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認了
阿指著一個沒關的門道:“那就是我們老板的辦公室了,我就先走了,”阿彬緩緩的轉過頭,邁出了幾步,突然有回頭說:“剛才真是謝謝你了,要是我被老板炒魷魚,那我們一家三口可能就活不下去了,我在說什麽啊!總之,謝謝了。”
“這麽嚴重?”我意識到他可能說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不然我是不會理他的。
阿彬對我說道:“是的。”
我之前好賭博,就在這兒賭,有一回沒錢了,就有一個人說可以先給我錢,我雖然知道天是不會掉餡餅的,但當時的我很混蛋,明知這是陷阱卻還要往下跳,結果把借來的錢輸了個光,那個人又慫恿我借,我沒忍住,就,就又借了一筆比之前借的還要多的錢,沒過幾天就又輸了個光。
我此時還想在借,他就告訴我要還利息才可以在借,我以為隻是小數,因為我才借了沒幾天,沒想著他是放高利貸的,光利息就要好幾萬了,我那裏有錢啊,之後他就是各種手段逼迫我換錢,還好我祖上積德,遇見了這兒的老板,是他保護了我,替我講話,對方這才答應隻收取小額的利息。
我對老板發誓我會改的,老板也是個好人,就同意了,於是我就在老板這兒幹活,工資還錢和勉強養活我們一家三口。
其實我對你說的話都是認真的,我愛財,但是有關老板的財我不收,我怕會害了老板,所以我才要你給我理由的。
原來如此,這阿彬的處境和那被抓去的大哥好像啊,不過我還是對阿彬道:“你這麽說是要我對剛才的行為道歉嗎?”
阿彬以為我誤解了他幾麵對我說道:“不是的,你別誤會,我隻是想……”
“對不起,”我打斷了阿彬的解釋。
“啊!”阿彬呆在原地,原來是我錯怪他了,不過這種人也會道歉真是少見吧?許久才反應過來,給了我一個鞠躬,算是回禮吧!“那麽我就先走了。”
我看著阿彬走後,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找錯了,難道海猴是好人,還是阿彬在騙我?一切都要等見到這和神秘的老板才知道了。
話說回來,這老板不會是拉肚子吧,去個廁所這麽久,我坐在梨花木製成的木椅上,主人不在,我這個客人隻好自己泡茶了。
我把水壺裝好水,水剛剛燒開,老板就回來了,看來這泡茶要退往後推一推了。
“我來是有幾個問題想問您,”我直接對海猴講到,我已經確認他是海猴了,應為他的腳一隻是瘸的,不過也許他裝的假肢比較真實,所以一時之間也是看不太出來的。
“哦,什麽問題你盡管問,我能回答的一定會回答,”老板也是比較豪爽的。
不過這個人總給人一種很精明的感覺,和這種豪爽是不掛鉤的。
海猴被咬掉一條腿,就成了殘疾人,在這個冷淡的社會,就會被人們所歧視。
例如,他找工作人家就是歧視他少了一條腿,所以才不收他的。過去社會會歧視,現在也一樣會歧視,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
所以,海猴的生活是處處碰壁,可是他居然當加入了不法組織,也許剛開始會被歧視,但他居然沒有應為人的歧視而退出,反而是當上了一個大老板,可見這人一定有過人之處。
而且剛才表現出來的大氣豪爽,不像是那種正常的大氣豪爽,而且摻雜這一些精明在裏麵,讓人有一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說是豪爽吧,又不全像,說是精明吧,確實有一點,但也隻是一點,所以說不上不下,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我把這種感覺收回去,盡量不去想,對海猴道:“你是不是在放高利貸?”索性我開門見山的問,有時候這樣直接問也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結果。
海猴卻不回答我,反而是問我:“誰告訴你的?告訴你的人一定不了解我,我是做賭場的,但那種東西我絕對不會去碰的,我這人也是有原則的,更何況高利貸,那個是要付出多少精力去管理的才有坐著也能收錢這種說法,再說了,我賭場這麽大,每天的營業額已經令我很滿意了,我還要去幹那種高風險高投入低收益的東西嗎?你說是不是。”
海猴這番話卻也是講的有點道理,難道我找錯了?海猴不是那個放高利貸的人,要是阿彬講的是真的,那麽海猴講的也一定是真的了。
也許那個放高利貸的人隻是在一些能放高利貸的地方狩獵,誰輸了錢就推薦他貸款,然後在讓他陷入高利貸的陷阱裏麵。
也許我真的找錯人了,這可不是什麽好事,耽擱了這麽長時間,那位大哥不知道還好嗎?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我可擔當不起,也愧對哪位老婆婆啊!在拖一分鍾就多一分險,我得抓緊時間了。
我可能要溜了:“我要撤了,謝謝你的款待,雖然連茶都沒喝到,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慢著點,”老板叫住了我,對我說道:“我好歹也是大佬啊,你說要來就來,要走就走哪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我去!這老板剛才還是脾氣那麽好,現在卻這麽暴躁,簡直判若兩人,我心中想:呦呦呦,你腿都殘疾了,還不收斂一點,反而口氣還這麽狂。
我不是歧視殘疾人,相反,我在街上遇到那些不能自食其力的殘疾人在乞討,我都會把口袋裏的剩下的零錢給殘疾人,有時候還會親手把錢塞進殘疾人的手。
這是雲蕊教我的,好像是說殘疾人缺乏關懷,有些甚至有強烈的自殺傾向,我們要發揮人性的魅力,用親自接觸他們,讓他們覺得這世界還是好人多,這世界還沒拋棄他們,他們就又會重新有了生活下去的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