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又見洪二
第227章鵬飛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當初被洪二關起來還是鵬飛將我放了,後來因為忙補考的事情,我隻給鵬飛打過一次電話,擔心洪二回來對他不利,鵬飛說沒有事,洪二提也沒有提。
洪二沒提,我又放心又失落,畢竟鵬飛沒事了,可是洪二連提都沒有提我,他難道不知道他還關著我嗎?難道真心付諸的兄弟情義說散就能真的散了嗎?
於是我根本不想搭理洪二,也不會接他給我端的湯,反過來問鵬飛:
“鵬飛,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怎麽在這裏了?”
“嗨!別提了,都是三當家的韓磊不地道,將我們開采五指山的過程都交代了,我們的家產都被充公了,洪哥現在是身無分文,還遭受逮捕。”
“這件事我怎麽不知道呢?”我疑問頓生,開采五指山,雖然掛帥的是洪二,但背地裏帶人開采的不還是我鄭雲嗎?怎麽就沒有調查到我?這到底是怎麽的一回事呢?
“是洪哥下令不要我們告訴你,說你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路,就不要牽涉你了吧,一切洪哥擔了起來,還有,上次我送你出逃的事情,其實也是洪哥授意的,洪哥不授意,我哪敢呀……”
哦哦哦,明白了,明白了。
我看向洪二,一把將他給我的那勺子湯奪過來扔在地上,大吼:“洪二,你以為這樣我就能感激你嗎?你到底是啥樣的一個人呢!要殺人殺死,要送佛就送到底,幹嘛打我一棒子再給與我倆甜棗吃,嗚嗚嗚,”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愫在作怪,反正就是哭了一個稀裏嘩啦,哭的天昏地暗,把他們倆個都給怔住了。
好久好久,我哭夠了,走過去抱住了洪二,說:“洪哥,謝謝你。”
哎呀,他們倆人終於明白我壓抑的太久了,現在終於在這個狂山野嶺裏得到了發泄。
我當即拿出了我的私房錢,說:“我的錢,還有九十多個億,夠你創業了洪哥,都給你了,你拿著吧。”
“這怎麽能?已經給你了,也是你辛苦所得,上學還得花錢呢!”洪二拒絕。
我說:“還記得張劍嗎?就是上次救你時我帶來的那個律師?我同學?”
他們倆說:“記得呀,年輕有為的那個。”
我高興的說:“是呀,我現在和他一樣了,也是事務所的編外律師,隻不過,他轉正了,我還沒有。”
“是嗎,太好了,我們兄弟終於要苦盡甜來了,”
“你真棒!兄弟,我就知道將來你是有大作為的,你真爭氣!”
他們倆個對著我有吼又叫,高興的無以言表,差點將我抬起來拋到空中。
我說:“即便如此,你們怎麽躲到這裏五指山來的呢?”
“洪哥說越是危險的地方也就越安全,估計他們萬萬想不到我們會再來這裏。”
我想了想說,也是,我就沒有想到。但是你們怎麽知道我在那裏喝酒在那裏耍酒瘋呢?
洪二說:“這個我們是在報紙上看到的,哎,就這張報紙,我們包包子的這張,昨日早晨,鵬飛跑出去買了幾個包子,用報紙包著回來,我們吃包子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篇文章還配有照片,一看就是你了。”
“這樣啊,真巧,真巧,我就想著今天回洪幫看看你呢,沒想到我們這樣見麵了。”
鵬飛說:“還好,你沒有去,你如果去了,估計就會被逮捕了。韓磊反應過好幾次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你的檔案在公安局裏不翼而飛了,他們找不到你的下落,就不了了之了,反正洪哥是罪魁禍首,他們一致這樣認為,”
我喃喃自語:“哦,這麽說還是老天可憐我們,讓我們這樣子見到了,走,這裏也不宜久留,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京都大學旁邊我租賃的一座小洋樓裏,洪二和林鵬飛倆人洗了澡,換上了我給他們買的新衣服,吃飽喝足以後,我讓他們倆好好睡上一覺,幾天的饑寒交迫擔驚受怕,估計精神都快要崩潰了。
而我自己呢,沿著街上的小道散步徘徊。
剛才林鵬飛說了,我的檔案在公安局裏不翼而飛,哪有那麽巧合的事情,我從小就不相信巧合機緣這樣的事情,我相信的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情仇,我明白那是上官虹雲伸出了救援之手。
這樣說來,上官虹雲沒有出事。
城建局局長說樓房塌陷是這最近多半月的事,而洪二被公安局追蹤也是這多半月的事,這些巧合裏麵到底有什麽關聯,還有上官虹雲他們,樓房裏的人們都去哪裏了,這些,纏繞在我的腦海裏,久久不肯離去。
如果將這些正大光明的交給司法機關,那上官世道和他的發明創造怎麽辦?還有他在下麵擴建秘密基地是不是和樓房塌陷也有緊密的聯係,這些不弄清楚怎麽能走司法程序呢。
無論如何,我一定盡自己最大努力保護小玉和上官兄妹倆,還有洪二和林鵬飛。
當然,眼下最重要的莫過於趕快找到上官虹雲,上官虹雲,你在哪裏?難道你一點也不想念我嗎?
既然當地政府已經將這件詭異事件定性為靈異案件,那麽靈異案件的偵破小組肯定都插手了。
我一定要在偵破小組破案之前找到上官虹雲,弄清楚一切真相。
從哪裏著手呢?
我忽然想到了韓磊,對了,韓磊,他作為整件事件的導演者,怎麽突然背叛了洪幫?對多年的兄弟洪二大打出手趕盡殺絕呢?這中間有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二天我給家裏買了好幾天的吃的喝的,還有錢,就對洪二和林鵬飛說,要他們倆乖乖躲藏在家裏不要出去,外麵的一切事宜交給我處理,一切都聽我的消息。
他們倆當然反對,說那樣對我有危險,還是不要讓我攪在裏麵為妙。
我說哪裏的話,既然是哥們,就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要相信我政雲,已經不是初出茅廬的政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