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依然是舞姬
宜春劇院座無虛席,阿杜朝我遞了個眼色,他已經虛實一待,若有情況就會出來處理。我衝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自己也到了。
這家劇院在建築格局上,采用了西方古典建築風格,很前衛,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它的壯觀和氣派。木木舵主將蔣雪兒推上浪尖,自有他的道理,不過,更直接一點說,他不但要捧紅蔣雪兒,而是借助這個金字招牌,讓他的名聲和一些社會名流同步。
現在社會,各種名片名牌名校的證書,隻要你肯下血本就能弄到手,但前提是有替罪羊,火旺從一個微博裏讀到,一個很有名氣的作家,居然李代桃僵給參加高考的學生答作文,並且不用質疑就得了一個滿分。
這些不稀奇了,古代今朝都是大同小異,不說不等於不知道這些條條框框。
舞會快開始了,阿五阿流陪著馮嘉豪來了,我招呼阿五將馮老板帶到最前排坐下。
主持人出來,做了簡單的開幕詞。少頃,蔣雪兒一身黑色晚禮服閃亮登場,她的身後,就是木木舵主,今天的木木穿著一套灰色西服,紅花領帶,和蔣雪兒站在舞台中央,很紮眼,木木永遠不老的容顏,你根本看不出他是六十的花甲之年。
同蔣雪兒並肩站在那兒,儼然一對金童玉女,坐在最前排的馮嘉豪情緒一陣波動,幾次要起身衝上台去,都被阿五和阿流按住了,“馮爺,不要激動,淡定,你今天來就是看戲的,等舞會結束時,我們將準備好的一籃子鮮花送給主角。”
馮嘉豪冷靜了下來。
各位來賓,各位朋友,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宜春劇院,蔣雪兒專場舞會現在開始了,下麵有這場舞會的讚助人,木木先生致辭,大家鼓掌歡迎。
“咳咳,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木木不才,卻很愛才,不是財富的財,而是才華的才哈,蔣雪兒二十年前,因為追隨丈夫的事業,放棄了她喜歡的舞蹈事業,今天,她依舊沒有遺忘對夢想的執著追求。所以,我木木成人之美,就幫她圓了做舞後的夢!”
台下輿論大嘩,人們翹首以待,想一睹這位曾經的舞後的舞姿。
一陣歡快的小提琴曲想起,一隻憂傷的白天鵝出現在舞台上,她的舞姿時而婉轉,時而詼諧,時而激揚,時而豪邁。仿佛天上銀河,灑落人間。
憂傷的小天鵝,她流著孤獨的淚水,在天鵝湖舞蹈著,沉醉著,梳洗著,她要把夢想,希望,憧憬都種植在天鵝湖裏,期待有朝一日,長出滿湖的蓮花,滿眼的春色,滿天的粉紅霞光,滿世界的鳥語花香。
人們沉浸在蔣雪兒的舞姿中,忘卻了世間的煩惱,痛苦和焦慮。
當第一支舞蹈:天鵝湖結束時,台下鴉雀無聲,接著是報以雷鳴般的掌聲。
我也是呆若木雞,我沒有想到平素沉默寡言的大夫人居然隱藏著如此曼妙的舞姿,說起來,馮嘉豪真的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蔣雪兒為了他,放棄舞蹈事業,的確是大錯特錯。男人有時候不該慣著他!這時候就有人前來獻花,送紅包,和蔣雪兒合影留念的,馮嘉豪如坐針氈,台上的蔣雪兒沒有注意到前排坐著的馮嘉豪。
第二支,第三支舞蹈都完美結束後,阿杜給我聽音器說話,木木的人有五個,藏在看舞的人叢中,身上有炸彈。
我的天,幾千名觀眾啊!一旦炸彈爆炸,傷亡人數不敢估量!我沒有穿隱身衣,不能貿然行動,立即調來小凳子,讓他拆除炸彈裝置。”
小凳子一聽有任務,還可以看舞蹈,樂的直蹦高。遁行來到宜春劇院,在我的腳下撓我的腳心。
“小凳子,動用你的嗅覺,查出木木的人,他們有五個人,身上有炸彈,你查到後偷偷取走炸彈,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小凳子一聽有任務,還可以看舞蹈,樂的直蹦高。遁行來到宜春劇院,在我的腳下撓我的腳心。“好的,大大表哥,拆除完了,我要去玩真人秀遊戲。”
“行,大表哥答應你。”
“嗯,大大表哥,蔣雪兒真漂亮啊!”
“快行動,不要馬虎啊!”
整場舞會,一浪高過一浪,有歡呼聲,有掌聲,有獻花的,有送紅包的,還有讓蔣雪兒簽名的,蜂擁而至!
就在蔣雪兒和木木舵主,要謝幕的時候。
台下一聲斷喊:“蔣雪兒小姐,請留步!”
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嗖嗖走向台前的人。
蔣雪兒見到此人,驚愕的說:“怎麽……是你?你……不是失蹤了嗎?”
“哈哈,蔣雪兒?木木舵主是吧?你們的珠聯璧合的確是感人至深,蔣雪兒你的這個問題問的好,失蹤了?我怎麽失蹤的?您最清楚不過了。我馮嘉豪這輩子最忌諱的就是撒謊的人。你在別人麵前表現得怨婦一個,實際上,你蛇蠍心腸!”
“馮老板是吧?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呢,蔣雪兒今天是在武邑城最知名的劇院開舞會的,不是您跑來在這裏開家庭會議的地方,你識相點,給我滾遠一點,否則,我木木可就不客氣了,大家都看到了,馮老板這是想砸我的場子啊?”
“馮嘉豪,你聽著,蔣雪兒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以前的我已經死了,希望你別欺人太甚,台下這麽多觀眾,我不能寒了觀眾的心。”
“哈哈,蔣雪兒,我的夫人,你們都看清楚了,這位蔣雪兒是我老婆,她為了抱大腿,不惜辱沒名聲,投奔了木木,一個黑社會頭頭,還言辭鑿鑿在這作秀,你倆一對狗男女啊!狼狽為奸!”
“小凳子,拆除了沒有?”
“大表哥,已經搞定。”
“好的,你馬上到台上,撒煙霧彈,掩護馮老板撤退,快點!”
“是!大表哥。”
小凳子遁行上了台前,照著木木舵主撒了煙霧彈,木木大喊一聲,“有耳朵的給我抄家夥,一個馮家寨的人別給我跑了!”
“哈哈,你白日做夢去吧!”
撤出劇院的阿五阿流將馮嘉豪推進黑色轎車,一踩油門射了出去。
等木木的幾個手下追出來時,我和小凳子已經上了阿杜的轎車,阿杜把手伸出車窗,朝那幾個呆鵝擺擺手:“再見了,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