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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九章神奇老頭

  也真是的,還交代小玉和過眼雲三思而行謹慎行事的,不成想自己一看到這些有濃重文化底蘊的古董,倒讓我忘記了一切,忍不住的讚揚道:‘不錯,真是不錯!’


  就在這時候,聽到了內室裏有了動靜,才使我趕緊的停止了動作,冷靜了下來。


  肯定是我的讚歎聲驚動了裏麵什麽人吧。


  隻聽到一聲問話:“誰呀?”然後就走出來了一位老者,老者手拄著一根朱紅拐杖,八九十歲的模樣,花白胡子很長,精神矍鑠,身體硬朗,關鍵是,根據剛才他在裏麵聽到我並不是很大聲的讚歎來看,他眼不花耳不聾的,實數古董老者的上品了哦。


  是呀,連人老了也和這些家具字畫一樣,成為了上品,這真是令人驚奇啊。


  “咦,沒有人,卻怎麽有陌生人的味道啊?”老者自言自語的說道,就又住著朱紅拐棍返回了裏屋。


  可是我的眼睛被老者拉直了,我看到了老者的脊背上一條蛇一樣的花白辮子下垂著,不粗不細,剛才正麵看老者,前額光滑,隻看到稀疏的花白頭發梳到了後麵去,不曾想竟然是一根低垂下地的辮子。


  真真是老古董了,竟然是一位古人,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呲拉著牙,才知道這不是我的恍然所致,而是真的了。


  再看一眼,就又被他住著的朱色拐棍所吸引了,這根拐棍,朱色並不是新進或者現代的顏色,而是古代的顏色,我將我的所有的注意力聚焦在了老者的拐棍之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這根拐棍,大約有兩千多年的曆史,可是看那拐棍的顏色,不僅沒有磨掉,而是磨得精光發亮。


  我被嚇了一跳,真真的被嚇了一跳,多虧老者住著拐棍返回去了,要不然我就想,他如果立在我的麵前,說不定還能聽見我的心跳和呼吸呢,也許能看穿我也說不定,真是神人了。


  有人說,人老了就成精了,難道他就是嗎?

  安奈住心裏“噗通噗通”的心跳,硬著頭皮冷靜了再冷靜,就偷偷摸摸的朝著裏屋走去,可是走到裏屋門口,就聽到裏麵的動作再次停了下來,似乎老者在側耳傾聽外麵的情況呢!

  我嚇得呆了,再也不敢動彈,生怕下一步老者就會飄然而出將我給揪出原形。


  天啊,我見到了人精了,這樣的一個老者,到底是人還是鬼?

  我不敢行動了,甚至連挪動腳步也不敢,隻好站在原處,使出渾身解數使用起火眼金睛來,再戴著撼動魔鏡隔壁看了進去,我看到老者將木拐放到了一個八仙桌子邊,左右手各握著一根核桃粗細的毛筆,左右開弓書寫起毛筆字來,龍飛鳳舞的,一個繁體的“染”字邊凝練而出筆下生花一揮而就了。


  “呼!”老者寫完,嘴巴一呼吹出一口氣,剛才還濕淋淋的大大的’“染”字便幹蹦蹦的躍出了紙麵,老者手指頭一指,這張大大的“染”字便緊緊的貼在了前方的牆壁上,栩栩如生的展現在我的麵前。


  天啊,果真不是人!


  我雙腿直達哆嗦,牙齒禁不住打顫了,上牙直打下牙,“噠噠噠,噠噠噠,”越是害怕老者聽見,越是“噠噠噠”的打個不停。


  有史以來,我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們,即便是白夫人以鬼魂的身份入我夜裏的夢,我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心裏驚悚,還有,我隻要穿有隱身衣就可以暢通無阻的,倒是見過了不少世麵,甚至在京都的偷心湖裏炸死香老會長一群喪心病狂的敵者,我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渺小,怎麽到了這裏,我的內心就禁不住對這個地方的所見所聞而感覺敬仰和渺小的呢!


  真是奇了怪了。


  怎麽辦?

  就在我頗感覺迷茫無奈的時候,淺紅色的雙重木門再次的被推了一下,腳步聲和說話聲紛至遝來。


  側耳傾聽,隻聽到有人說道:“賢婿啊,你回來便回來吧,還拿這麽多的東西作甚?真是的,每一次來都不空手,你也太客氣了,是不是沒有將這裏當作你自己的家呢?”


  “嶽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說著似乎要低頭拜禮,被剛才說話的那人給製止和扶住了,那個人哈哈大笑了一陣說道,“賢婿多禮了,這邊請,進屋談吧。”


  說話不及,進來了四個人,一個正是第一個說話的人,看他的身份氣派,似乎是這裏的主人,另一個我見過,原來是賈斯文,他被稱作賢婿,那麽說,第一個說話的人就是秦家的當家做主的主人了,也就是秦朵兒的父親了吧。


  另外兩個分別是賈斯文的貼身保鏢熊高子和秦朵兒父親的保鏢吧,我仔細的辨別了一下賈斯文非賈斯文,就明白,這個黑衣人熊高子才是真正的賈斯文,隻不過裝束仍是和原來一樣,一身黑衣,戴黑色口罩和魔鏡,哎,也真敢在這裏班門弄斧啊,張冠李戴的糊弄秦家。


  秦家難道真的是好糊弄的嗎?


  喂了避免碰著秦朵兒的父親和另外的三個人,我趕緊的挪了一下腳步,進到了裏間,可是進到了裏間我就更是驚呆了,剛才的老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牆上的一幅老者的人物畫,一張栩栩如生的老者人物畫。


  我被我的所見所聞弄的徹底的糊塗了,這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我明明看到是一位老者,可是進來了看到的卻是老者的畫,難道我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嗎?


  我急忙的再去看那張字——染,濃墨全在,還是好好的緊緊的貼在了牆上,就在老者像的一邊。


  我揉了揉太陽穴,隻能穩定心神側耳傾聽外間的內容,不,我要出去看看才行。


  於是,我艱難的挪動腳步來到了外間和裏間交錯的一個犄角,縮在那裏觀看屋子裏的一切。


  隻聽到秦父落座在一個寬大的檀香木座椅上,快樂的問“賈斯文”道:“不知道賢婿今日來這裏,是有什麽事情嗎?”


  “有的,小婿想接我的三太太回家去,不知道朵兒現在在什麽地方,她在家裏麽?”“賈斯文”再次站立起來,深施一禮,問道。


  “哦,回來過的,後來不是又回去了麽?好像是回去處理什麽事情去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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