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暗室
看來這一關貌似過關了。
吃過飯,我們又逗留了一會兒以後,告別回到了酒店裏。
丹丹說要帶我們去度假村好好玩玩,走到半路上,我假裝妹妹有事給我打電話溜號,隻留下林鵬飛和王丹丹倆人繼續走。
王丹丹很不情願,但是林鵬飛是我的朋友,她又是毛遂自薦做我們的向導,她的職業素養也不允許她撇下顧客自己跟我去辦事情,於是和我久久擁抱分別後,隻好帶著林鵬飛出馬了。
當我和王丹丹擁抱的時候,林鵬飛對我吹胡子瞪眼睛的,可是當丹丹看向他,他就裝的一本正經的模樣。
我對著他呲呲牙就走開了,王丹丹目送著我走了好久好遠,還吆喝著說:“到了打電話給我。”
我不扭頭,隻伸手朝著他們擺了擺手,說一定。
我穿上隱身衣又原封不動的回到了王丹丹的家,來到了王斌的住室,王斌正在打電話給誰,說:“對,京都大學法律係,你幫我查一下是否有一個叫做胡嘯的學生?哪一級?那倒沒問,你就把所有的年級都查一下吧。”
天啊,他在查我?
不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還好我已經有所準備,我和張劍聊天的時候,說我目前正在辦理的一件案子,要求我不能以真實身份出現,我就冒名胡嘯,在京都大學法律係上學,估計他們會去調查我,希望到時候你想想辦法。
以張劍的能力和智商,王斌是打聽不出什麽的,隻能打聽到,的確有一個名叫胡嘯的京都大學法律係的一個學生,目前年假在家。
我倒是非常想知道,他們將軍火藏在哪裏了?
王斌去一樓大廳裏喝下午茶去了,我留在他的住室裏,戴著撼動魔鏡,拿著激光燈,仔細審視著他屋子的每一處地方。
首先我先打開他的抽屜,將每一個抽屜裏的東西翻了個遍,沒有收獲。
我無力的坐在他的床上,手隨便放到了一個地方,突然麵前的門咧開了一條縫,出現了一道暗門。
我大喜,不用說,暗門裏絕對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翻身跑到了那條縫裏,利用撼動魔鏡下的火眼金睛,仔細探視裏麵的東西,暗門是平著的,也就是說暗門裏的地麵和我站的這個地麵是水平線,這麽說就不是地下室了。
我利用撼動魔鏡,竟然將這道暗門看出了一條縫,趕忙閃了進去,果不其然的,是一水平線的平地,隻不過暗室是窄窄的長通道,我順著長通道裏麵走,我的火眼金睛在夜裏如同白晝,所以看到的非常清楚。
一直走到了最裏麵,還是窄窄的一條通道,這怎麽可能呢?這個暗室就在王斌的住室,不可能就隻是一條通道。
這條通道想通往哪裏呢?
我蹲下身,一點一點看著撼動魔鏡下的土地和牆根,掃射了過左邊,再掃射右邊,好了,在一處地方,出現了奇跡。
這裏的牆根處咧開了一條縫,仔細一看是左邊,竟然出現了一隻小門,右邊相對應的地方,也出現了一隻小門。
長通道加上左右兩邊的小門道,十足像一個十字架形狀的戰壕一樣。
這不像什麽秘密通道,可是也不像是儲存室,到底是什麽東西,我有待繼續觀察。然而時間不允許了,手機震動提示我,王丹丹和林鵬飛已經回來了,我必須馬上到場,否則她要是鬧起來,隻能是節外生枝。
另外,王斌有午休的習慣,我再不出去,他就要上來了。
我慌裏慌張卻也是謹慎小心的走出來,原封不動的將一切發現的東西回歸原位,剛走到王斌的住室門口,就碰到了王媽,嚇我了一跳。
當王媽推開王斌住室的門,我才恍然所悟,王媽根本沒有發現什麽。因為我穿著隱身衣。
上官世道發明的隱身衣,可真是好,幾乎屢屢成功都要靠它。
我一到酒店我的房間,就看到王丹丹和林鵬飛倆人都坐在屋子裏,倆人沉悶的很,我問道:“怎麽?你們倆玩的愉快嗎?”
林鵬飛看到我回來,好像終於解脫過來了,跑向我說:“你可是回來了?怎麽樣?事情解決了嗎?”
“事情棘手了,他媽的,敢綁架我的妹妹,我回來是想搬救兵了,你們倆誰能幫助我?”我張口就來。
這個主意也是林鵬飛問我時瞬間想到的,我幹脆實話實說,將問題擺在大家麵前,這樣王丹丹也許真有可能會幫助我呢。
“你妹妹怎麽了?誰綁架了她?”還真是,林鵬飛吃驚我怎麽這麽唐突,而王丹丹倒真的是關心的詢問起來。
本來,我看他們之間的架勢,就是王丹丹一路上盡想著我了,一路上感覺惆悵沒勁,而林鵬飛呢?一路上幾近諂媚之能事,可是一點也沒有入道王丹丹的眼睛裏。
林鵬飛最後沮喪,感覺追求這個美眉還真不是說話的,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回事。
我抓住王丹丹的手,使勁擠出了幾滴淚珠,說:“丹丹,這可咋辦嗯?我妹妹被綁架了,他們自稱是什麽神秘組織,這可咋整呢?”
“神秘組織?是不是叫做‘死亡協會’?你們怎麽招惹上了他們呢?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啊?”王丹丹的臉色瞬間沒有顏色,我知道她是為我擔心成這樣的,就趕忙拉著她的手繼續問:“什麽是‘死亡協會’呢?我怎麽就沒有聽說過?你給我講講吧?”
我裝作哭腔,被丹丹心痛的拉我入懷,我下巴支在丹丹的肩膀上,卻是對著林鵬飛擠鼻子弄眼睛,吐舌頭,惱的林鵬飛握著空拳想要揍我。
“死亡協會就是一個恐怖組織,既做黑幫的生意,販賣軍火和毒品,還和政府正麵對抗,說白了就是活脫脫的犯罪團夥,無惡不作,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慘無人道啊。如果妹妹落到他們的手裏,那可咋整呀,我害怕就是凶多吉少呀,”說著說著,王丹丹竟然兩眼淚汪汪,擔驚的流下了眼淚來。
我按耐住和心中的竊喜,一麵問她:“是嗎?這麽厲害?不過江湖上似乎沒有聽說過呀?可是,丹丹,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呀?”
“你不要忘了我爸爸是幹什麽的了?他就是專門和這些人們作鬥爭的,所以我知道一點,這樣吧,我們現在趕緊回去,將妹妹被‘死亡協會’綁架的事情說與他聽,也許我爸爸真的能幫上忙呢!走!”
丹丹說完就拉著我要往外走,我製止住了她,說:“丹丹,今天我才剛剛去到你們家,看得出你爸爸和王媽都不是很喜歡我,他們貌似中意X縣的縣委書記家的華公子呢,所以,我真的不便前去打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