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六章這事兒我說了算
馮蝶坐在辦公室的躺椅上,怎麽也理不清自己的思路,秦銘的安危還是很掛心的,畢竟在一起這麽久了。
小肚子偶爾有東西在蠕動,像一條蟲子,動一下,再動一下,就停下來了。這是小生命的信息。
馮蝶骨子裏是愛秦銘的,這份愛是長在她心裏的莊稼,風一吹,就搖曳生姿,雨一落就精神無限,陽光一照,就滿了夢想的羽翼。
如果不是那次比武,馮蝶女扮男裝獲得了第二名,亞軍,如果不是秦明挺身而出,替自己擋了一箭,否定了秦川說它是女兒身,再如果不是秦銘看到了自己洗澡……
愛情這東西,有時候莫名其妙,越是對你冷淡,你越想探究。
上杆子不是買賣,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馮蝶就是這樣,本來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所謂的貞操觀,意境薄如一張白紙。
馮蝶就是過不去這個坎兒,秦銘也有他的優點,會寫詩繪畫。
他的現代詩寫的特別棒,嫁給秦銘以後,馮蝶才知道,秦銘是幾家雜誌的特約撰稿人。
當然,秦銘也為馮蝶寫過很多詩歌,情意綿綿,流水潺潺,更多的是清麗素雅的文字。
秦銘迷戀上玉器古玩石頭,也是和他的家境有關,秦家莊的玉器古玩店比馮家寨的海市辰樓要早十年。
這十年加上秦銘成長的所有足跡已經證明,秦銘對玉器古玩的癡迷,不足為奇。
馮蝶也能理解他的心,母親走的早,又在打個的淫威下長大,生性有些怪癖,很正常。
小家夥又在東,而且是狠狠地踢了她一腳。
馮蝶有些激動,想起雷雨夜淩霄花幫助小小完成了做母親的心願,自己也是五味雜陳。孩子是和她有緣的,不能拿掉。喬葉說過,一旦掛胎,以後對生育和身體都不好。再說,為什麽要拿掉她?做一個母親是多少女人向往的?
“喂!丫頭,在想心事是吧?”喬葉打來問候的電話。
“嗨!神了,你怎麽知道我在傻坐?”
喬葉故意拉長了語調說:“丫頭,知你莫如我,哈,就連你的枕邊人也未必有喬葉了解你,你信不信。”
“這個我信,喬葉,記者招待會就在明天,我怕我不在狀態。”
“哦,需要我做什麽?”喬葉就是精明。
“到時候,你來給我助助威就行了。”
:嗯,我就做你對麵,不,或者在你幕後,時刻提醒你,如果你累了,答不上了,我就在幕後用擴音器替你回答,你隻需對照口型說就行了。”
“喬葉,這個可以試一試。不過,我矛盾的是,需不需要母親上場。”
“伯母?在趙待會上,我看你還是別讓薄暮上井吧,以免引起更多記者犀利的嘴巴,尖銳刻薄的問題,到時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你還別說,喬葉,你考慮事情的角度真的很全麵,很細致。你是我的小蘋果。”
“嗬嗬,我提醒你啊!馮蝶,秦銘做為馮家寨的姑爺,海市蜃樓的後選繼承人,大家一直對他充滿好奇和揣測,你應該讓他出場,至少叫那些亂嚼舌根的人閉嘴,秦銘,又不是拿不出手。”
“哦,這個……我想想。”
“還想什麽?你的記者招待會也可以讓秦銘露露臉,他的詩集,《愛情也是一種風》都出版發行了,你不知道嗎?”
“額……哦,知道當然知道,我怎麽會不知道自己愛人出詩集呢?嗬嗬。”
馮蝶氣的不行,秦銘出了詩集自己一無所知,連一個和秦銘毫不相幹的人都知道,枕邊人則蒙在鼓裏。不行,這次記者招待會,必須讓他參加,朽木也需要雕琢!
馮蝶關了電話,就給火旺去了信息:想辦法在天黑之前把秦銘帶回馮家寨。
接過信息,我急問:“又抽那股子風?想一套是一套,累不累你。”
“秦銘是我丈夫,我找他有錯嗎?”
“吃了槍藥似的,懶的理你,好吧,我這就去辦。”“火旺,其實,我的心裏不好受,秦銘出了本詩集,這麽大的詩兒,他也沒對我說,這還是夫妻嗎?”
馮蝶的語氣裏有哭泣,又是被情所困,癡男怨女,唉!火旺這樣一個人,獨來獨往更自由,逍遙哈。
“這樣啊,沒什麽啊?你是海市辰樓的總經理,大事小事,什麽都需要你去打理,秦銘也是考慮,你很累,所以,才沒給你添亂啊?”
“可他應該和我一起分享快樂啊?”
“馮蝶小姐,秦銘是你丈夫,他快樂也是你的快樂,選擇不告訴你,一個是你忙,另一個是你是他“你就是巴巴能說,能把死的說活了,把好好的人說瘸了。我今晚,必須見到秦銘,你去辦!”
電話啪嗒掛了,“是不是啊?這麽霸道,原先不想管秦銘來著,這會兒,馮蝶小姐一出馬,一落淚,我的心就軟了。”
“蛇王,美麗的王,幫我在天黑前將秦銘救出秦家莊,勞駕了,我的王。”
“是,主人,一定順利完成任務。”
蛇王收了磷光,不見了。
馮蝶小姐是真心愛秦銘,嗬嗬,管他呢,她的愛情她做主,我的愛情我做主!沒有錯,不矛盾。
秦家莊的生意每況愈下,秦川勢必會借助弟弟這把東風燒一燒,秦銘沒有生命之憂,秦川不過是把他暫時軟禁,等著馮蝶小姐來提條件,其實,也不是難辦的事情。
秦家莊是秦川和秦銘共同財產,放到哪個國家,都是這麽規定的除非秦銘主動放棄對秦家的財產繼承和分割權利。
秦川扣留親弟弟也是違反和對人身自由的侵權,告他,絕對是勝訴。
秦銘不能這麽做,他不是軟弱,而是念及手足之情。
給秦川要人,我必須一錘定音。真的翡翠原石不見了,我手裏還有八塊以假亂真的翡翠原石,何不再讓出一塊,把秦銘的自由換回來?
想到這,我返回武邑城,大力士賭場,這裏的生意也是蕭條,不管了,已經把賭場交給了馮嘉豪,沒我啥事了,我也不是做生意的料。
在二樓找到三毛,要了我在大力士賭場後院房子的鑰匙,進了房間。
在地下倉庫,我挑了一塊比較精致,華美的翡翠原石,用一快紅綢布包裹好,朝著秦家莊的方向奔去。
此時,已經是晌午,空氣裏彌漫著各種飯菜的香味,我的肚子唱起了空城計,找了一家酒館,一盤熟牛肉,一瓶杏花春,吃喝了起來。
這次,我是真的坐不住了,親自去一趟秦家莊。會一會秦川,棋逢對手,最開心的莫過於,棋行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