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章 爭吵
“鬧起來又如何,他既然敢說那樣的話,就有一定的底氣。”
“師父,弟子看宇國拿的出來就是國師和他們的大元帥,可是兩人到底還小,若是寒崔聶三家和岐山盟瑤池宮聯合起來,他們恐怕會直接被碾壓死。”
宇國國師的確是一個驚才豔豔的人,聰慧睿智,可是再怎麽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難道他真以為就憑他,就能撐起一片天,頂住隱世勢力的怒火。
“這個關鍵的時候他敢這麽說,要麽就是,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要麽就是他勝券在握,有把握壓製住眼前的局麵。”
岸翎等人認為第二個可能幾乎是不可能的,幾大勢力的玄尊玄聖加起來有上百人,若是幾大勢力被逼急了,即使國師是玄聖巔峰,這上百人耗也能把他耗死。
“可是師父認為那孩子有這個能力,別看他年紀輕輕就達到跟多玄者一輩子難以企及的高度,可是師父在他身上沒有看到一絲驕傲自大。”
“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心性,他將來的成就絕不止步於此。”
岸翎等人大驚,師父對這個國師的評價是不是太高了。
玄聖已經是玄者中的天花板了,而聖師更是天花板中的天花板。
然後他們聽到師父悠悠歎息,“若是小澈沒有失蹤的話,應該像他一樣。”
岸翎三人對視一眼,也是無奈,小師弟那個修煉速度,若是認真修煉,怕是早就達到聖師,聖王境界了,可惜他一門心思想著成為煉藥師,怎麽也掰不回來的那種。
“師父,你說我們這些年花費這麽多力氣也找不到小師弟,還有宇國帝後也在找,卻始終找不到小師弟一絲蹤跡,不會是被藥神宗拐回去了。”
鋒翎早就有這個猜測,要不是當初師父先下手為強,收小師弟為徒,說不定小師弟就真的成為藥神宗的人了。”
師徒說到這裏,對視一眼,才發現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跟藥神宗接觸了,而且這次也是一個人都沒有來。
“難道他們是在做賊心虛,躲著我們。”
姍姍來遲的某個藥王在青天白日白白背了一口黑鍋,此時他正在和宇國國師談論煉丹心得,打了一個噴嚏。
“最近天氣不好,都著涼了,賢侄,我們繼續說如何解決黑暗幽焰的法子……”
比起跟重明的客氣,宇國國師跟藥神宗的藥王已經談成忘年交了。
重明見此,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這老不死的挖他徒弟牆角的一幕,也跟著強國師。
“賢侄,做國師有什麽意思,你的煉丹天賦這麽好,不如來我們藥神宗,各種稀有的煉丹材料隨便你用,老夫這個宗主之位也可以讓給你做。”
“喂那小子,你可不要被他騙了,煉丹有什麽好,你小小年紀就是玄聖巔峰,趁著年輕當然是努力修煉更進一步,煉丹幹什麽,不務正業,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重明老頭,你居然敢瞧不起我們煉藥師,小心我把供給雲嶺宗的丹藥全都換成毒丹,毒死你們。”
重明:“……”這是抓住雲嶺宗的命門了。
“好呀,你若是敢,我就斷了藥神宗的靈植供應,看誰怕誰。”
兩個老頭吵起來了,從揭各自的短到門派之爭,國師垂直眼抿了一口靈茶,全當這兩個幼稚的老頭不存在。
可是重明和藥王卻是吵上癮了。
藥王小小的老頭站起來一腳踩著桌子,劍拔弩張,“當年要不是你截胡了,小澈應該是拜我為師的。”
“小澈先拜我為師。”
“小澈當年最想成為的就是煉藥師,而不是玄者。”
……
國師皺眉,怎麽又是那個傳說中的太子殿下。
“你個老小子當年搶走了我的小澈就算了,如今老子我好不容易才遇上一個好苗子,你居然還勸他走上修玄這條不歸路。”
“嘿,什麽不歸路,雲灼現在已經是聖師了,可是練出來的丹藥最高也是地級而已,雲灼這些年明明是修煉的時間比煉藥的時間多,由此可以看出他喜歡的修煉的,自然來雲嶺宗更好了。”
“雲灼賢侄在煉丹上有自己的獨到見解,他煉製出來的帝級丹藥,是普通的帝級丹藥可比的?說是帝級,可是那效果比聖級的丹藥還要厲害。”
所以一影的丹藥才會一丹難求。
“因此他應該來藥神宗。”
國師一臉冷漠,該做什麽還是做什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百裏若繁老遠就聽到雲灼主賬裏麵的雞飛狗跳的爭吵,周圍圍上一群吃瓜群眾。
聖師和藥王的爭吵也是這麽有趣,比潑婦罵街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們吵夠了沒有,要是沒有,請出去繼續,這裏是主帳,我的地盤。”
兩老頭看了白百裏若繁一眼,繼續吵,百裏若繁見此,恨不得一刀劈了這兩個呱噪的。
雲灼朝她招招手,百裏若繁走過去,兩隻老頭的吵鬧聲聽不見了,百裏若繁心想,這很雲灼,是雲灼會做出的事。
事實上從他們提到那個太子殿下起,雲灼就下意識把他們隔絕起來。
雲灼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逃避,大概是天定石上麵的誤會吧。
百裏若繁不想聽到前未婚夫任何事,雲灼也是一樣。
百裏若繁隻見雲灼手下飛快的用小刀在一塊玉石上雕刻,很快一朵小巧的梅花苞就成型,從火紅的玉石上落下來。
百裏若繁接住,落在掌心,小小的,半個指甲蓋那麽大,像一團小巧的火,很靈動,含苞欲放,仿佛下一刻就會開了一樣。
“好看,”百裏若繁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間,對著光,火紅的花苞裏麵,居然還藏著星河,神秘莫測。
“阿灼,這好小呀,是做什麽的?”
“耳環,”雲灼打算給百裏若繁做一套完整的首飾,少女眉眼飛揚,又冷又豔,驕傲而清冷,沒有什麽比梅花更適合她了。
百裏若繁摸摸自己的耳垂,她沒有留耳洞。
雲灼察覺到百裏若繁的異常,抬頭,看她不好意的摸著耳垂,這才想起他的阿若沒有打耳洞,手下一頓,停下來,一臉歉意。
“沒關係,找個日子打一個就是了,既然阿灼要做一套,那我就要一件不落的都戴上。”
“阿若不需要這麽勉強自己,也不需要迎合我,你原本是不喜歡這些累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