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暗中查證
“是誰?”我急忙問。
張劍說:“估計你想都想不到,是王媽。”
王媽?我想起來了,就是王斌家裏的管家王媽,她來京城幹什麽呢?
事情大有蹊蹺之處啊。
“你們說話了沒有?”我問張劍。
張劍說:“她沒有認出我來,而我隻顧去找郭阿嬌,也沒有打攪她,我怕節外生枝,你說呢?”
我點點頭,張劍做的對,這時候稍微一步走錯,就可能步步皆錯,也就是說一步不慎滿盤皆輸啊。
張劍問我:‘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我說:“還是等明天上午你朋友的結果吧,或者,你要是方便的話,我們現在就去你朋友那裏打探一下情況,畢竟昨天晚上就給他了,今天過了一整天,也許結果出來了呢,”
張劍嗤笑了我一下,說:“廢話,我啥時候不方便了,我現在的首要任務主要任務都是你的這個案子,我哪有心思幹別的呢,”
“那好,”當即我拿出隱身衣,如法炮製的和昨天晚上一樣玩起了空城計,可能由於我們係的係主任張敏和嚴娟老師的關照,警察局的人對我比昨天好了不少,今天的三餐就見葷腥了,並且還尊稱我為‘政雲同學’了。
所以,他們對我的管製就比較鬆散了,除了三餐飯,並沒有人來騷擾我,所以,今天晚上肯定和昨天晚上的一樣,不用擔心了。
手拉手來到了張劍的那位朋友家門口,張劍給他打電話,朋友說基本完成,隻剩下一點點收尾工作,並問張劍在哪裏?
張劍說那麽我們就約個地方見麵吧,就在你順路回家的三井公園門口怎麽樣?
對方說好的,於是我和張劍又手拉手的來到了三井公園大門口,剛到不久,就見一輛警察局的車輛駛來,張劍定睛一看,正是他的朋友。
於是,張劍急忙拉下隱身衣,打開車門坐了上去,速度之快,連我也是一臉懵逼,所以,我觀察了一下周圍,應該是沒有人看得出有人上車的。
我跟在車子的後麵,當然還是穿著隱身衣,一邊觀察著周圍,一邊朝著車輛跑去,一會兒功夫,車子在不遠處放滿了輪子,張劍從上麵下來,拿著一個檔案袋,車輛又繼續超前開走了。
我趕上了張劍,拉他閃到路邊的一個公用廁所裏,並讓他趕快穿上隱身衣,我們來到了警察局關押我的地方。
現在,這裏倒是最安全的。
我問張劍:“怎麽樣?你朋友是怎麽說的呢?”
張劍說:‘朋友沒有多說,隻是告訴我要小心,現在警局有兩股勢力,一股是支持我們的,一股是反對我們的,所以,朋友也是捏了一把汗,告訴我他隻能幫我到這種地步了,希望我以後再也不要找他了,我真的害怕再連累到我這位朋友,’
我說:“不會吧,如果敢動你的朋友,那還有天理嗎?”我一聽完非常生氣。
張劍說:“看來你是對咱們這個社會太給予厚望了,如果像你想象的那樣,你會遭遇你遭遇的一切嗎?我會遭遇我遭受的一切嗎?難道是我們不上進嗎?我們的青春千瘡百孔,到底誰該來付賬呢?”
說完,張劍憂愁的目光深遠深邃,我知道他又有好多想法了,但是,無論我的青春如何的不景氣,如何的不平坦,我還是要努力的走下去,我還要為了心中的那個夢想而努力奮鬥。
我心中的那個夢想,是我在艱難環境中過濾出來的,就是改變周圍人們的心境,心存善良,發揮正能量。
如果我是太陽,就要努力的照亮周圍的人,如果我是小草,也要發揮渾身的綠意,讓周圍的世界充滿陽光和綠意,我就是這樣做的,還要繼續做下去。
於是,我對張劍說:‘不要一葉障目,我們那麽難就過來了,這些都不能構成對我們的威脅,不是嗎?想當初我們倆都是孤軍奮戰,現在呢,不僅我們倆在一起並肩作戰了,而且還成立了我們的組織,就是複仇者聯盟,還吸引了那麽多的會員,多好啊,你說是不是?’
張劍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也是,那我們就繼續努力吧,咱們先看看這些證據。’
張劍將檔案袋裏的證據都倒了出來,最先我們看到的是兩根頭發的基因比對,結果是同一個人的,我和張劍的心中就一目了然了,凶手竟然真的是郭阿嬌。
鞋印的結果是,女性高跟鞋,鞋掌是三七號碼的,根據踩那裏的情況,鞋跟應該是五厘米之高。
再一個就是白校長脖子處的利器鈍傷,張劍的朋友推測,這個利器應該是一把匕首,一招損命,難怪白校長的脖子處的傷口那樣深,並且流下來那麽多的鮮血。
第四個證據就是郭阿嬌和一名男子的照片,竟然是拚湊在一起的,是PK,這讓我和張劍都沒有想到。
四個證據物都是裝在四個封閉的塑料袋裏的,塑料袋上沾著判斷的結果,是手寫的,看來張劍的朋友格外小心,連用打印機都沒有,這挺好,省的留下後遺症。
看完所有的這一切,我和張劍麵麵相覷了一會兒,異口同聲的說:“還得去郭阿嬌家!”
是的,得再去一次。因為我和張劍都想到了郭阿嬌可能遇險了,如果照片是PK的,那麽郭阿嬌殺死白校長一案,肯定是還有其他的說法。
那就是,郭阿嬌是被人利用殺死了白校長,還是自己嫉妒心強殺死了白校長,用腳趾頭想想都會想到,肯定是前者了。
因為白夫人已經死去了,既然白夫人一死,那麽多年在一起的郭阿嬌不是苦盡甜來了嗎?即使白校長現在不願意娶她,但是倆人真正走在一起也是極有可能的啊,郭阿嬌幹嘛現在殺死了白校長呢?
白校長身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單憑這一根頭發也不能就真的斷定是郭阿嬌所為,不能。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郭阿嬌。
找到她,所有的問題就可能都迎刃而解了。
張劍的朋友打電話給張劍,說是在一個湖裏打撈出了一具女屍,局裏經過驗屍,證據和張劍給他驗證的頭發的證據不謀而合。
不過又說明,還是他暗暗查證的,明麵上的查證是局裏的其他人幹的,他並沒有參加。
並且,女屍的脖子上的傷口也是利器傷的,經檢驗,和白校長脖子上的傷口是同一種工具,有可能還是同一樣工具。
這就等於告訴我們,作案工具有可能是同一把匕首,或者其它的利刃。
當然,張劍的朋友也是偷偷給張劍打的電話,並且再三交代,切不要說是接到了電話才知道這件事情的,一定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