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章管事的
秦越陷入了回憶之中:“可是等我好不容易趕到的時候,美人已經被別人點名了,送到了別的房間,我就跑到別人的房間去看,不看不打緊,一看我就喜歡上了那個美人了,說實在的,我長這麽大,還真的沒有見到如此漂亮如此美麗的風塵女子,我說的可是風塵女子,不包括良家婦女啊。”
秦越強調這個,我就知道他是有所指的,王凱也意識到了,隨口問他:“和你家嫂子相比如何?”
秦越頓了一下,說道:“同樣的是美麗動人,隻不過一個是煙花之地的美麗,一個是學貫中西的氣度和非凡的學識,不能相提並論的,如果硬要我說的話,當然還是我小嫂子更加的具有吸引力吧,而那個美人,隻有強烈的誘惑力而已,嗬嗬,你們問這個幹啥?如果要是讓我父親知道,肯定會以為我又在嫉妒我大哥了。”
“難道不是嗎?你能和紋虎同流合汙,實則是紋虎看透了你,利用你對你大哥的嫉妒,輕而易舉的就拿下你了,唉,不能否認,是你大哥說的對哦,家和萬事興,你可是得學習一下你大哥的胸襟和氣度,你說恩?”
我仗著自己比他們都年長幾歲,就以老練的勸告說了秦越一下,沒有想到秦越不僅僅不惱怒,還點頭如搗蒜的說道:“是的,紋虎正是利用了我這點心裏,可是,情你們相信我,我雖然是嫉妒了我的大哥,可是我卻是從來都沒有想到要我大哥的命,紋虎這樣做,我當時也是不知道的。”
秦越急赤白臉的趕忙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他說的這點我們相信,於是連忙安慰了他幾句,說道:‘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也相信你,你大哥也原諒你了,我們也真心希望你能和你大哥一起承擔起你們秦家,團結起來一致對外,這樣多好啊?’
“嗯,謝謝你們,可是,我父親他相信我,真的讓我非常生氣和惱怒。”秦越想了想,氣咻咻的說道。
“得了得了,父母管教自己的兒子,打是理罵也不為過,秦越,你可千萬不要放在心裏,再說了,有一個父親這樣的打罵自己,那是一種幸福啊。”我頗有點感歎萬千,不假思索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語。
秦越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我,王凱趕緊的為我解圍道:‘是這樣的,政大哥從小就失去了母親,上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又失去了父親,他才不得已中途退學,撿起了家庭的重擔,所以……’
“哦,我明白了,情不要多說了,我錯了。”秦越靦腆的說的,語氣比較弱小,可是能聽得出秦越的語氣是真摯的。
一霎時,我眼淚紛紛,捏了捏秦越的手說道:“隻有等到失去了才知道那是多麽珍貴的事情啊,所以,無論秦伯父在說什麽,他都是為了你好,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事實,你說呢?”
“嗯,我真的錯了,以後無論我父親說什麽,我都不會再強詞奪理了,我會好好的聽他的話的,放心就是了,感謝感謝。”
這是秦越這小子快人快語說的,我心裏也一下子一塊石頭落地了,秦越的內心還是不壞的,孺子可教也。
就這樣,等到我們到達了犧牲營對麵的伏牛山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我們拿出秦伯父準備的幹糧和水,吃喝了一通填飽了肚皮,就在車裏休息。
同時,我們在車窗裏麵暗暗的觀察著對麵的犧牲營——也就是那座廟宇。
我的火眼金睛可以隨意焦距,隔物看物,也可以黑夜如同白晝的看透夜間或者黑暗裏的一切,所以,我看到對麵的犧牲營廟宇周圍的人們沒有了,那方廟宇的建築院落,在夕陽西下的晚霞裏,顯得璀璨美麗和孤獨寂寞。
繼續將眼睛移到了竹林園前麵的牆根洞口,那裏依稀仿佛站著幾個人,在瑟瑟抖動的竹林裏矗立著,那肯定是站崗放哨的犧牲營裏的兵士了。
我說:“我自己一個人先去查探一下,你們幾個就在車裏不要下車,更不要妄動。”我命令他們倆。
王凱有武功,可是他沒有隱身衣,而我的隱身衣隻有一個,所以,我不能帶他,而秦越呢,更是不能前去,以他的智慧和膽量,恐怕不適合前去,去了也隻是惹麻煩。
所以,隻有讓王凱也留下來,用急了可以保護秦越。
於是,我拿出懷裏的隱身衣,在他們倆的麵麵相覷之下披在了身上,隻聽到秦越大叫了一聲,被王凱給扭過身按住了他的嘴巴,王凱說:“這就是舉世聞名的隱身衣,你不要傻叫了,暴露了地方,我饒不了你的。”
秦越不敢吭聲了,我已經下去車了,在他們吧嗒吧嗒眨著的雙目中朝著山脈上孤零零的廟宇而去,可惜他們兩個看不到我了。
不到十分鍾,我已經站在了廟宇的前麵,不得不說,這座廟宇修建的極是廣闊,整座山脈上就隻有這一座建築,周圍的綠樹和竹林,是天然的屏障,這讓整座廟宇生活在綠意之中,一片生機勃勃。
可惜了,這麽好的一個所在,竟然是犧牲營幹罪惡勾當的地方,當然了,來這裏絡繹不絕燒香拜佛的善男信女們根本不知道這裏的秘密,這也是犧牲營兔子不吃窩邊草修來的展示的寧靜。
站在了竹林中,看到了被四個守衛守護著的地道門口,門緊閉著,我想利用撼動魔鏡進去,可是畢竟在四個守衛的眾目睽睽之下,我還是不能立即進去。
就在這時,一股旋風襲來,一個龐然大物瞬間而至,是第一次我沒有見過麵的一個陌生人,陌生人長得五大三粗,鷹鼻暴眼,麵相凶惡,令人不敢恭維。
我心裏一抖,這位是誰,是不是犧牲營的營長王戈的結拜兄弟梁勇?
當然,這也是我從別的地方得知的,說是梁勇和王戈情同手足,王戈這多年來能隱藏的深,也是梁勇一直在給他打著外圈的掩護,也就是說,惡人讓梁勇做了,善人讓王戈做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看到梁勇,我就知道我的推測錯誤,看起來紋虎即便在這裏,也不是王戈所救,而是梁勇。
事情又有點麻煩了。
可是,這人到底是不是梁勇,還有待考證。
隻見到梁勇這個龐然大物走到入口處,還沒有說什麽,可是他麵上的戾氣已經讓四個守衛很是驚悚了,連忙立正,直呼:“梁管事的好!”
我一聽,正是我想聽的,心裏暗暗的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