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幕
看到寧林盟主給白夫人號脈,皺著眉頭憂心忡忡的樣子,我就感覺白夫人病的不輕。
寧盟主對白夫人說:“白夫人,你的身體非常糟糕啊,不允許你再掙紮著和我們作對了,你還是想想怎麽解決目前的問題,你最好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作為華夏人,是不應該再幫著倭寇禍害華夏人的,你想想是不是我說的這個道理,你好好想想吧。”
白夫人還沒有說什麽,林鵬飛蹬了地上的杜風幾腳,吆喝道:“你支著耳朵聽什麽?放老實一點!”
然後林鵬飛對我們說:“這家夥應該早就醒過來了,正在偷聽我們的談話,”
我說:“怕什麽?反正他的記憶芯片現在在我的手裏呢!隻不過讓我放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這下子我們說話就不用擔心了,隨便聊什麽都沒有問題,”
白夫人聽我這樣一說,費力的睜開眼睛欣賞的看了我一眼,又放鬆的閉眼休息了。
杜風說話了,他說:“那又怎麽樣?我們的人會很快到這裏抓住你們的,你們將都會成為我們的僵屍戰隊中的一員的,不僅僅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我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等著瞧好吧,”
“也包括白夫人嗎?”小玉擔心的問了一句。
“那當然,你們這些嘍囉,都不會好死的,哼!”
聽到這句回答,小玉大為惱怒,立即用自己的尖頭皮鞋狠狠的戳了杜風幾腳:“你他媽的,你還認識你小姑奶奶嗎?你們就是這樣子對待我們的華夏子孫的嗎?我要蹬死你,蹬死你!”
說著,小玉將曾經受過的苦一股腦兒的全發泄了出來,變成拳打腳踢,加在了杜風的身上,一直將杜風打的鼻青臉腫,才甘罷休。
杜風聽到小玉的問話,剛開始還睜著一雙眼睛仔細辨認小玉的容貌,後來逐漸被小玉蹬的滿地打滾,林鵬飛在一旁大聲叫好,說:“使勁蹬,使勁蹬,解氣,解恨!像這種人,上一次被逮就應該大卸八塊,為被他遭際死的華夏人報仇雪恨!”
“哦哈哈哈,”沒想到杜風大叫一番之後,竟然哈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我們不明所以,卻是有一種預感,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踱步到他的麵前,用腳踏著他的背,說:‘你笑什麽?死到臨頭還這麽囂張,就不怕激起民憤,現在就將你大卸八塊嗎?嗯?’
“你不會的,我死了,你們就無從知道秘密了,不是嗎?”杜風死皮賴臉的掙紮著,狂笑著,特別不懷好意。
我故意氣他,說:“怎麽會呢?我有你的記憶芯片啊,它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呢!”
杜風怔了一下,惡毒的看了一眼還在閉目養神的白夫人,不用說,他的這一眼就是嫌棄白夫人將這個秘密告訴了我們,明顯的是這個意思。
我說:“你不用看,沒有什麽是可以逃避我的雙眼的,因為我可是火眼金睛哦,包括你現在腦子裏所思所想的,我都能感覺得到,你知道我們為什麽會認為你們‘死亡協會’正是曾經的‘梅花協會’嗎?是王斌告訴的我,王斌,”
我看到杜風的雙目睜得老大,充滿了疑問,然後我繼續擠兌他,我說:“是啊,王斌是死了,並且他的大腦也都被你們換成了銅鐵,但又能怎麽樣?他的小腦還好好的,我能將他的腦電波轉化成文字記住,嗬嗬,所以,你就是死了,你的腦電波也能將你們做過的壞事,原封不露的告訴給我,怎麽樣?要不要嚐一嚐這種感覺?”
在我的言辭灼灼之中,滿臉血道道的杜風終於放棄了鬥誌,蔫不拉幾的軟塌下來,趴在了地上。
看起來他是相信了我說的話了,用死去的王斌和我們的推斷,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打垮了垂死掙紮的杜風。
白夫人卻是表情木然的坐在那裏,雙手背後的閉目養神,想著她有嚴重的心髒病,我沒有再去逼迫她,而是抓住剛醒過來不久的杜風煞有介事的詢問我們想要的證據,目的就是想要杜風現出原形,動搖白夫人。
可是杜風卻是識破了我們的想法,緊閉著嘴巴‘啃地’似的不吭聲。
寧林盟主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幾個安靜下來,仍對著白夫人說道:“你知道嗎夫人,你的這種藥隻能暫緩心髒痛苦,隨便服下一片,就可以在一兩個分鍾之內,達到迅速擴張冠狀動脈血管,改善心肌供氧,緩解心前區疼痛的目的,但其實是治標不治本的,所以你一定要引起重視。”
“行了行了,好像你是一個醫生似的,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當然知道了,這與你又有何關係,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了,嘮叨個沒有完究竟想幹啥呀?”
這竟然是白夫人給我們的‘當頭棒喝’,我們好心好意的對她示好,她卻不識好歹,頑固到底。
我心寒了,和寧盟主相互的看了一眼,就說:“林鵬飛,我們出發吧,帶走他們。”
“好嘞,早就該如此了,”說完扭住杜風的胳膊,就要出去。
這下杜風開始叫喚了,“等一下,”我們全部停住了腳步,看向了杜風,林鵬飛說道,‘你他媽的,你想幹什麽?’
杜風立馬說道:“我這裏有你們不知道的消息要爆,我們合作一下怎麽樣?”雖然滿臉是血,但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出杜風想自由的渴望。
“我們能相信你嗎?”我看了一眼繼續閉眼閉嘴的白夫人,故意的問杜風。
“能的,我發誓。”杜風急忙回答。
“那好,你說吧,我看看這些消息能不能讓我們滿意,”我又大方的坐在了椅子裏,隻是將椅子變幻了一個方向,看向了杜風。
杜風的吐槽,讓我們都大驚,他說:“這位小玉就是徐春燕的親生女兒,”
小玉一聽蹦了起來,對著杜風就踢去一腳,大叫:“你胡咧咧什麽呢?我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