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當頭一盆水
我說“我得趕緊通知X縣和B縣的政府,將這兩期案件重新審理,”說著,我就拿起了張劍桌子上的座機,被張劍按住了,他說:“不能說,一說就是打草驚蛇,你可以想想,王斌隱藏了半個世紀之多,他的水到底有多深,現在還說不定,我們還是將所有的證據拿住,才能向組織要人,否則,雞飛蛋打,甚至連我們倆的小命都要丟掉了。”
“好吧,我聽你的。”我對張劍說。
雖然事情錯綜複雜疑案頓生,但是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心裏踏實,因為我終於可以和張劍一起辦案了,這對我始終是一個質的飛躍。
難怪張劍會讓林鵬飛回家,還變相沒收了他的隱身衣,我現在明白了張劍的所有的做法,並且非常對他的謹小慎微感覺可敬。
我說:“張劍,現在有了你的智囊和我的工具,你爺爺的案子和我妹妹的案子都能重見天日的,我有自信。”
張劍的雙手伸了過來,我們兩雙手緊緊相握,他說:“但願如此,合作愉快。但是,你那位朋友明日起還是不要參加了吧,我並不是不信任他,我就怕他被人利用。”
我痛快的回答:“好的,我今晚就打發他回去就是了。”
我和張劍約好了周日的行動曆程,就回家了。
到家以後,看到林鵬飛獨自坐在餐桌邊,守著兩菜一湯等我。看到我以後,林鵬飛趕忙跑了過來,對我說:“怎麽樣?你和你那位冷先生談的怎麽樣了?又起衝突了沒有?他有沒有歸還我的隱身衣拉?你可要一定要將它給我要回來啊,我現在可是離不了它了啊。”
我先坐下來舀了一勺子湯喂在了嘴裏,品味到:“真好喝啊,這也許是你我喝的最後的一碗湯了吧?”
“為什麽?”林鵬飛趕忙挪過來問我,“為什麽呀?你不會有了新歡很快就忘記我這個舊顏了吧?你如果那樣,我會很傷心的呀。”
我說:‘算了,算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需要你立即回家一趟,隻有你知道那個暗室,因為似乎有了上官世道的消息了。’
看到林鵬飛吃驚的眼睛,我說:“還是‘死亡協會’做的事,最新一說是,‘死亡協會’嘍囉了好多天下奇才,其中有數個發明家,當然‘死亡協會’不會讓這些奇才清醒的,因為在清醒的情況下他們是不會被他們所利用的,我就害怕,如果裏麵有上官世道的話,他們會利用上官世道摸到那個暗室,那樣就情況糟糕了,所以需要你回去一趟。”
看我說的認真,林鵬飛想想也挺關緊的,就說:‘那好吧,我今晚就回去,後天再來幫你。’
“不用不用了,你就在家裏好好陪陪上官虹雲,替我好好的照顧她,你知道,她懷孕了,身體會越來越笨重的,就恐怕出入不太方便,這樣日常所需就靠老弟你多多辛苦了,當然,我會給你開比這裏多一倍的工錢的好嗎?”
“你告訴我,你不是想把我支走嗎?”林鵬飛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最後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
“怎麽會?我們倆誰跟誰呀?我們多長的時間關係了?經曆過生離死別的,對不對?你別多想,而是我實在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了。”我趕忙安慰林鵬飛。
林鵬飛說:“那是了,我就是最合適的人選了。那好吧,既然兄弟你現在離不開,我就權當效犬馬之勞了。好吧,今晚就動身,看起來事情是耽誤不得的,不過,要不要我對上官虹雲說明情況呢?”
“不用,我害怕傷了啊芸的胎氣,你想啊,一驚一乍的,對孩子不好,先放放,就說我這裏四平八穩,沒有什麽情況,又走不開,隻好讓你回去伺候他們三個人。”我趕忙油嘴滑舌的說道。
“三個人?嗯嗯,明白了,是三個人。”林鵬飛意會之後哈哈大笑。
將林鵬飛送往回城的火車上後,我回來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我躺在床上趕緊補了一個覺,天混混明的時候,我已經身著隱身衣來到了張劍的住室。
張劍早已經全副武裝的等待著我,我將林鵬飛走時留下來的激光燈,撼動魔鏡都給了張劍,希望這些東西在,他能更加快捷的完成他自己的夢想。
張劍也穿上隱身衣,我們倆手拉手就出來了,這次開的車是張劍剛買的,我們打算再去一次X縣,會會王斌的別墅,看能不能發現一些對我們有用的證據。
今天剛好是周日,我們起了個大早,到八點的時候就到了X縣的王氏別墅。到的時候,天剛蒙蒙亮,昨夜幾乎一夜無眠,路上我們倆換著飆車,也換著眯了一會兒。
車上,我已經將激光燈、大力士墨水、隱身衣、還有撼動魔鏡的用法仔細認真的教給了張劍,張劍運用了幾次,直到完全掌握。
再觀王氏別墅,大門口站立著倆把門的人,原來還沒有的,這是不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呢?
因為我們倆身穿隱身衣,我們手拉手的經過大門如入無人之境,但是我們倆必須手拉手,要不然看不見對方的,隻有肢體接觸,才能看得見。
我們倆手拉手就到了二樓王斌的住室門外,看到王媽牽引著一個小男孩從裏麵出來,小男孩麵相俊秀,活潑淘氣,抬頭問王媽:“大大哪裏去了?怎麽忽然就不見了呢?”
王媽“噓”了一聲,說:‘輕聲一點,不要讓人聽到,’說著就趕快拉著小男孩離開了。
大大?到底什麽意思?可是我顧不得多想,就和張劍來到了屋子內。
王媽剛才離開的時候,屋子的門並沒有關緊,我和張劍輕輕一推就進去了。
正如小男孩說的那樣,王斌不在屋子裏,我明白了,如果真的如同小男孩說的那樣,剛才還在,一會兒才不見,那麽就一定在‘十字架地道’裏了。
當即,我和張劍眼神一交織,就明白了我們的想法一致,立即戴著撼動魔鏡四隻眼睛聚焦在了某一處牆壁上,那處牆壁徐徐移動,慢慢就開了一條縫,等縫隙稍大的時候,我們倆雙雙閃入了進去。
“誰?”隻聽到一聲大喝,劈頭蓋臉就澆了我們一盆水,我和張劍頓時成了落湯雞,渾身濕漉漉的的形象就完全的顯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