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迷魂
“哦,哦,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秦越秦公子啊,你真了不起啊,”小玉故意的順著男子的話說了一半,然後將雙眼一瞪,怒目圓睜的看著秦越,越看越近,越看越近,忽然的就要伸出巴掌拍打秦越,我和張劍一看不妙,立即的就上前去衝開了他們倆,她們倆也就平白無故的離開的老遠了。
張劍還狠狠的推了秦越一把,秦越就跌倒在地,狼狽不堪的自己爬了起來。
小玉當然明白是怎麽回事,可是秦越卻是不能理解了,本來他看到小玉的臉蛋已經湊過去了,正在閉著眼睛聞著小玉身上不同的香氣而暗自得意和高興,突然的就被什麽東西衝著了,睜開眼睛卻是什麽也沒有看到,隻看到小玉遠遠的站在了一邊,正怔怔的看著他哩。
“姑娘?你有事沒有?剛才有沒有摔倒啊?”秦越跑了過去,關心起了小玉。隻不過,他的關心是居心叵測的關心吧,如果小玉長的像一個醜八怪,他肯定不會這麽好的。
不過,我已經神識了小玉,因為我們也都聽見了,他叫秦越,是染坊世家的二公子,這不是最好的引路者嗎?
小玉也想到了此,看到秦越跑了過去,故意的笑的燦爛,鶯鶯燕燕的說道:‘謝謝秦家二公子了,謝謝關心。’
秦越看到了小玉聽到了自己的家世以後變的如此乖巧懂事,當即心花怒放,便大放四肢的動手動腳起來,舔著臉對小玉說道:“哎呀,小妹妹,你長得如此討人喜歡哦,哥哥真的是愛死你了耶,”說著就伸出爪子想去摸小玉的臉蛋。
這下不要說是小玉了,就連我也忍無可忍起來,我怒起一腳瞪向了秦越,將他一下子蹬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起不起來。
小玉明白是為什麽,就裝模作樣的跑到了秦越的身邊,拉他起來,一邊說:“秦公子,你到底是怎麽了嘛?怎麽兩次都無緣無故的跌倒呢?”
這次秦越跌倒的比上一次狠,掙紮了兩次都沒有起來,看到小玉無辜小模樣的去拉他,又不好意思的再次掙紮起來,最終總算是起來了,牙齒也磕得活動了起來,吐了一口的血,嘴唇磕破了,腫的老高。
小玉好想大笑,可是不敢笑,又問了一句:“秦公子,你,你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秦越仔細審視了一番小玉,痛疼唏噓的流著哈喇子,口齒不清的指著小玉說道:“是不是你打我?”
小玉又是一番無奈的哭笑不得的‘辯解’道:“我?我打了你?怎麽會呢?你看到我打你了嗎?還是老鄉們看到了?”
說完故意的站立起來,大聲詢問圍著看熱鬧的老鄉們:‘叔叔嬸嬸、大爺大媽、弟弟妹妹們,你們看到是我打了秦家的二公子了嗎?這可是不敢胡說啊,大家一定要實事求是的還我一個清白啊!’
可能是秦越平時欺負人欺負慣了,圍住看的人見到秦越兩次的狼狽之狀,都幸災樂禍的忍不住的暗暗高興,這時候一聽到小玉的呐喊,就聲音此起彼伏的說道:‘不是人家姑娘,根本不管人家的事情,是他自己要趴下來的,哈哈哈,’
“……”看到周圍的人揶揄的笑聲,秦越就更受不了了,惡狠狠的瞪著四周,惡狠狠的說道:‘肯定是你們這些窮鬼,說,到底是哪一個?給我站起來,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
小玉的嘴巴不經意間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不過一閃即逝,這時候走至秦越的身邊,媚笑著問秦越道:‘秦二公子的嘴巴都破了,就不要罵人了,要不然疼的還是你,這樣吧,我扶你去醫務室裏看看如何?’
說著小玉真的攙扶起來了秦越,一陣誘人的清香飄然而至,鑽入鼻中,讓秦越迷亂起來,隻聽到秦越點點頭回答道:‘好,好,你攙扶我去看看,看看,’說著一反常態的就被小玉攙扶著離開了。
“姑娘,姑娘,你還是自己趕緊的離開吧,要不然你就要吃虧了,姑娘,”周圍有好心人立即就阻止了小玉去管秦越的動作,可是小玉莞爾一笑,對周圍的老百姓說道:“感謝各位老鄉對小女的厚愛,小女明白,但是事情的起因畢竟是因為小女,所以小女必須將秦公子帶到醫務室給包紮一下了。”
小玉攙扶著秦越離開以後,圍觀的人們中有幾個老人們都在搖頭歎息道:‘唉,這個姑娘可是一個善良的姑娘,可是她不知道……,唉,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脫了……’
小玉聽到了,心裏暗笑,恐怕不能逃脫的是他了,剛才的一陣迷魂香已經浸入到了秦公子的體內了,如今就要服服帖帖的回答我們的所問了。
是的,這也是我和小玉神識溝通的結果,將計就計,使用迷魂香迷住了秦越,現在小玉已經饒過眾人的耳目,將秦越攙扶到了我們暗地裏停著的車子內,過眼雲看了一眼秦越,咦了一聲,說道:“怎麽會是這個鱉小子呢?我找他找的好苦啊,真是老天有眼,得來全不費工夫!”
說著就騰出了自己的一隻手臂,對著秦越就是一掌拳擊,打的秦越腦袋一歪,哈喇子流的更多了。
“過眼雲,你幹什麽呀?”張劍不滿過眼雲的作為,立即叫了一聲。
“打得很好!這龜孫子就該打!”小玉卻是火上澆油。
我似乎有點明白了,但是還不能保證,隻是按住了氣呼呼的過眼雲,對他說道:‘別的事情隨後再說,眼下我們隻有通過他找到他們家居住的地方,你可不要胡來!何況,他剛剛吸收了我們的迷魂香,時間隻有十五分鍾,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們開始吧。’
“是啊過眼雲,我們隨後再收拾他,讓他死的難看!”小玉畢竟是理性之人,裏麵的就轉了方向,勸說還是氣的渾身直哆嗦的過眼雲道。
“哦,好吧,你們問吧,”過眼雲悶悶不樂但是卻是理性的說道,他知道以大局為重的。
“好的,秦二公子,你知道你眼下在什麽地方嗎?”我問歪坐在車上的秦越道。
“知——知道,我在——在醫務室裏,包紮傷口,”秦越流著哈喇子回答道。
“哦,是啊,我們都是醫務人員,都在給你包紮你的傷口,”我伸出一隻手指使勁的按了按秦越嘴角邊磕破的地方,那裏露出紅肉,沁著鮮血,紅腫的老高,又問道,“你感覺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