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節外生枝
我穿著隱身衣又回到王斌家,利用撼動魔鏡打開了王斌家的大門,悄悄進入後又將門關上,放眼望去,夜深人靜,沒有聲息。
林鵬飛往哪裏去了呢?還在沒在這裏呢?
我的火眼金睛能讓我在夜裏如同白晝,所以我像地老鼠一樣竄到了二樓,來到了王斌臥室外,趴到門上偷聽。
裏麵也是沒有聲息,隻縷縷續續聽到王斌打呼嚕的聲音。
先不管林鵬飛在哪裏了,既然到了門外,就要進去看看最後一本日記在不在,在的話一定要拿到。
我又利用撼動魔鏡打開了王斌住室的門,先在外麵偵探了一番,沒有見到最新一本的日記,就走到裏間,尤其是王斌的臥床上,床邊的桌子上,仔細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床上空無一人,可是,剛才在門口是明明有呼嚕聲音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停止一切動作,仔細聆聽呼嚕的聲音,然後順著呼嚕聲走去,在外邊的沙發上看到了具體的聲源,明白了,肯定是林鵬飛這小子,睡在這裏了。
我拿著一根木棍,對著聲源狠狠敲去,“哎呀”一聲響起,正是林鵬飛這個家夥。
我狠狠的說道:“林鵬飛,你他媽的,真有你的,讓你執行任務,你他媽的竟然睡了過去?”
林鵬飛趕忙說:“噓,不要說話,王斌還在裏麵呢!”
我小聲但仍然是惡狠狠的說:“王斌估計是讓你的呼嚕聲嚇走了,床上空無一人,你找到日記了嗎?”
“沒有,就是沒有,我才想等著王斌睡著以後再仔細找找呢,沒想到太累了就睡著了。”
再和林鵬飛計較也沒有作用了,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王斌估計是搬救兵去了,趁他還沒有回來,我一定要找到他的最後一本日記。
我和林鵬飛席卷蠶食著裏裏外外的每一寸土地,終於在王斌的枕頭內,摸著了一塊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竟是最後一本的日記。
我讓林鵬飛留意著外麵的動靜,我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看了這大半本日記,一字不落的記在了腦子裏。
我從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我才能在短短一個月補考完了兩年來所有的課程,並且門門功課皆是A等級。
看完,我又將日記原封不動的放到枕頭裏,正要和林鵬飛打開門走開,就看到華為大公子帶著十幾個人氣勢洶洶的奔赴到了這裏。
中間是王斌,王斌說:“就在屋子裏,在沙發上,你們快進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夥人進到屋子裏,密密匝匝的將沙發圍了起來,可是華為瞪著大眼睛,仔細的看著沙發上幹幹淨淨的沒有任何東西,不解的問王斌:“伯父,你真的聽見呼嚕聲了嗎?這裏分明沒有任何東西呀?”
王斌斬釘截鐵的說:“是呀,我分明聽到了,振聾發聵,起來看看又空無一人,追根溯源,就在沙發上,可是又沒有人,所以我就給你打電話了,就是這裏,這裏,”
王斌彎下腰指著沙發上的一團地方說,就是這裏。
有人竊笑,有人咕噥,咕噥聲很小,好像是說神經質什麽的。
華為可是沒有說話,嚴肅的思索了一會兒,打發別的人離開,說:“伯父,這樣,讓他們先撤,我留下來陪你,我們看看再說。”
王斌有點慌亂的說:“好吧,可是,我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我沒有騙你,華為。”
華為一撒手,圍著的人都走了,他點點頭,慎重的說:“我知道,伯父,我相信你。最近江湖上傳言,有一個穿著隱身衣的家夥行走江湖,無惡不作,反響很糟糕,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你聽到的聲音估計就是那個隱身衣發出的。”
“是嗎?那他來找我這個老頭子幹嘛呢?我又沒有犯什麽法,做什麽錯事呀。”王斌這樣說著,其實非常心虛。
華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呢?伯父,您老久在江湖,難保不得罪人的,是吧?沒事的,我現在就在外邊的沙發上睡覺,你趕緊去睡吧,年紀大了,受不得勞累和驚嚇,趕快休息吧,否則有啥好歹,我沒法向丹丹交代的。”
“好吧,謝謝你啊華為,你知道我已經將你當我的準女婿了,所以,第一時間我就告訴了你,沒想到你真的帶人來了,謝謝你啊。”
華為沾沾自喜的說:“看您老說的,您這樣,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快去休息吧,伯父。”
王斌打開衣櫃,拿出來一床被子,放到了沙發上,說:“華為呀,讓你受累了,那你也趕緊睡上一覺吧,啊。”
“好的,好的,您老也趕緊睡去吧,我就在外邊保護您啊。”
我和林鵬飛剛才隨著那一群人走出屋門,站在門外繼續偷聽,看到事情安頓下來,屋門倆相繼離開了王氏別墅大院,不久,我們就回到了大酒店我們的房間裏。
我輕聲說林鵬飛:“都是你惹得禍!”
林鵬飛說:“又不是故意的,就華為說的,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不是最後也沒啥事嗎!”
我特別生氣,對林鵬飛咆哮:‘你還有理了,你這樣子,還不如回家去,我一個人幹,’
林鵬飛說:‘瞧你的態度,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至於嗎?’
我指著他說:“我生氣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你看待事情的態度,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呢?竟然睡著了,如果不是隱身衣保護了你,恐怕你現在已經走在去陰間的路上了你,還說沒啥事,華為會想到辦法對付我們倆的。因為他已經知道隱身衣存在了,你真是的,氣死我了,”
看到我這樣生氣,林鵬飛想了想,說:“好吧,我錯了,我真是太累了,我先睡覺了啊,你也睡吧,隻有養精蓄銳,才能很好的和敵人鬥爭,是吧?”
“算了算了,你先睡吧,我再想一些事情。”
我怎麽能睡得著呢?
我腦子裏浮現出我剛剛在他們家裏看到的最後一本日記。
上麵清清楚楚的記述了王氏企業發展的經過和內幕,還有和‘死亡協會’打交道的事情。
其實,這些日記,並不是真的日記,和之前那兩本根本不同,這裏記載的是商業機密,難怪王斌將它放到了自己的枕頭裏,不仔細摸,還是摸不到的。
其中,有這樣一段話的描述對我非常有幫助,使我久久不散的雨霧茅塞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