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二章新情況
“水生,教你五步穿魔易的高人怎麽不見了?我按照你傳授的口訣,謝天謝地,也掌握了一點要領,有武功護體真的很好。那個高人還能來嗎?”秦川對一早送來公司員工考核表的水生,見麵就問。
水生楞了一下,“哦,我也是湊巧吧,不過,秦爺,我覺得這位高人不會無緣無故傳授五步穿魔易獨門武功。他是有目的而來的,您說呢?”
“嗯,很有道理,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愛?你說說,他的目的是什麽呢?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秦川說道,嘴巴上的三羊胡子一抖一抖。
“水生,秦家莊的玉器古玩店經營不景氣,玉石礦不允許開采,貨物來源我們必須重新建立陣地,這段時間,我想去趟南方,店裏的事務就交給你打理,你看如何?”
“……秦爺,做生意我不在行,您還是讓夫人和悠悠小姐看著吧,我怕自己沒有經驗,有個差池就不好收場,對你我都是不好的。”水生不想管,這麽一個爛攤子,叫他一個下人怎麽管理?
“水生啊,你對秦家莊有著深厚的感情,悠悠還小,貪玩任性,夫人又嗜賭成癮,這樣吧,由夫人牽頭,你協助一下如何?悠悠也該操心秦家莊的事了,你多指點她們,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去南方轉轉,挖一下市場,隻有死馬當作活馬醫了。”“秦爺,我有個想法,您可以集體融資,開發山區資源和水利資源優勢,又不是隻有走玉器古玩店一條路?”
“你的意思是?說說看。”
“秦家莊山區麵積廣博,時下栽桑養蠶,發展繅絲產業你可以考慮下,既能調動了莊裏人的積極性,也解決了勞動力外流的現狀,對莊裏的農戶是一條好渠道。”“我是心有力餘不足啊,水生,你說的辦法是好的,待我們係統考察一下市場各方麵情況再做決定,我先去南方看看,莊裏你費點心。”
“秦爺,您決定了?何時動身?”水生對秦川的決定有些意外,自己隻是秦家的下手,充其量就是個管家,怎麽可以擔當如此重任?
秦川一肚子花心眼,他這麽做究竟寓意何為?難道是對我水生的一種考驗?
既然他這麽語重心長的托付,水生又無法拒絕,思前想後,水生還是請秦川,把莊裏主事的人,秦夫人,小姐悠悠,還有董事會的一幹人馬,都邀請在場,秦川做個簡短說明。
否則,口頭托付,難以讓其他人信任,水生即使想管理,有自己的計劃和舉措,也不好實施。
畢竟他是個下人,無法服眾。
秦川想想也是,當下吩咐秘書鳳丫通知下去,召開一個臨時會議,商討一下讓水生管家代理秦家莊生意一事。
果果正在房間裏洗漱,鳳丫*的話令她吃了一驚,秦川對自己的玉器店簡直是視若眼珠子,今天的反常舉動,是怎麽了?難道是發現了水生對自己的暗戀,他在做出考驗?
假設是考驗,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啊?這個男人不按套路出牌,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水生確實一個值得信賴的人。為人誠實,勤勤懇懇做事,清清白白做人,在秦家這麽多年,沒有拿秦家一草一木,即使秦川年終獎勵,或者不獎勵,他都沒有怨言。
從悠悠這次事件看得出,水生對自己的一份深情,已經是深入骨髓了。
不管怎麽樣,女兒悠悠喜歡上水生,也是上天的擺布。或許可以說,自己對水生的缺憾,需要今生用悠悠來替代?
悠悠的性格倔強,頑劣,她認準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逼急眼了,她會走絕路,秦川不能再生育,自己的年齡也是昨日黃花,再生育已經是水中望月,紙上談兵,所以,果果和秦川都特別溺愛悠悠。
果果的思想很矛盾,水生作為一個下人,角色的突兀轉換,一時半會讓果果很難接受。或許,這麽多年裏,果果一直把水生當成一個若有若無的下人對待,所以,才有了這種不適應的反映。
理智的講,果果還是希望水生做一個默默無聞的下人,問題的主線是秦川為什麽把主位讓出來?
不想了,腦瓜子想炸了,果果收拾好自己,穿了一件得體的蘭花旗袍,高跟鞋,頭發挽在頭頂,朝著正房旁邊的會議室走去。
剛到會議室門口,就見悠悠已經在裏麵滿麵春風的張羅給來得幾位董事會的人倒茶,這可不是悠悠小姐的做派,以前的悠悠小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對待下人和董事會的人,不理不睬,根本沒有什麽熱情。果果是過來人,知道女兒的心裏,水生如果做了秦家莊的姑爺,這個玉器古玩店,還有秦家莊的土地,牛馬,山山水水不都是水生和悠悠的嗎?
果果有一種酸酸的感覺,悠悠看到母親,隻是淡淡的說:“媽媽來了。然後走過來附在母親的耳邊說:“媽媽,希望你支持水生哥哥,他是個可塑人才。媽媽是最棒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對吧?”
悠悠的話明顯是讓母親必須支持水生,對水生的支持就是對悠悠的支持。這一點,到場的人都很清楚,誰也不是傻子。
水生還沒有出現,他是今天的主角,怎麽還沒出現?悠悠著急,看了一眼門口,又看一眼。果果也覺得詫異,這可不是水生的風格啊。
董事會的人,以及秦家莊主事的人陸陸續續基本到齊了,還是不見水生的影子。
大家坐在會議室的長椅上,也在小聲議論,主角怎麽還不出現?難道是對秦爺的安排不滿意?真是不可理喻,多少人擠破腦殼也要加入董事會,成為秦家莊玉器店的一份子,水生卻是另類。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不知道水生做何感想時,秦川邁著四方步,背著手,穿著一身褐色的長褂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剪了小平頭,穿著一套灰色西服,紮著碎花紅領帶的水生。
悠悠坐在中間的座位,意味深長的瞟了水生一眼。心裏有說不出的喜愛之情,這個男人就是她命中的一個桃花劫,悠悠是逃不出去的。
果果坐在悠悠的對麵,看到女兒眼神裏的深情,心疼了一下,為什麽這麽多年,自己如此愚鈍,居然不知道水生一直喜歡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