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化險為夷
王媽說:“是啊,都知道了,他們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真的是一群有良心有正義感的人啊,母親想讓你和他們化敵為友,團結一起我你父親報仇,也為普天下的弱勢群體報仇,可以嗎?”
“母親,你就做我的母親如何?不要做我的人生導師了,我何去何從,走怎麽樣的路,做什麽樣的事情,我心裏明鏡似的,您老就不要操心了,”王彪不是很高興的說道。
在床下偷聽的我心裏一咯噔,這言外之意,王彪是無意與我們為伍的啊,不為伍,難道他還想與我們為敵嗎?
那可千萬不要的哦,我希望事情不要朝著那種局麵發展。了解的越多,就越不舍得下手的啊。
一刹那間明顯的王媽也是無語,停了一會兒王媽不死心的問道:“彪兒這樣說母親,意思就是拒絕母親的意思了,難道還會和政雲他們為敵?要是如此,母親也無顏麵活在世上了,那就讓母親去死吧,”說著就要掙紮著下床,弄得王彪趕緊將王媽按住,大聲的說:“您老要幹什麽?難道在母親的心中政雲他們比彪兒都重要的嗎?”
王媽哭了,說:“彪兒何有此言?”
彪兒仍然大聲的說:“您老瞧瞧,我深更半夜惦念您老的安全跑來看您,可是您老呢,整個晚上都在說政雲他們如何如何的好,您老的言外之意就是嫌棄我這個兒子,我沒有他們好,他們幹的都是有良心的正義的事情,而我,與惡狼為伍,幹的自然都是惡狼的事情,是不是?既然如此,您老就收政雲為幹兒子吧,既然小時候都將我割舍了,那就永遠割舍吧,”
說完王彪大聲的哭了幾聲,背轉身子,拂袖而去,王媽被一霎時的變故弄的雲裏霧裏,但是本能的掙紮下床,跌在了地上,伸著雙手攆他,哭著大喊:“彪兒,彪兒,母親不是這樣子的啊,”
走到門口的王彪聽到了王媽跌下床的聲音,怔了一怔,但還是決意的伸出手打開了房門,一刹那間狂風怒號的撲進來很多的冷空氣,王彪又趕忙的將屋門關閉,握住門把的手劇烈的顫抖,我剛好在床下看的真切,覺得王彪內心的波瀾很大,糾結的很。
我真想衝上去將事情說個明白,又害怕我的突然一出現,讓事情變得更糟,隻好偃旗息鼓的看著事情會怎麽演變。
“彪兒,彪兒,母親根本不是這樣的啊,我的彪兒,你如果離開,還不如當初不要認我,當娘的受不了得而複失的錐心之痛啊,我的彪兒,你不要離開,聽我仔細的說與你聽,好不好,”說著跪著爬著要去拉站在門口,手扶門把,背對著她的王彪。
王彪似乎是內心鬥爭了一下,反過身來猛然將王媽抱起,放到了床上蓋好被子,說:‘母親,你的腿?’
“彪兒,母親不想讓你看到,本來是不想讓你知道的,怕你擔心,我被小玉救起以後,就在床上了,命是有了,但是雙腿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軟弱無力,吃不上勁,”
“真的嗎?母親,嗚嗚,”王彪聞言抱著母親的雙腿痛哭流涕,眼淚嘩嘩的滴在裹著的被子上,咬牙切齒的說:“沒事的,有彪兒在,我一定將小輝碎屍萬段,他現在就在我的手裏,來人!”
“是!”聞聲就有一個黑衣人迅疾的不知道從什麽角落裏閃了出來,我和王媽看的呆了,原來王媽的屋子裏也有人在守候啊。
“去,將那個家夥給我撈來,我要在我母親的麵前將他的雙腿打斷,賠償我的母親!”王彪氣咻咻的命令道。
“是!”黑衣人說完就一閃而逝,屋門處飄過來一絲絲的冷風讓我知道黑衣人還是通過門口走開了,隻是那功夫,快如閃電,不仔細去品味,還是難以感覺得到的。
王媽指著剛才黑衣人站立的地方,吃驚的問道:‘我說呢,這兩天總是有吃的東西放到床前,感情你是早派了人來,……’
王彪安撫著母親躺好,說:“母親,彪兒隻想盡盡孝心,您老就做一個會享福的母親可好?其它的什麽都不要想,好嗎?”
經過了剛才的一鬧,王媽不敢再說什麽了,沉默無言,不去回答。
王彪說:‘母親您老的腿也沒有事情,彪兒會拿捏功夫,我給您老拿捏一下,您老肯定會好的,沒事的,’
說完就將王媽雙腿上的被子解開,露出了王媽穿著褲子的直直的雙腿,王彪坐在床邊,雙手慢慢的拿捏雙腿的穴位,一邊捏一邊問王媽:‘母親,這幾處有沒有感覺?’
王媽說:“稍微有點吧,哎呀,這一處還有點麻木,”
“好,多虧我發現的及時,會沒有事情的,我給您老按摩試試,”說完,王彪就振作精神,站在王媽的雙腿前,從上到下的給王媽的雙腿捋了捋,然後又從上到下的點擊穴位,進行融會貫通的拿捏。
一邊觀察著王媽的反應,一邊賣力的進行按摩拿捏的王彪,剛好被舒舒服服躺在床底下的我看個正著,我用火眼金睛隔著床板,不耽誤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另外,我還穿著隱身衣,他們是看不到我的。
但是我仍然不敢出去,因為我雖然穿著隱身衣,但是在燈光下麵,仍然會投射出我的影子。剛才,王媽似乎是看到了我的影子,認出了我,於是才有意的保護了我。相信此時此刻的王媽會知道,我仍然在這裏,目睹著他們母子的一切。
對了,我還可以用神識和王媽溝通的啊。
於是,我立馬用意識鑽入了王媽的意識裏,我說:“王媽,我在你的床下,剛才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王彪是一個真孝順的兒子,您老就暫時不要說我們的事情,好好的和王彪相處,享受你們的母子團聚,你的心思怎麽想,我都能知道的。”
王媽收住了我的意識後,立即將雙眼閉上,放鬆的靠著軟枕,麵目也平靜下來。她在意識裏問我:‘我的二娃子好嗎?你們將他藏起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