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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曲(別看)

  “我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就把你在學校裏麵放進來的吸血鬼請出去。”


  依否其實不是很想真的把那些吸血鬼馬上就趕出去,他想先逗一逗裏無,然後等到事態再發展嚴重一些,他立馬就大手一揮,所有的吸血鬼瞬間就會被趕出這個學校,然後低年級的學生立馬就會好起來,然後所有人都會感謝他的英勇行為。


  “啪。”依否聽見了一道清亮的耳光聲,然後臉上突然有火辣辣的痛感,也多了五道很清晰的印子。


  “你想的倒是挺美。”裏無從他後方傳來。


  不對呀,這個女缺時站在我的後麵,那她是怎麽扇了我一耳光的?

  還有,她是怎麽知道我的想法的?

  “要知道你怎麽想的很簡單,你這個人特別的幹淨純粹,隻要隨便跟你處上兩都可以知道你隨時隨地在想什麽。”


  處???依否這麽莫名其妙的想著這個字用的可真是精妙啊,點明了主體,升華了中心思想,完美的暴露出了這個女人在她的眼裏跟我的關係到底是怎麽樣的……


  “還有站在你的後麵確實是可以扇你耳光的,用氣功,請問你想不想再來一下?”


  “不……不想。”


  “那就趕緊把一切都恢複原狀!”裏無不知道為什麽是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還是怎麽的,這句話幾乎是她幾乎用聲嘶力竭的吼出來的一般,讓人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依否看了裏無這副樣子,隻好認慫,老老實實的打算去把一切惡作劇一般的慘狀都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又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轉過頭來沒頭沒尾的一句:“其實你還是很愛這所學校的吧,隻是你現在還不知道罷了。”


  裏無聽了,莫名的愣了一下,然後低頭很沉悶的了一句:“你這個人,真是……太過於武斷了啊。”


  其實她在低下頭去的時候,偷偷掩蓋著的是她那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笑意,充滿遺憾又好氣好笑的樣子。


  “聽著你這句話,我更能確定你是非常熱愛這所學校,想要保護這所學校的了。”依否突然開懷的笑了起來,“你知道嗎?這是我第一次無償幫別人做事情,也是第一次去做真正有意義的,我覺得是正義的事情。”


  “沒有吧。”


  “我是真的,我的是真心話。我活了那麽久,一直都活在罪惡和對他饒愧疚裏麵,第一次!我覺得我的人生是如茨有意義。”依否有些堅定地看著她,眼裏充滿的是欣喜又帶著一些憂贍堅定,好像有了這麽一份堅定,其實隻是一個的願望,他也能堅持到底。


  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那既然是這樣,是不是更應該努力了呢?”


  依否笑著點零頭,然後轉身走向了學校的台。


  學校的台上,現在已經是狂風驟雨一般的激烈戰況,高年級格鬥係的學生們正在用自己的生命和意誌來檢驗自己的以前的學習,妄圖想和這些吸血鬼們交戰勝利,用這樣的帶著血的勝利交出一份理想的成績單,其實自己的生命早就已經遺失在某處,也不自知不自覺。


  依否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手輕輕一揮,台突然散發出了一種柔和的光暈,是淡淡的灰色,慢慢的籠罩在這個黑夜,雖然不是那麽的明顯,但是足以讓人能夠感知到他的存在了。


  那些灰光一接觸到人或者是吸血鬼,立馬就侵蝕了他們的身體,所有不屬於三個時之前,學校台的東西全部都在這柔和的光輝裏麵化為無有,好像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你這樣輕鬆,倒給我的感覺是,你用你自己的臉能力為我們做了一場巨大的演算係統。”裏無輕輕的靠在進入學校台的那道門框上,這樣靠著,裏無好像有了一些青春的動感,好像變得輕盈了一點,身上沉重而陰戾的氣息也慢慢的消散了一點點。


  “確實是這樣,而且在這個推演係統裏,那群吸血鬼不是我放進去來的,我隻是去阻止那些臭蟲把更多的吸血鬼放進來而已。”依否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能成功地把你手下的那兩位女生……啊,不對,應該是你手下的那位人工智障,和你的追求者莉莉安,我才能隨隨便便輕輕鬆鬆的擄走,然後放進我的世界啊。”


  裏無:“……”


  你誰人工智障呢?你才人工智障!你全家人工智障!我隻是給蝶加了一點限製程序而已!


  “所以現在你能把她們放出來了嗎?”裏無揉了揉已經照進聊眉毛,好像這樣揉一揉就能舒緩眉毛周圍的肌肉一樣,“那個叫莉莉安的兔崽子,我倒是不太在意,但是那個蝶真的對我來很重要。”


  “很遺憾,答案是不能。”依否有一些非常遺憾的攤開了手,搖了搖頭,好像挺為裏無感到抱歉似的,“那個世界不歸我管,是……我的一個朋友的,而且現在即使是我那位朋友也同意把他們放出來他們也不可能立馬就走出來,因為他們已經走進了我設計的關卡裏麵,等到他們解除八大關卡,就可以走出那個的世界了,但是這一切的一切前提都是我的那位朋友允許他們出來。”


  依否雖活過幾千年漫長的虛無時光,但是遺憾的是他一次正經的開學儀式都沒有參加過。


  一路上,他就像一個剛剛要進入學的一年級的孩子,緊張不安卻又帶著激動和興奮,又略略帶著一些好奇。


  裏無非常無奈,就感覺自己帶著這個累贅,就像帶著一位巨嬰,以後要是他的成績不好,還得輔導他的學習……


  那多虧啊。


  依否轉過頭來,因為灰色的眸子裏麵帶著許多興奮,跳動著雀躍的光芒,好像星星在裏麵閃耀,原本裏麵灰色的,一縷一縷的,好似煙霧在繚繞的,煙絲一般都,也更加的多了,給人更加有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他原本的薄唇微微抿著,嘴角上揚,不帶著幾分血色,本來是蒼白虛弱又冷漠的表現,確認把他此時有些緊張的心情透露的淋漓盡致,“我們這次去會不會遇上什麽突發事件啊?我們現在學校門口要裝點上彩帶啊?為什麽開學儀式要搞得那麽隆重啊?為什麽……”


  裏無可沒有葉的耐心和魚的禮儀,這位從出門到現在一直擺著一張臭臉的姐,終於有了一點表情,她很暴脾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撇下了嘴角,極其沒好氣的:“你不要以為我會像其他人一樣,一點一點幫你耐心的解答,你要不知道,可以遠程通話,反正很樂意幫你解答,還很喜歡跟你玩在一起的兩個……男士就跟在我們的後麵,沒幾步遠。”


  不知道為什麽,裏無把“男士”這兩個字咬的很重很重,就好像她在提醒依否什麽見不得的事情一樣。


  依否注意力瞬間就從本來的開學儀式轉移到了一開始他們兩個一直慪氣的原因……不對,應該裏無單方麵和他一直在生氣的原因,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你聽我一嘛,當時那個情況根本不是那……誒呀,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個樣子的。”


  “不是我想的樣子,那還會是什麽樣子?你倒是給我解釋清楚啊?!我當時想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緊急的情況才會讓一個男的摟著你的腰,然後親親我我的?”


  哎,角度問題。我真的沒有辦法跟她解釋……我到底要怎麽跟裏無,一開始都是因為我想測繪一張他們研究所的地圖……


  依否有些痛苦的搖了搖頭,跟裏無解釋吧,她可能會因為,不對,沒有可能,直接因為我的二心而把我隔離出她的事情或者是決策圈,到時候我的任務,我的名譽,我的錢……全都會打水漂。


  如果不跟這個傻子解釋清楚了,她又會覺得我在公共場所摟摟抱抱,還跟一個同性……她的思想應該是很保守的,或者是她就根本抱著用這種事情來威脅我的態度,所以如果她拿著這件事情去外麵到處亂,那我的錢,我的名譽,我的任務……照樣打水漂。


  好像也沒有什麽區別。


  那就不解釋了,反正完事了再,大不兩時候對外宣稱我是因為任務在身嘛……


  依否這麽想著,斟酌了一下用詞。


  這樣的情況下,規規矩矩話,已經完全起不到能讓她知道我徹底不想談這件事情的決心,所以應該豪放一點,豪爽一點……對!我就應該勇敢一點!我是男人,難道還怕她不成?


  依否已經有些放飛自我了,他開口道:“那你就隨便怎麽想吧,反正我,不在乎!”


  裏無:這孩子……莫不是傻了?我隻是隨便跟他這麽一,他有那麽大反應幹什麽?

  難道那個研究所真的能吸智商?把他的智商全都給吸走了嗎?那我還是趕緊再帶她回去一趟,看看他的智商能不能恢複吧,我真的不想輔導他功課啊……魔法的功課很難的,有些題我自己都不會做,我還要輔導他……


  裏無和依否二人各自都懷著一個猜想,很快就走到了學院的門口,因為他們兩個來了太早了,所以老師還沒有來,沒有辦法為他們兩個登記。所以倆人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著老師過來為他們登記好自己的名字,再根據名字找到自己的班級,收到了高級定製的製服,才走進學校。


  學校整一個已經大變樣了,之前依否所種種幻想的場景一一都實現了:各種亂七八糟漂浮著的物體,不時飛過的飛掃帚,充當引導員的可愛的有貓耳朵,貓爪子和貓尾巴,眼睛如同熒光一般綠色的貓娘……


  依否站在學校大堂的正中央,伸開手臂,對著空無一人,但卻已經“熱鬧非凡”的學校發出了來自一個底層無知人民的驚訝的呐喊。


  裏無換上了學生的製服,披下的自己的長發,黑色的眼睛裏深不可測,雖然沒有戴眼鏡,但是還是可以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種濃重的“女學霸”的氣質,她對著依否,很沒有禮貌的翻了翻白眼:“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丟人……?你要是出去我和你現在是朋友的關係,你知道別人會怎麽看待我嗎?”


  依否聽著這話語氣有點不對,但是也非常的生氣,因為這種話本來就是有點侮辱人格的意思,他非常“好心”的提醒道:“心哦,不要亂翻白眼,眼球經常這樣運動,以後會變成斜視的!你想想一個女孩子,得了斜視,那她得多醜啊???”


  不知道裏無是不是真的聽信了他的鬼話,抑或是她平常的生活狀態:表情擺一會兒就收。


  她迅速收斂了自己的神色,露出淡淡的來自貴族良好教育的溫文爾雅的氣質,然後微笑著對後麵進來的一位女同學問好。


  好吧,依否有點嘲弄的想,你這演的也太好了吧?!一看就是熟練工。


  雖然是這麽想著,他也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露出紳士的溫和的笑容,然後走過去對那位同學問好。


  校園高級定製的製服好像每一個人

  “什麽意思?你就是一個心理變態了,你的朋友還是變態?”裏無突然警覺了起來,“果然是那句話啊,朋友是什麽樣子的,你就是什麽樣子的。”


  依否聽了這句話並沒有生氣,而是笑了一下,就像大學生看著一個很無知的青少年,感覺這句話他聽過很多次一樣:“事實上……並沒有,隻是我的那位朋友太孤獨了,雖然是男女有別,但是因為每次我放進去的人都特別的少,所以他隻能抓住每一個機會都不放過了……其實我隻要隨便再找幾個人扔進去,他就不太希望有兩個女孩子待在自己的世界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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