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形跡可疑
小凳子一屁股坐在山坡上不幹了,嘟著嘴說:“大哥,一點不好玩,找不到楊勇咱就不去迪尼斯嗎?不不,我要去嗎?我要坐過山車,要吃皮皮狗,要吃大海毛。”
阿杜撲哧笑了,“小凳子啊,那不是皮皮狗,是熱狗,還有海蠣子是帶貝殼的,裏麵的肉肉好吃。呐,隻要找到楊勇,我第一件事就是給你買一箱子玩具,有奧特曼,有變形金剛,還有柯南。”
小凳子站起來,拍拍手,“好是好,可是,木木舵主會找來的,他會生氣的。”阿杜一想也是啊,怎麽把這茬忘了,咋哄小凳子呢,有了,“小凳子啊,木木不會生氣的,因為,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後,就會很高興呢。”
“你騙人,你見過木木舵主了?”小凳子從地上抓起小石子,一下一下,忽高忽地網半空扔著玩。
“嗨!小凳子,大哥不能騙弟弟的,木木舵主喜歡吃小龍蝦對吧?還有,木木舵主的牌九推得老棒了,幾乎沒有幾個能勝過木木舵主。”
阿杜在木木舵主身邊待了三年,對他的脾性,習慣了如指掌,所以,應付小凳子也是很自然。
小凳子一聽,歪著頭說,“那就是真的啊!咱們都是木木舵主的人,多好啊!你不是說,今兒就救出楊勇嗎?這就去吧,我想玩過山車,我要去迪尼斯樂園。”阿杜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持續兩夜,幾乎沒有合眼,就是任何一場戰役,都會有休息時間的,疲倦加上饑餓,秦家莊雖然距離秦家湖很久,空氣也很幹燥,尤其是夏季。
不下雨的土地,起一層塵土,風風吹來都是熱乎乎的,像一杯沸水潑在身上。
阿杜是真領教了秦川的詭詐,有些摸不準他的多變思維。
“大表哥,蛇王也嗅不出楊勇的氣味,我們如何配合?指引一下。”阿杜發出求助。
我剛在秦川莊園一個假山後站住,收到阿杜的信息,立即回複:我在秦家莊了,正用聽音器,這個高科技,高智能機器,雷達式搜索,看看楊勇到底藏身何處。阿杜,你穩住小凳子。現在,有一個任務,你倆去完成。”
阿杜一聽我到了秦家莊園,已展開行動了,如釋重負的笑了一下,“嗬嗬,大表哥,你就是及時雨宋江。說吧,要我和小凳子做什麽?”
“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秦銘會和秦川聯手反撲,你倆把秦銘引開,我和蛇王在搜索楊勇的藏身之地。”
“好,大表哥,我這就去。”阿杜轉向小凳子,從兜裏摸出一隻棒棒糖,“小凳子這糖最好吃了,幹巴脆甜,你要吃嗎?”
小凳子看看那隻五顏六色的棒棒糖,撇撇嘴,“你不想給我吃就拉倒唄,還在饞我。”
“嗬嗬,小凳子這支棒棒糖必須是你的,非你莫屬,不過呢,你要去玩一個遊戲。”
“噢?地下城與勇士嗎?我需要對手,和我一起打遊戲。”
“這個好辦,呐,你潛進秦家莊,把秦銘給引出來,咱們收了他,這糖歸你,我再陪你玩遊戲咋樣?”
“好啊,拉鉤。”
小凳子伸出右手食指,阿杜和他拉了拉。
小凳子蹦蹦跳跳去了。
這是,阿杜看到山下慢吞吞移來的送殯隊伍,他們朝秦家湖的方向蝸牛似的移去。
秦家虛掩的大門,嘩啦被打開,出來一位打扮的花裏胡哨的女人,阿杜看清是秦川的老婆,果果。
果果左右望了望,沒發現什麽,拎著小皮包香莊外走去。
果果早不走,晚不走,都快天晌了朝外走,阿杜覺得可疑。隨即跟了上去。
楊勇如果在秦家莊,秦川能把他藏哪呢?大棕熊那間屋子沒有,蛇王用靈敏的嗅覺都沒有嗅出,這是秦川對蛇王的嗅覺施了什麽藥?
我捏了一把大棕熊身下的一撮像香灰的東西,放在一隻玻璃杯立稀釋,這灰狀東西卻不融化,通過水的稀釋後,散發出一種香味,不是供奉神靈的香灰味,而是薄荷的清香。
那種淡淡的香氣,可以令人昏昏沉沉,渾身疲軟。
但對於蛇王,卻是致命一擊,削弱蛇王的嗅覺,導致蛇王失去嗅覺功能。
天!這不是害了蛇王嗎?由此推斷,蛇王是中了秦川的消香散毒。
恢複蛇王嗅覺功能,隻有一種叫阿波羅的神燈草,這種草隻有大興安嶺密林深處有。
現在去采,來不及了。我就地打坐,用心音大魔移,呼喚師傅緣盡。
少頃,隻有一種蒼老的聲音,仿佛從遠古洪荒飛來:阿彌陀佛,種善因,結善果。有凡間事,就是六根不清淨。色就是空,空就是色。釋迦牟尼說過:放下,就是佛性。
這是師傅在世室經常教導我的,“師傅,我是火旺,我現在有難事找您。我知道您已修成正果,不能打擾。可師傅生前承諾過,我遇到解不開的疙瘩,就地打坐,誦讀釋迦牟尼的心剛經,師傅就會出現。”
“火旺,我現在還沒有到能現身的功力,隻有十秒的時間,說你的事。”
“師傅,蛇王被秦川用什麽藥麻木了嗅覺,它的嗅覺功能喪失,怎麽解蛇王的毒氣?”
“火旺,你的舍利子,加上白礬,菊花幹葉,泡水,讓奢望喝下,即可恢複嗅覺。”
“師傅,徒兒驚擾您了,徒兒該死,給你叩頭。”我跪地,朝著師傅化作的一團祥雲,三叩九拜。
“凡事有個度,深了就是災難,淺淺交往,淡淡相望。情也好,事也罷,自律,人長久。”師傅的話在我耳邊激蕩。
我站起身,去秦家廚房,找白礬和菊花幹枝葉。
廚房裏幾個廚娘在張羅午飯,我的隱身衣起了作用,誰也看不到我,我心裏那個樂,也感謝馮蝶,給我這件隱身衣。
沒見到白礬放哪裏,一廚娘奇怪的數:“哎?你看,你們看那隻茶杯自己在走啊?難道茶杯長腿了?”
“老張婆子,你別瞎說,看見鬼了?”另一個女人在切芸豆絲,見老張婆子二八帽子扣不住,嗆了她一句。
我覺得好笑,差點笑出聲,不想蹦出一個屁。
那個切菜的女人捂著鼻子,埋怨老張婆子一點不講究,這廚房是做吃的地方,豈能放臭屁?
老張婆子說:“我沒放屁,誰放誰是狗。”
我照著老張婆子的大腿就是一腳,叫你罵我。
老張婆子被人踹了一腳,氣呼呼的衝向切菜的女人,“你憑啥踹我一腳,啊?仗著你是秦家的外甥女,就了不得了。”趁著她們吵鬧,我倒了茶水,將舍利子和菊花幹枝葉泡進茶水裏,一會兒,杯裏溶解的很好。
我來到假山後,喚出了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