕是不是快要死了。”
一邊淡漠的國師無動於衷,在皇後娘娘沒有開口之前,說,“陛下你倒是想的美,放心,你死不了,不要想著裝病,趕緊起床,禦書房裏麵的奏折還等著你來處理呢。”
“愛卿你怎麽回來了?”
“我不回來,你想黑白無常來?”
陛下起床,然後撲向國師,國師淡漠的臉上難看得很,“皇上,你幹什麽?”
“沒什麽,朕就是太想愛卿了,愛卿,你終於回來了,朕不是在做夢?”
國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皇上什麽時候這麽肉麻了?
“皇上,臣可是很忙的,你就算想臣,也不用裝病吧。”
“裝病,朕什麽時候裝了?”
“你說呢,皇上,若是真的毒發,臣對自己的能耐還是有點了解,要是真的把黃泉砂椛壓製下去,也不可能在這麽短時間內讓皇上恢複正常。”
“所以娘娘,皇上剛才在裝病。”
皇帝陛下有口難言,“阿思,你聽我解釋”
“左鳴,你給朕解釋,”
左鳴一臉沉思,“皇上,老臣覺得國師大人說得有點道理。”
皇帝陛下本來還把希望放在左鳴身上,聞言,心裏吐血,又把目光看向國師。
“國師,雲灼,朕白想你了,有你這麽坑朕的嗎?快給皇後解釋呀。”
“臣覺得,沒什麽好解釋的。”
瀚酆殿裏麵雞飛狗跳的,國師適時插刀,“看來陛下的體力不錯,臣先告退了。”
說著就和左太醫出去了。
“國師,你這是做什麽?”
之間國師拿出一個小瓶子,劃破自己的手指,金黃的血液落進去,左太醫大氣不敢一個,這可是帝血,目測有數十滴。
“本國師最近要忙著寒州的事,鳳拓這邊暫時顧不上,皇上的身體本來就是你照顧的,也不能指望本國師每次都有時間回來,所以,這些帝血是以備不時之需的。”
“可是國師大人你一次損失這麽多帝血,會不會對你有影響?”
“要是對本國師有想影響的話,你覺得本國師會舍得?”
說這話,好像這些帝血對國師來說,不過灑灑水,但是國師大人你知不知道,這一點點血,在外麵可是搶破頭也難得一件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