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筒
我大吸一口氣,用牙齒咬開引線,就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我的右手又受到了攻擊,這一會可不是擦傷了,而是直接擊穿了我的手臂,還好有袖刃抵擋了一部分的衝擊力,不然怕是要紮個大洞!
我把手雷一扔,往後跳,身體蜷縮成一團,背後傳來手雷爆炸的聲音:
“砰!”
其中一些溶液還是濺到了我的作戰服上,雖然我的作戰服是由高強度耐磨的特殊布料製成的,理論上是能夠抵擋住一般的酸液,不過這手雷裏麵的酸液也是專門對付像我這種耐酸的,雖然沒有馬上就被腐蝕掉,但我還是能夠感受到身體一些被濺到的部位在發燙而且還有“呲呲”的聲音。
我站起身來,還有一些沒有被腐蝕掉的機械蜘蛛向我撲來,我舉起袖刃,一刀擊穿!
一隻還沒完全腐蝕掉的機械蜘蛛也要向我撲來,可是在半空中它的電路就被腐蝕掉,掉了下了。
我脫掉作戰服,把它丟在一邊,吧袖刃裏的匕首取出,畢竟我現在穿的是短袖,袖刃講究的是出其不意一擊必殺,但我因為穿著短袖,這件暗器就失去了它的功效了,所以我隻能夠把它裏麵的零件給取出來。
作戰服的最後一點東西被我取出,就是醫療包了,我簡單消毒後,用特有的包紮方法了一下我的右手,看來右手已經完全不能用了,我繞過這些機械屍骸,繼續趕路。
走了沒幾步,我的右手已經使不上勁了,而且在劇痛下,使不上勁還算是好事了。
不對勁!手臂上被擊穿使不上勁很正常,而且由於被擊穿產生劇痛也很正常,可是就是這劇痛也太大了點吧,我感覺都快要痛休克了,而且包紮的也就是被擊穿的部位在發熱,而我的其他部位卻在唱反調它們都在變冷!
我知道了,這些機械蜘蛛之所以被設計成蜘蛛就是因為它們本身含有劇毒,它們的爪子都被抹上了劇毒,這樣即使隻是擦破表皮也會被感染劇毒。
我的右手已經麻木了,而且頭腦有點昏昏沉沉的,我試圖聯係上官世道,可是這裏的幹擾實在是太嚴重了,聯係了半天也都隻是傳來信號被幹擾的“滋滋”聲。
難道我要葬身在這裏嗎?
我的向前走了兩步雙腿也開始麻木了,我再也站不住了,倒在地上,對墨鏡命令了最後一個指令,就是把所有的電波全部散發出我的信號,當然這個信號隻有上官世道的能接受到。
我在和眼皮抗爭,我的左手現在也不能動了,全身都像被麻醉了一樣。
我堅持不住了麽?難道要命喪黃泉嗎?現在連大腦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睜開了眼睛,發現麵前的是上官虹芸,我這是在做夢嗎?難道連做夢也會夢見上官虹芸嗎?
“啊!”我的屁股傳來一股痛勁,咦,我有知覺了!我看向上官虹芸,她是多麽真實,還好這不是夢,是上官虹芸來救我了,可是這屁股怎麽這麽疼?
我勉強低下頭,我去!上官虹芸的手中拿著一根針筒,針是那種超級大的,怪不得我的屁股這麽痛,原來是被這麽大的真給“捅”的。
針筒裏麵有一些紅色的液體,“這裏麵是什麽?”我問上官虹芸道。
“你的心真大,你和我見麵的第一句話不是感謝我,而是問我這個針筒裏麵是什麽?”上官虹芸沒好氣的說道。
“哦,謝謝你,你是怎麽找到我的?”我含情脈脈的望著上官虹芸,既然要感謝,那就要這樣才顯得有誠意啊。
上官虹芸看了我一眼,瞬間起了雞皮疙瘩,對我道:“打住,收回你那種眼神,我看著難受,還有,要找到你很簡單,”上官虹芸指了腰間的一個對講機,道:“隻要你的墨鏡不離身,我就能夠偵查到你的位置。”
“那你又是怎麽發現我不行了的,我記得當時因為幹擾就沒有對外發出什麽求救信號啊?對於這一點我就很好奇了,不會像上次開這能隱形的車跟蹤我吧?”
我當然不會傻到認為一個人能開車跟自己,因為我可是坐機器人飛過來的,所謂的開隱形車跟蹤我隻是嘲諷她上次開隱形車把我嚇的半死的事情。
“好啦,那件事我都放下了,你還沒放下,”上官虹芸對我道。
上官虹芸的意思是我一個男的比女的還小氣?
“我隻是,隻是,好吧,”我無奈的望著上官虹芸道。
“你忘了你的墨鏡了嗎?”上官虹芸指著我的墨鏡道。
“墨鏡?墨鏡怎麽了?我剛才不是說因為信號幹擾,不能發東西嘛?”我感到莫名其妙。
“其實你的墨鏡還沒有完全和外界失去聯係,還是有那麽一項聯係沒斷的,那就是檢測,我看到你的身體指標下降,我就知道你出了什麽事情了,於是我就傳送過來了!”上官虹芸不好意思的道越講到最後越小聲,到說出傳送過來的時候,就和蚊子在飛一樣小聲。
可是還是被我聽見了,我看向上官虹芸,想象她傳送過來時的場景。
上官虹芸見我這麽看她,臉一紅,手裏的針筒一用力“啊!”我慘叫一聲,這時候可不能說她的什麽壞話,我的性命可全在她手裏了,我急忙轉移話題。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針筒裏麵裝的是什麽啊?還有,什麽時候能注射完啊?都插我屁股這麽久了。”我對上官虹芸道。
“得要等到這裏麵的血清都注射進去了才可以,”上官虹芸也鬆了手對我道。
“血清?”我突然想到了超級英雄:“難道注射這個會讓我變厲害嗎?”這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我怎麽會說出這種話,真是童心未泯。
“哈哈,想不到你人也有幽默的時候啊!”上官虹芸不知道是替我解圍還是真的把我的話當成了一個笑話:“這你就別想了,這血清沒什麽能讓你變厲害,隻是有解毒的效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