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屍體
啊芸解釋說:‘不要在意,爸爸忙碌起來的時候,都是這樣的,我已經見多不怪了,快來,坐下吃飯吧,我們吃我們的,今天早上的飯菜都是小玉做的,你妹妹真能幹,她昨晚幾乎忙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還能早早起來做早餐,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謝謝你,小玉。’
小玉靦腆的說:“謝什麽呀,都是自己人,況且說到感謝,我應該感謝姐姐和老爺子的,是老爺子妙手回春,將我從死神中救了過來,要不然我恐怕就沒有命了。”
“你怎麽這樣說呢?”我埋怨了一句小玉。
小玉說:“實際上就是這樣子的,你看昨晚老爺子忙碌的那幾具屍體,我都記得,我原來是和他們一樣一樣的。”
我一聽大喜過望,連忙問小玉:“結果如何?那幾具屍體不是都死了嗎?能不能活過來呢?”
就在這時,老爺子在裏麵大聲的喊我們:“在一邊問勝走過來看?給我拉來這三具屍體,到底想幹什麽,不會真的是讓我做實驗的吧?”
我一聽,連忙放下飯碗,就跑過去了,老爺子桌子前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了三張小床,三張小床上分別放著王斌、王丹丹和另一個女孩子的屍體,老爺子的飯菜原封未動,看來特專心了。
啊芸也捧著肚子進來了,看到如是情況,就非讓老爺子先吃飯,吃完飯再說事。】
老爺子許是餓了,狼吞虎咽的扒拉完了飯菜,小玉連忙將飯碗端了出去,我們一起坐下,聽老爺子的講解。
“小政啊,你不說我也明白,這三具屍體都是曾經被操控過的,按死亡時間推算,分別是1號屍體,2號屍體,和3號屍體。”
我連忙一看,無名女子、王丹丹和王斌分別是1號屍體,2號屍體,和3號屍體,大大的1、2、3字樣是老爺子用粗黑的中性筆分別在三具屍體上做的標記,我恍然覺得,這三具屍體在老爺子麵前,就像是老爺子的三本作業本似的。
我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老爺子,聽他繼續講:“1號屍體和2號屍體死亡時間稍長,你們將她們頭內的芯片取出之後,她們也就毫無用處了,我建議你們趕緊將她們掩埋了吧,可是這具屍體,”
我挺緊張的,隻剩下王斌了,難怪張劍非得堅持將王斌的屍體讓老爺子看一下,看來還真是明智的選擇。
“這具屍體怎麽了?有什麽特別嗎?”我連忙問。
“當然有區別了,這具屍體是半機器屍體,整個頭部都是金屬構造,除了小腦,小腦嗬嗬心髒還沒有完全死亡,也不能這樣說,我想表達的是,小腦和心髒中還有活著的細胞,這一點非常奇怪,而且,死亡時間不是很長,也就個把月吧。”老爺子的聲音振聾發聵。
我急忙插話:“爸爸,那這具屍體的腦電磁波您老能測出來嗎?不,我想說的意思是,如果小腦的電磁波形式存在,您老能否從電磁波中提取出這位死者生前的某些記憶內容?”
老爺子一改之前的冰冷,熱心的回答道:“也許吧,但我不能保證,因為我原來是從休眠狀態下提取過人的某些記憶的,不知道能不能從這位死者小腦中提取,你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一試的。”
我激動的說:“需要,需要,特別需要,如果張劍在就太好了,爸爸,我能否可以將張劍再叫來,我覺得他應該到場,因為這個對他非常重要的。”
老爺子說:“是呀,這小子去哪裏了?”
我和啊芸麵麵相覷,真不知道老爺子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他兩天前將跪倒在地的張劍置於不顧,現在還說人家去哪裏了,真逗。
啊芸昨晚還對我說過,老爺子大病初愈以後性情在變,處於不穩定的狀態。看來還真是,但無論如何,老爺子的這種轉變我真的太喜歡了,這時候誰會想到他曾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黑色發明家呢!
我趕忙給張劍打電話,告訴了事情的進展,要他立馬將手頭上的工作學習等亂七八糟的事情放一放,趕緊開車過來,當然要注意安全。
張劍說:“好的,其實我已經在去的路上了,我今天就有預感,所以等不及你的通知,我就出發了,不到一小時就能到。但是你得出來接我,還是老地方,你們那裏太蹊蹺了,我沒有那種能力的。”
我聽到張劍已經在來的路上,我非常高興,急忙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眾人,並且趁等待張劍的空檔,我對老爺子簡述了張劍爺爺張朋舉的事情。
又說:“三年多了,張劍都找不到為他爺爺平反昭雪的證據,如果您老能從王斌腦電波裏總結出語言,那麽就是有力的證據了。”
“那就是‘死人能說話’了,”小玉聽完鼓起掌來,我們大家相視一笑。
“停,小政你剛才說的那個人叫什麽?叫什麽張朋舉,是嗎?”老爺子打斷我發問。
我說:“是的,是叫張朋舉,他是張劍的爺爺,據說是被組織當作漢奸槍決了,實際上是遭遇解放前‘梅花協會’的迫害而死,張劍的父親張張詠奔波了半輩子無果,後來張詠死了以後,張劍又接著查,可是苦於沒有證據,到現在還不了了之,”
老爺子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說:“張詠?他是哪裏人?籍貫在哪裏?”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呀爸爸,等張劍來你問他吧,但是爸爸,您老是否認識張詠?”
老爺子說:“我是認識一個名字叫張詠的先生,非常斯文的一個人,曾經在我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他家住在上海興華路八十九號,不知道你們說的張詠是不是就是這個張詠?”
我一聽感覺好像是,但是又說不準,就連忙站立起來說:“我要去接一下張劍了,估計他已經到了,他一人是摸不著這裏的,他來了讓他告訴我們,”說著就趕忙往外走,當然是一邊走一邊從懷裏掏出來了隱身衣,穿在了身上。
老地方那裏,張劍站在車子旁著急的張望著,還不停的撥著手機,看到我,急忙坐到車子裏穿上了隱身衣又下來,拉著我的手,我們倆悄無聲息的跳到溝溝裏,進到了暗室。
一進到暗室,我們倆就將隱身衣脫下,我拉著他來到了老爺子和小玉啊芸的麵前,路上我就告訴了張劍,問他爺爺是哪裏人。
張劍一站到那裏就匯報了爺爺張朋舉正是上海人,資糧上顯示,爺爺是在上海興華路八十九號住過的,還沒有說完,就被老爺子搶過去話題,說:‘原來是恩人的後代到了啊,恕我無知,怠慢了公子,小侄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助你破案的。’
張劍一聽就感動的熱淚盈眶,,說:“謝謝伯父了,謝謝伯父了,認識您老這位高人,真是小的三生有幸,那麽我爺爺冤屈的平反,就指日可待了。”
“小侄,剛才我對他們都說了,3號小腦電磁波有輻射現象,我會用優盤吸取存放的,也會好好研究,看看能否有重大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