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
最終,為了小伶,我答應了洪二的所有說法,就是將洪幫的賭石生意承包下來,一年給他一百億的利潤。
當然,他會在黑道白道紅道上修好路鋪好橋,我隻管鑒別石頭賺錢盈利。
我唯一的條件就是,善待我妹妹小伶,不能耽誤她的治療。他們也同意了。
其實他們說合同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心思聽,我隻管點頭,我的思想全讓剛才出現的小伶占據了,如果妹妹真的還活著,那就真的太好了。
可是,心裏總還是有絲絲縷縷的懷疑和不安。
並且,我現在想起來了,小伶是病懨懨的身子,少氣無力的蠟黃臉色,怎麽剛才見到的小伶,頭發雖然淩亂,臉蛋雖然髒兮兮的,但是感覺精神頭十足呢?
到底是不是小伶?
並且剛才見了我,怎麽不喊我哥哥呢?
一切的一切,現在想來都很蹊蹺,但是又不能置身事外,無論如何,也要弄清楚原委。即使被洪二吃定了,也無怨無悔。
“好了,我都照著你的意思辦了,那現在可以讓我見我妹妹了吧,”我扔下鋼筆,摔在剛剛簽好的合同上,對洪二說。
洪二還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架子,我真想上去揍他一番,但是為了見妹妹,我隻能忍。
洪二打了個響指,來了剛才的倆黑衣人,洪二對他們說:“快,去帶二當家的見他妹妹!”
倆黑衣人帶我進到裏間,我看到小伶被關在一間屋子裏,我想進去,倆黑衣人說:“大當家的說了,你不能進去,隻能在外麵看,想看多長時間就看多長時間。”
黑衣人說完就離開了,氣的我隻想罵娘。我趕忙又跑向外間,洪二已經不知去向。
就在我氣急敗壞無計可施之時,突然我的手被人拉了一下,可是看看並沒有人,我內心一激靈,知道是誰了。
“你少來啊,我可夠生氣了呀,”我手舞足蹈的跺著腳說到。
在別人看來我估計是氣瘋了吧,抑或是看我自言自語碎碎念吧。
我知道我的背後肯定有他們的人在監視我,但是我還是走到小屋門前,從玻璃門裏往裏麵看,看見小伶一個人坐在凳子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啥呢!任憑我怎麽敲門,她也聽不見。
突然,我的手被人拉著往廁所方向走去,我忽然計上心來,就佯裝著去廁所,邊走邊喊:“小伶,哥去個廁所啊,你等我小伶!”
“小伶是誰?”一到廁所,我的手就被鬆開了,接著我麵前出現了一個麵孔,正是上官虹雲的臉蛋。
我一看,挺嚇人的,上官虹雲臉蛋的下麵以及四周都是空氣,隻有臉蛋和我說話。我知道她穿了隱身衣,難道隱身衣也有帽子,帽子一拿下來臉蛋就露出來了?
“快說!”上官虹雲雙眼黑白分明的瞪著我,逼問我說出小伶是誰?
不用說就是吃醋了,可是我哪裏能顧得上這些,趕忙將廁所門一關,一個個格子的扒著看看裏麵有人沒人,再將廁所的窗戶也關好了,才放心的走到她麵前,對她說:“你是吃哪門子的醋,小伶是我的親妹妹,死而複生的親妹妹。現在這些家夥,非逼著我給他們幹活,幫他們掙錢,就是拿著我妹妹逼我的,上官虹雲,你可不要給我添亂,你還是趁沒有被發現,趕緊離開吧,要不然我可保護不了你。”
“當真小伶是你的親妹妹?”上官虹雲的黑瞳眨了一下,閃爍的問道。
“那還有假?真是的,”說著我就想往外走,被上官虹雲拉住,隻見她嫵媚的一笑說:“那就好,我不用你來保護我,換我保護你,還有咱妹妹。”
“……”
我無言以對,是呀,我怎麽沒有想到隱身衣?如果我穿上隱身衣,那不就好了嗎?那還不容易見到我妹妹嗎?
一時興奮,趕忙抓住上官虹雲的胳膊,說:“怎麽救?我穿上你的隱身衣吧,好不好?”
上官虹雲善解人意的拉我一下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目前你不能消失,你消失了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這樣吧,我本來給你也拿了一套隱身衣的,現在看來也隻能妹妹先穿上了,”
上官虹雲沒有講完,我就明白了,她們倆個一人穿一身,共同消失。我還在,尤其是在我和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小伶消失了,他們就懷疑不到我的頭上了。
真好,有了隱身衣,真好。
我現在特別感激上官世道,感激他創新的大腦,設計出這麽多的新科技發明,真的是太好了。
有了這些科技發明,我還害怕什麽,我一定要讓洪吃不清兜著走。
“這樣,把這個拿上,這是我妹妹最喜歡的耳墜,當初活化的時候,我取下來留作紀念的。如果小伶不相信你,你就拿出來讓她看,她就知道你是我們的人了,她就會跟你走的。”
“好!”
說完上官虹雲就一把拉下了帽子,瞬間就看不見她的臉了。我知道她可能出去了,抑或還在後麵,但是我站了站身子,順順氣,裝模作樣的抽著褲子出來了。
站在小屋門前,我扒著玻璃門窗往裏麵瞅,還瞅見小伶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和剛才無異樣。
我瞅著,靜等著小伶消失,可是很大一會兒後,小伶還那樣坐著,我開始心煩意亂了,這到底怎麽回事呢?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的一個窗戶內,一個男人高呼:“奇怪,我的鑰匙去哪裏了?剛才還在呢?”
突然,聲音低下來,也許是害怕在外邊的我聽見裏麵的陰謀吧?
然後,我麵前的門突然開了,開了一點點,似勉強一個人進得去,然後又關閉了,我恍然所悟,一定是上官虹雲去偷了鑰匙,打開了門。
是呀,剛才沒有想到怎麽進去,要是上官世道再發明一個破門而入破牆而入的隱身衣,該有多好呢!
正說著,我看到小伶不見了,然後屋子裏牆上的窗戶打開了,……
我不由的笑了,一掃幾天來的迷茫,心裏說不出的暢蕩,洪二,你們這些該死的,讓你們去見鬼去吧。
“小伶,小伶,開開門,你能聽見我說的話嗎?”我佯裝敲門,痛心疾首的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