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混亂關係
神鳥有些吃驚,但顯然沒有要放棄的意思。說道:“我本來打算以十分之一的功力打敗你,可你小子有點能耐,我開始認真了。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
神禽沒有再次衝向封北,而是一頭鑽進了幽魂海。
封北正納悶玄陽子去哪了的時候,一條陰光閃閃巨龍從幽魂海中騰海而出,這巨龍丈八尺有餘,足足有半個幽魂海的長度,宛若一條巨型的銀色絲帶,身上的鱗片參差畢節。
空中的巨龍騰空而起,摘星逐月,移山填海對他來說恐怕都不是什麽難事。
封北也絲毫不怵,輕輕揮動兩袖,指揮著那團煙子朝著蛟龍衝了過去。
煙子分出無數細小煙子將巨龍團團圍住,玄陽子輕蔑一笑道“還來這套,沒用啦!”
“逆徒,拿命來!”說話間,蛟龍張開吞天大嘴,稍稍停頓蓄力了會,噴出一道強烈的光波,衝散了封北的煙子了。
封北見到此景,不禁愣了一下。沒想到這老頭還有點能耐,竟然能破了我的煙子。
於是封北紮緊本來寬鬆的袖口和褲腳,短刀出鞘,雙腿微微一彎,瞬間像飛一樣的跳了出去,一下子飛到了蛟龍的頭頂,拿著那把剛出鞘的短刀向蛟龍身上猛紮了過去。
蛟龍拚命反抗,手腳並用連嘴都上了,拚命的想抓住封北。
無奈的是,封北體積太小,跟八尺有餘的蛟龍站在一起,瞬間就跟一粒沙子一樣渺小。就像大象雖然是動物中體積最大的一樣,其他動物都不敢惹,但一隻小老鼠就能把大象治的服服貼貼。
沒過一會兒,巨龍左扭右扭的,看似毫發無損,其實已是遍體鱗傷,身上到處是細小的刀痕。
刀痕雖小,但累計到一定數量,也能造成致命的傷害,就這樣隨著封北一刀刀的普攻,巨龍倒下了,參天的巨龍從九萬英米的高空墜落到幽魂海裏,順時間波濤洶湧,賤起無數巨大的水花,周圍山崩地裂,生靈塗炭。
而封北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不僅體力消耗嚴重,而且深受重擊。
就算他體積再小就算巨龍再笨拙,封北還是被擊中了幾爪,撕開衣服一看,三條紫色深深的刻在了封北的背上。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他緩緩的走到幽魂海邊,遲遲沒有看見玄陽子的身影,心想他不會死了吧,應該不會吧,雖然他遭受我的無數次普攻,但也不致死啊,人呢?
正在納悶時,背後的巨山發出爆裂炸聲,一隻魔猿跳了出來。
“吼”的爆吼一聲,封北差點沒被這聲波震死。
魔猿手拿鐵棍往地上猛敲了一下,從魔猿到封北之間的地全都炸裂開來。
封北往胸口一撫,臉色一僵,霎時突出一片鮮紅色的血液,並跪倒在地。
封北沒有倒下,他擦了擦嘴邊的血跡,慢慢的站了起來,眼中布慢凶光……
“最後再問一遍,淼周在哪?”
“要想見到淼周,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不然休想知道淼周的下落。”魔猿口吐人語。
“都給我住手哦。”就在一場大戰開始之際,一個來自遙遠的聲音傳了過來。
“淼周,是你嗎?我是師傅啊。”那聲音絕對是淼周的,我不會錯的,即使那聲音再老一萬倍,我也不會聽錯的。
“淼周,你怎麽出來了?”
聽到淼周的聲音,魔猿逐漸變小,直到變回那個佝僂的玄陽子。
過了一會的功夫,一個白雲飄飄的,頭戴鬥笠,麵帶輕紗的女子從天而降,手裏還持著一把青劍。
那把劍我絕不會認錯,是我當年作為回師禮送給淼周的,自此之後淼周變一直隨身攜帶,視作珍寶,想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她還依舊保存著。
“她從未曾忘記過我。”看著她手裏的寶劍,我暗暗的想到。
“在五十年前的今天,我找玄陽家的一位道長幫我算了一卦,我何時能再見到那個我失去的朝思暮想的那個人,他跟我說在五十年後的今天,我們會重聚。”淼周講著講著竟哽咽了起來。
“你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唉哭鼻子。”我愛戀的望著她說到,此時兩行清淚已掛在了我的臉上。
“住嘴,我現在早都已經不是你曾經認識的那個淼周了。”淼周口氣突然變得嚴肅生硬。
“你怎麽……”
“你個負心漢,那天你到底怎麽了,為何始終不見你的蹤影,你可知道我和小黑……”
“小黑他人現在在哪裏?”提起小黑,我趕緊問道,那個忠心耿耿的小黑。
“呸!你根本不配提起小黑的名字。”
“為什麽?這到底是為什麽?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你能告訴我嗎?”
“我還想問你呢,我和小黑出關後,在你那道鐵門後等了三天三夜,都沒見你的蹤影,你究竟去哪了。”想到這些痛苦的回憶,淼周已啜泣不止,哽咽道不能說話了。
“淼周,你有傷在身,不可動怒啊,看我殺了這逆徒給你消氣。”玄陽子摟住淼周那瘦弱的腰,親切的說道。
“別,別殺他,先聽他說完,畢竟他曾是我的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就算他有負與我,也不可殺他。”淼周躺在玄陽子的懷裏,對著他的耳朵低聲呢喃道。
為什麽要讓我看到這種場麵,我是不是不該出現在他們的世界?我是最多餘的那一個。不,淼周,我依然愛著你啊,畢竟我等了這麽多年。
“封北,你聽好了,從此我倆師徒情誼已盡,三天後,就在青山大陸的青山山頂,我們在那裏等著你,到時候我們將一切恩怨給算清楚。”
說著玄陽子摟著淼周飛天而去。
此時的我癱坐在地上,我已失去了全部的精神動力,不知該如何麵對未來的生活。我徹底的失去了淼周,我失去了這個世界,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這件事現在已經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在一旁默默觀看整個場麵的陳末朝著封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