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論
“不過,雖然這一次洪盟的舉動在之前有過先例,但是這一次洪盟帶走的人數可是有些偏多的!”我開口說道,將我的上司所說的情況如實告訴了軍哥。
“這一次洪盟帶走洪幫原石部門近三成人手,管理部門幾近殘廢,我的上司告訴我,這一次他們短時間之內應該是不會回來的,甚至有可能在洪幫掌控權的歸屬出來之後的某一段時間之內也不會出現,我懷疑這其中是否是有些問題的!”我說道。
“嘶!這件事情我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傳過來,最多明天,既然你在洪幫中的上司被帶走了,到達洪盟之後,我的人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我具體情況,這一點無憂!”軍哥說道。
“對了,我上一次回到洪幫之後,聯係了以前洪幫的二當家——洪二,他與我商談過,很早以前也說過這件事情,就是想要讓我與他聯手鏟除洪光!”我如此說道,眼神不禁看向了三娘,想知曉三娘對於此事是何種態度!
不過三娘並沒有任何表情,聽聞這件事情之後,猶如一個圍觀的閑雜人等,並不在意這件事情的模樣,我會心一笑,而後將目光轉向了軍哥與杜哥。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上一次你去見洪光的時候我的人送你過去的,你們也曾聊過,應該相互通過氣了。”軍哥說道。
“軍哥果然是手眼通天,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恐怕洪二背後的人都不知道我們是如何謀劃的,沒想到,軍哥竟然提前知曉了這一切!”我驚訝道。
“小事而已,如果連這點消息我都打探不出,我埋伏在洪幫內部這麽多年的眼線可就白幹了!”軍哥笑道。
“那麽,軍哥,其中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
然而還不等我說完,軍哥就提前表態說道:“如果洪二確實不是站在洪二叔那一派陣營,幫他一把又如何,當然,這主要看你自己的意願,如果你不想要幫助他的話,這件事情我自然不會再提,如果你想要幫他一把,可以隨時跟我說或者告訴阿杜,他會幫助你解決這些事情!”
“明白了。”我點頭應道,至於最後究竟幫助還是不幫助洪二,別看表麵上軍哥沒有透露出自己的意願,但是實際上他第一句話就已經說明了,洪二究竟是否站在洪二叔身前,這一點如何考量,自然是要看洪二最終對於軍哥爭奪洪幫掌控權的時候能夠出多少力氣了,算是一份投名狀!
我目光掃了一下三娘,發現她對於軍哥決定怎樣才會幫助洪二的事情並不關心,看樣子是真的對於洪二沒有了任何奢望,或許是我多心,他們之間可能真的已經變成了普通朋友的關係,即便兩人之間還有些許餘情,但是至少都已經將其深埋心底,不會再扒出來了。
“洪二這個人現在並沒有太多的權利,他能夠掌控的事情並不多,但是他以前認識的人脈應該能夠很大程度上幫助我們,同時我還找到一個洪幫第三次變革中幸存下來的功勳人物,他叫張超!”我將這件事情在軍哥麵前提了出來。
“張超?!”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軍哥似乎十分震驚,我看著他的麵部表情變化,似乎這個人能夠給軍哥帶來極大地驚喜一般,因為在聽說這個名字之後的不到幾秒鍾時間,軍哥忽然激動的站了起來,問道:“這個人現在在哪裏?”
對於此事,就連杜哥對於軍哥的反應都感到奇怪,我也十分疑惑,居然還有人能夠讓軍哥如此失態,在見到軍哥的表情之後,我並沒有拖延,如實將事情說出:“我上一次見張超的時候,是在他的藏身之所,估計我走之後他已經換了地方了,而且按照我與他的談話,估計他已經出現在洪幫的周圍,準備開始調查曾經的一些事情了!”
“這件事情我有一定的跟進,不過由於後來政雲也沒有重視,所以我也耽擱了下來,最近的消息並不多!”杜哥忽然開口道,我頓時想了起來,當時請杜哥幫忙查找張超的詳細地址的時候,我就是請求的杜哥幫忙,沒想到他還在跟進這件事情。
“那麽最新的結果是什麽?他現在人在哪裏?”軍哥問道。
“這個我確實不知道,手下的人也許久沒有跟我報告過這件事情了,估計這個叫張超的人已經脫離了我們的視線範圍!”杜哥說道。
“可惜了……”軍哥聽聞這個消息之後又是重重一歎,手掌握拳,在酒桌上輕輕捶著。
“軍哥,這個人有什麽特別嗎?”我問道。
“這個人的作用可不是一般的小,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在幾年前洪幫新幫主上任時候的清洗之中幸存下來,他能夠逃過洪光縝密的人員大清洗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手中掌握著重要資料,甚至連洪盟的人這些年也在尋找他,隻是一直沒有消息!”軍哥解釋道。
“我是從原石市場某一家店鋪中打聽到的,其實是無意之舉,那個老板與我父親有些交情,所以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當時我也並沒有在意更多的事情,隻是想查一查我父親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沒想到後來得到了許多消息!”我說道。
“與你父親有交情的人可真是不少,上一次在洪盟的酒會中你也不說碰到一個你父親的老朋友嗎?”杜哥笑道。
“是啊,我都沒想到我父親老老實實一個人,會在這個原石行業認識這麽多高低層次的、各種各類的人。”我回答道。
“你父親能夠認識這麽多人,其實很大程度上是由於在早些年間洪二叔的支持,加上當初的原石行業還是剛剛起步,現在掙了錢的大部分都是當初的探險人、開路人,所以你會發現在原石生意這一塊,你出去頂著你父親的名頭可是能夠認識結交不少人的!”軍哥說道。
“估計是這樣的。”我想了一想,確實如此,我在參與到這個原石行業這一塊的生活之前,我也沒想到因為我父親的原因我能夠在這一行業認識這麽多人!
“對了,張超說了,他應該會去尋找我父親臨去世之前留下來的東西,不過我回去之後找遍了我家,都沒有張超所說的東西,甚至我都看不到我父親除了一些賭石筆記以外的任何東西,若非我猜測許久,張超實在沒有撒謊的理由,我都會懷疑他是否實在騙我了!”我說道。
“而且我推測這件事情應該是真的,我父親能夠在洪二叔手下工作這麽久,加上後來一係列奇怪的事情,我實在懷疑我父親為什麽會因為五十萬而上吊自殺,這與他認識的人脈遠遠不能符合實際,即便他真的拿不出這麽多錢來,但是如果向一些老朋友開口的話,也不至於上吊自殺,雖然我在一些人口中得到了一些我父親可能自殺的原因的推測,但是實際上我並不認同他們,覺得這件事情必然暗中有蹊蹺!”我說道。
“這件事情我也會讓人去查,你父親臨去世之間如果真的留下了什麽東西,能夠讓張超如此掛念的話,估計真的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否則的話,以張超這樣一個人物,怎麽會關心你父親去世前還留下了什麽,甚至比你還清楚,或許就是他們之間才會知曉,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要盡早弄到手!”杜哥開口說道。
“可是會是什麽東西呢?”我有些疑惑,當初我見到張超的時候,與他聊了一段時間,但是他一直不肯詳細提起這個東西具體是什麽,隻是問我我父親究竟有沒有留下什麽,我告訴他沒有之後,張超甚至還不肯相信,懷疑我私藏了起來。
不過我卻是如實告訴他,隻留下一些賭石的筆記,除此之外別無其他,但是張超依舊表示這絕對不可能,甚至揚言要出山親自尋找,我後來回到家中也抽時間仔細檢查過家裏的每一個角落,但是依舊沒有任何收獲,倒是撿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賭石筆記,並不重要的東西。
“這個東西我們都不好說是什麽,也無法猜測,我曾經聽某一個賭石行業的老前輩說過,他們這一行有自己的規矩,甚至有自己的製度,不排除他們甚至有自己的語言這種可能,畢竟賭石這種東西與黑道無疑,有一些黑話也是正常的。”軍哥說道。
“所以說,就算張超所說是真,也有可能指的不是你父親去世前留下了什麽東西,而是什麽東西與你父親有關什麽的,總之這字裏行間的話不能透過表麵意思去理解,否則的話也不至於賭石大師這麽搶手了!”軍哥說著,還把手指點了點我,意思是我在他眼中就是一個賭石大師,還為此付出了諸多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