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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九章我還是喜歡你

  秦銘換了一套咖啡色西服,打了金利來領帶,頭發焗過黑油,白襯衫,棕色皮鞋,這一身行頭是阿杜這小子帶他去金麥銀座選購的,其實,秦銘一收拾真的儀表堂堂,平時把自己裹在不合身的衣服裏,不修邊幅,一副邋遢相,詩人大致都這樣嗎?我還是覺得,一個人的儀表很重要,你詩歌小說寫的栽好,終日邋裏邋遢,糟糕形象,人家一看你這副尊容,就會認為,你的作品也好不到哪裏去。


  “秦大詩人,這會是正統的姑爺,以後就這麽照本宣科啊!阿杜,你好棒!”我朝阿杜豎起大拇指,秦銘跟在馮蝶小姐身後,拎著馮蝶買回來的各種蔬菜,水果,小丸子進了夥房。


  秦銘今天的表現,令馮蝶很舒服。至少夫妻之間,應做到婦唱夫隨,秦銘屬於入贅馮家寨,就是馮蝶從秦家搬來的靠山,起碼也要給馮蝶溫暖的感覺。


  馮蝶紮著翠花藍色圍裙,烹煎炒榨,忙的不亦樂乎,在燉鯉魚時,油煙的味道熏的她跑到院子裏一陣嘔吐,秦銘追了出去,“蝶,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廚房的活兒交給下人幹。”


  馮蝶吐的眼淚鼻涕雙管齊下,“好,扶我回屋吧。”秦銘攙著馮蝶,走了幾步,一塊石子絆了馮蝶一下,一個前傾整個倒在秦銘懷裏,秦銘一不做二不休,攔腰抱起馮蝶,眾目睽睽之下,進了他們的房間。


  “秦銘,幹嘛啊?下人們還有火旺幾個都在看。你也太野蠻了。”馮蝶嬌嗔地說。


  “嗬嗬,蝶,我是你老公,不過分吧,再說,你身體不舒服嗎。”秦銘將馮蝶抱到床上,替她脫了鞋,又端來一盆水,伸手試了試水溫,端到馮蝶腳前,“蝶,咱倆結婚這麽久,我沒有給你洗一回腳,你白天又那麽累,家裏家外的,我卻不務正業,沒有好好幫你打理這個家,如今個爹也下落不明,娘還在醫院,我就像是這裏的過客,對不住你對我的一片真心啊!”秦銘脫下馮蝶的絲襪,這雙腳細膩,白嫩,小巧玲瓏,很長的一段時間裏,秦銘沉迷在玉器,古玩,原石的收藏,淘瀘,討價還價之中,給馮蝶的愛幾乎是空白。


  馮蝶沒有和秦銘提出分手之類傷心的字眼,秦銘是自己選擇的,當時,爹娘都不同意,但是,她就是鬼迷心竅。她篤定緣分。


  上天把她和秦銘安排在一起,那是逃不掉的情結。


  “秦銘,其實,我很喜歡你。雖然,喜歡和愛有著一定的距離,喜歡是一種廣一的詞匯,喜歡爹娘,同事,朋友,阿貓阿狗,很廣義的存在。而愛就不一樣了,兒女對父母的愛是一種純淨無暇的感情,丈夫對妻子的愛有時候是偏執的甚至自私的,婚姻中的男女,烙上了責任和義務的枷鎖,盡管不能綁架道德,但是也是自私到最低點。”


  “蝶,我對你是有責任保護你,愛你,可我沒有做到,辜負了你。給秦銘點時間,讓我就像愛詩歌一樣深情的愛你好嗎?”秦銘一邊慢悠悠地給馮蝶搓腳,按摩,一邊坦誠的說。“好了,秦銘,蝶不會生氣了,我們畢竟是夫妻啊?千年修的同船渡,五百年的回眸,才換的今生的擦肩,說實在的,我很珍惜。我生在這個快節奏,一切素食文化的時代,我的骨子裏卻是根深蒂固的傳統。”“蝶,我爹是做玉器生意的,我娘就是個簡單的女人,一日三餐,洗洗涮涮,縫縫補補,下雨天知道往家裏拾掇柴草,夏季炎熱,知道曬被子縫褥子,沒有心機,單純的猶如一杯白水。我喜歡玉器,可我做不了玉器的主兒,我就做不了生意。所以,我是枕著詩歌的墨香長大的孩子。”


  “秦銘,我們是夫妻,有什麽事記得和我一起商量,一同去麵對,你的詩集都出版了,也不對我說,我的閨蜜對我說了,我才知道,這是好事,我願和你一起分享快樂和收獲的喜悅,你懂嗎?”


  秦銘給馮蝶洗完了腳,又爬到床上為馮蝶按摩肩膀,“蝶,明天海市辰樓的記者招待會,我還用參加嗎?”秦銘問了句。


  “哦,秦銘,明天的招待會是為董事會的召開做鋪墊的,你最好別參與,你不懂管理和經營,記者一旦問到你商業上的術語和問題,你回答不上來,那會很尷尬的。”


  “……嗯?啊!哦,蝶,那……我的詩集,你不是……很喜歡嗎?”秦銘的心一下子跌進冰窖子裏,火旺親口對他說的,馮蝶要在記者招待會上,把他的詩集《愛情是一種春風》推出去,怎麽馮蝶好像一無所知的樣子?


  是不是火旺這個家夥搞得鬼!秦銘停下按摩得手,心裏那個氣啊,馮蝶轉過頭問:“秦銘,你想什麽呢?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馮蝶想把自己懷孕的事兒告訴秦銘,缺見秦銘失魂落魄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秦銘下了地,對馮蝶說:“我出去辦點事,一會回來啊!”


  馮蝶坐起身,望著秦銘歪歪扭扭朝著火旺的房間奔去,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秦銘風風火火,一把推開火旺房間的門,氣勢洶洶地喊:“火旺,你給我滾出來,你太不像話了,整個就是一個感情騙子。”


  “我騙你啥了?秦銘,你就是個瘋子,你寫詩寫的瘋了,傻了,我把你叫回來是希望你們夫妻團聚,這是行好事,是善良之舉,這家夥,被你說的,一文不值。”


  “大表哥,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人都走了,你還在那得得,嗬嗬,他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也真夠馮蝶小姐喝一壺的。”


  秦銘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火旺,當初,你來這裏,就有目的吧!一次次的,坑我,就說天井地道的事兒,你不饞和,我們玩的好好的,這你一攪和,啥都變味了。”


  “哎呀!秦姑爺,您還有完沒完,誰惹你,你找誰算賬去,跑這裏得得得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阿杜不滿地說。


  “怎麽?你小子也想批評我幾句?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就是在馮家,也就是一個下人,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你寫詩的人有這麽不講道理嗎?我認識很多作家詩人,他們文質彬彬,溫文爾雅,沒有像你這麽不講究的。”阿杜脖子歪著看著秦銘。


  “行了行了,我說你幾句是為你好,秦銘,你拿出寫詩的勇氣,去對付馮蝶小姐,就什麽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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