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四章 是不是做噩夢了
沈英此刻仿佛經曆了剜心之痛一般,不管說什麽,葉子清都聽不到。
而葉子一個人在外麵,獨自蹲在水龍頭下方,親自手把手的拿肥皂摩挲著衣服。
沈英麵對這樣的場麵氣個半死,她萬萬沒想到葉子清過的竟然都是這樣的生活。
此時一時寒冬臘月之際,沈英插起腰,繼續對著葉子清喊道:“葉子清,你那麽慫幹嘛,跑過去跟她打一架啊,怕個屁啊,拿出昨天你對我的那股子牛逼狠勁啊。”
可惜葉子清並未回複她,她自言自語好似和葉子清是兩個世界的一般。
過來我許久,葉子清重點是把衣服全都洗完,整個人小手凍僵一片,讓人不忍直視。
葉子清艱難的把衣服都掛到後,有些畏懼發站在門前,用力了拍打幾下門之後,都沒有任何回應。
“二伯娘,我已經洗完衣服了,你開開門好不好,葉子清好餓。”
無論葉子清在外頭如何訴說著,裏頭硬是一點聲響沒有發出。
沈英看到這個場麵葉子清站在外麵已經被凍地瑟瑟發抖,唇色全然變成了紫色。
沈英恨不得直接跑進去,把劉繡娟那個不要臉的婆娘給打死。
最後沈英看不慣的大喊一句:“讓開,我來撞開,看不我不那騷女表子,給打死。”
沈英真的是氣不過,隻見一怒氣撞過去時,門卻在這刻給打開了。
“嚓!”
沈英大罵一聲,但似乎並沒有人發現她的舉措好似她的聲音都無人知曉一般。
劉繡娟開門後,看著還不到她建行的葉子清,隻覺得煩瑣:“叫個屁啊叫,還有我家的門要是被你敲壞了,我告訴你,把你賣了你都賠不起好嗎?!”
葉子清聽到賣掉整個人都害怕起來,直接跪在地上抓住了劉繡娟的大腿哭訴著:“二伯娘不要賣葉子好不好,葉子會乖乖聽話的,我媽媽會來接我的,到時候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沈英倒在地上聽到這句話時,整個人都難受的低下頭。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隨便說的一句話竟然被葉子清惦記了這麽久。
可是此刻的她又有何顏麵呢。
沈英不再說話,取之而來的是劉繡娟不客氣的嘲諷聲,“傻逼啊,我到底要跟你說多少回你才能懂,你媽跟別的男人跑了,早就不會要你了知道嗎?你呀,也別在這繼續幻想了,都說了她不會來找你的,要找早就來了,根本不會拖到現在。”
劉繡娟說著說著,忽然半蹲起來,剛好與葉子清平視,她看著葉子清那張慘兮兮的臉蛋,她便笑的格外猖狂,“我告訴你,你現在能依靠的就隻有我了,你不聽話,我就把你賣了,或者把你趕出去,到時候你的生活啊,就沒這麽好過了你看看街上的乞丐,到時候啊,你就跟他們一樣,斷手斷腳的,還要有個破碗放在前頭。”
葉子清聽到後直搖頭,一想到街邊上的那些乞丐,她就心生畏懼,整個人都變得膽小無比:“不要,二伯娘,葉子不要。”
劉繡娟站起身來,整個人都變得異常得意:“不要,你說不要就不要,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現在就好好的服侍我們一家子,還是敢耍什麽花招,我就把你賣了,到時候我還會有些錢!”
劉繡娟說的特別囂張跋扈,仿佛這是她下一秒打算要做的事情一般。
葉子清才八歲,聽到了這個事後,整個人都變得更加膽小下來。
她心裏一直堅信著,媽媽隻是太忙了,沒幾天就會回來找自己的。
沈英聽完劉繡娟的話後整個人都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現在就拿一把刀出來,要了那劉扒皮的命。
吃晚飯時,葉子清被他們一家三口給趕下了桌。
葉因因朝著葉子清做了一個鬼臉的動作後,隨即就把葉子清剛剛的碗筷統統扔到了狗窩旁,正好就扔到了她養的那條土狗麵前,葉因因絲毫沒有接到自己的行為怪異,更是更加膽大妄為的說道:“沒媽的孩子,快點滾到你應該做的地方去吃,你才沒有那個資格上座呢。”
葉因因依依不饒,說的話更加過分了許多:“惡心鬼,我媽媽都說了,你媽媽跟別的男人跑了,你們都是壞人,尤其是你那個不要臉的媽媽,竟然把你這個窮鬼扔到了我們家吃我們家的,還用我們家的。”
葉子清被葉因因推下桌麵,弄得猝不及防整個人都有些沒發布過來。
眼見著自己碗裏的飯菜,快要被那隻土狗給吭食時,葉子清連忙爬過去,奪去了自己的碗,安穩的放在自己的懷裏,不肯讓任何人觸碰。
葉因因看到葉子清這樣緊張發慌的模樣,更是覺得好笑,直接把自己碗裏的菜花給扔到地上:“哈巴狗葉子清,我這還有吃的呢,你快點吃吧。”
葉子清正好看到葉因因往低下扔菜的動作,頓時覺得委屈好多,“你,你欺負人。”
葉因因絲毫沒在怕:“我就欺負你了,你還想怎麽滴。”
葉徳貴看到這個場麵,沒有多餘的作理會,而是簡單的說了句:“因因感覺吃飯,要不然菜快涼了,還有下次再敢扔菜罰掃地一個星期。”
葉因因最討厭打掃衛生了,整個人都蔫了起來,還巴巴地說了兩句:“沒娘的孩子,這次算你好運,下次我可不會這麽輕易的饒過你了。”
葉因因威脅完一句後,整個人就乖乖的吃起飯來。
葉子清見到這個場麵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簡單一句就是,碗裏隻有白白的米飯,就連狗碗裏都有數不勝數的肉,而她的碗裏一樣菜色都不存在。
沈英沒有想到葉徳貴竟然什麽都沒說,這件事情難道就這麽不了了之的過去了?
他們好歹算是親戚好嗎,竟然是這麽對待葉子清的。
沈英忽然想到了葉子清之前跟她說的那一句話,“你以為我過得很好嗎?”
按照她現在看到的模樣,葉子清似乎過的並不是很好,準確來說是一點都不好。
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葉徳貴一家人早早地就出去看電影了,一直都沒有回來而葉子清住在頂樓的那個破舊的儲藏室裏頭。
到處是一片狼藉,灰塵遍布。
她畏縮在一個角落裏身上蓋著一張薄被,看上去很老久。
一個人斥著腳下樓後,就偷偷走到了座機處,不是很熟悉的看著一張紙上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沈英知道這張小紙條寫著的是她的電話號碼,之前沈英親手交給她的。
“媽媽,你什麽時候來接我啊?”葉子清眼眶裏充滿著委屈的淚水,說話的聲音帶著從喉嚨深處帶出來的哽咽。
沈英突然想起了這天的聊天內容,她很不客氣的對葉子清說了,葉徳貴一家是沒給找她口飯還是怎麽的。
沈英不太記得那天說了我什麽了,反正是要多絕情就有多絕情。
那天似乎還是王琳琳接的電話,沈英腦袋一頓懵,實在是不太清楚那天王琳琳都跟她講了些什麽。
但聲音出來的那一刻,沈英卻再也沒有勇氣在聽下去了。
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沈英此刻內疚萬分,恨不得把赤著腳的葉子我抱在懷裏,可沈英奔過去後,卻怎麽都無法擁抱到葉子清。
葉子清像是一個影子一樣,無論她如何緊緊握住,葉子清都不在她懷裏。
最後一切都按照那天一般,葉子清遭到拒絕後,整個人都很痛苦的跑回了房間,一個人站在破了好幾個口,她整個人都能鑽出去的窗戶邊上。
“媽媽,不要我了,媽媽真的不要我了。”
沈英現在真的很想很想解釋著,可她的話,和一言一行,葉子清都看不到:“葉子,媽媽錯了媽媽不該這樣的,你回來好不好,那裏危險。”
可葉子清非常渴望著外麵的風景,恨不得直接往越出去。
“我是不是表現的不夠好,媽媽才不要我的,我不要芭比娃娃了,媽媽你回來好不好,嗚嗚……”
葉子清一個人蹲在牆角,腦袋埋在膝蓋上,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悲傷在。
沈英搖搖頭,可是她做的一切都不管用,沒人會聽的見。
她站在窗邊上,害怕葉子清再一次有了想死的衝動。
“葉子,不原諒媽媽好不好,媽媽給你買芭比娃娃,媽媽再也你離開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沈英狠當年沒有陪伴在葉子清身邊,導致如今葉子清這麽恨自己。
沈英也同樣知道,如今自己會變成這個模樣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可是這都沒用,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沒幾天到了劉繡娟交電話費的時候,發現賬單上多了還幾毛錢,近一塊,看了看消費時間,劉繡娟立馬聯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們一家人都去了電影院看電影。
隻有葉子清一個人在,劉繡娟想都沒想,直接把還在睡夢中的葉子清一把扯下床,像是在扔一件不要的物件一般,直接甩落。
葉子清懵懵懂懂的被扔下床之後,全身上下第一個感知就是疼。
疼的好像快要死了一樣。
這個場麵無疑也是把沈英給嚇到了。
沈英覺得劉繡娟再怎麽無理取鬧都行,但又必要這麽不拿葉子清當人看嗎?
劉繡娟二話不說直接把賬單甩到葉子清身上後,一巴掌如風度速度了一巴掌過去。
疼得葉子清當場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很明顯就是被打懵了。
劉繡娟齜牙咧嘴的惡心模樣很快就擺在葉子清麵前,口吐狂言的大喊:“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你媽不要你了,你現在就來禍害我了嗎?你個小野種!”
葉子清被打的直接哭了起來:“二,二伯娘我真的不知都你再說什麽,不要打葉子了好不好,葉子疼。”
劉繡娟最討厭別人哭了,一聽到葉子清又哭了,整個人心情更加不好了,直接把葉子清往自己身邊一腳踹開:“哭哭哭,你個沒用的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小心我把你給賣了。”
葉子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麽錯,隻是很委屈很委屈。
葉子清的頭發一把被劉繡娟扯開,葉子清無奈下隻好抬起頭來仰麵看著麵前這個凶相的女人。
劉繡娟此刻恨不得直接把葉子清給扔下去,讓葉子清從此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說,你個不要臉的東西,閑的沒事浪費我話費錢幹嘛,肯定是跟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跟哪個小白臉勾搭是不是!”
劉繡娟的聲音很大,讓葉子清不得不重視起來。
沈英此刻真的看不下去了,葉子清打個電話怎麽了,葉徳順死了之後整個葉氏集團都送給了那個半吊子的葉徳貴,難道還不能用這點子話費嗎?
葉子清總算是知道了沈英說話的意思,沈英肯定是知道了那天晚上她給媽媽打電話了。
葉子清想起來後,立馬辯解著:“不是的,二伯娘,我沒有跟其它人打電話我那天是跟媽媽打的電話,你信信我好不好?”
劉繡娟知道了葉子清打電話的對象是沈英之後,更是火大:“呦呦呦,就這麽小就知道騙人了,你媽,我呸,好啊,你說說你那個不要臉的媽,跟你說什麽了,有沒有要來接你走啊!”
葉子清頓時不說話了,這一切在劉繡娟眼裏就是最好的騙人證據。
劉繡娟不耐煩的拍了拍葉子清那張白裏透紅的小臉蛋,小聲哼了小句:“你倒是說話呀,你個小不要臉的。”
葉子清咬緊牙關,最終還是在劉繡娟的逼問下,痛哭起來:“嗚嗚,媽媽回來的,你是騙子,你打我,你是個壞人。”
葉子清這樣的措辭,無疑又是換來了劉繡娟的一頓毒打。
沈英實在是看不下去這個場麵,耳邊依稀回蕩著葉子清慘烈的哭聲。
不知過了多久,沈英才醒了過來。
再次醒來時,沈英汗流浹背,整個人都不言而喻的煩悶。
剛剛發生的一切太過於真實,好像就是事實一般。
沈英大口呼著氣,整個人像是缺氧了許久一般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王虎達瞧出了沈英的異樣後,連忙從沙發上起身,趕到沈英身邊,一頓噓寒問暖的操作:“阿英,是不是做噩夢了,別怕,夢都是假的。”
沈英搖搖頭,“剛剛的夢好真實,好像是真的發生過一樣。”
王虎達有點不明白沈英的意思,樣子有點不像是做噩夢了,因為沈英這會正慢慢的回味著剛剛的事。
王虎達顯然是有些著急沈英此刻的模樣,深怕沈英因為這次孩子的事情走不出來。
“阿英,別嚇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了,跟我講一下也好啊。”
沈英現如今滿腦子的畫麵,都是葉子清最後被劉繡娟欺負的畫麵。
葉子清叫的很慘,可是她卻無能為力。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哪……
這些年來,她是不是真的錯了,真的是對不起葉子清。
沈英不能平靜下來,直接抓起王虎達的袖子喊道:“虎達,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在葉子清這年失望上,我根本沒有坐到一個母親應該承擔的責任。”
王虎達沒有說話,因為沈英的確是如她所說的那樣,沒有盡到一丁點責任在。
王虎達盡量不讓沈英更大的指責,“阿英,都過去了,你別在想了。”
都過了了嗎?那她沒有參與到葉子清的童年,沒有知道葉子清這些年都過得怎麽樣,這一切的一切根本過不去。
沈英看了看自己指甲縫隙裏的絲絲血跡,她知道,這是剛剛撓葉子清身上抓出來的痕跡為什麽現在她會變得這麽變態。
沈英抬了抬自己的雙手,整個人都陷入了悲憤當中:“可是我覺得我這輩子都過不去了……”
……
葉子清在墨斯年的車內睡了很長一段時間,途中一直皺眉,整個人都睡的不踏實。
到了別墅之後,還是讓墨斯年喊叫起來的。
葉子清起來後,後背蹭蹭出了一層汗。
整顆心都不言而喻的難受起來。
像是缺了某樣很珍貴很珍貴的東西。
墨斯年見葉子清狀態不對,特意扯著嗓子問了一句:“是不是做噩夢了?”
葉子清先是點頭,後又是瘋狂的搖搖頭。
她也不太能確定此刻的心情。
她剛剛竟然夢到了沈英,還有小時候那些場景。
葉子清坐在副駕駛上緩了許久,等到整個人徹底鬆懈下來時,他才肯把話講出來:“我剛剛夢到了小時候,沈英離開我的那段時間裏,我每天都在哭,一哭就是一整宿,剛剛還某到她了,她一直在我小時候身邊周旋著,她看不到我,她也碰不到那個小時候的我,隻知道每次我受委屈了,她也會哭,哭的比我還要委屈很多,好像是因為幫不到我收拾他們一樣。”
葉子清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做這樣奇葩的夢,反正莫名其妙的。
沈英這麽會為她苦呀。
現實生活中,卻是沈英巴不得她立馬死在她麵前,這樣她才會痛快。
葉子清說完這一切後,才發現旁邊還坐著一個人呢。
她說的這些,沒準墨斯年會以為她是神經病來著。
葉子清發覺有許難堪,立即低下頭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傻逼了,我剛才說的那些歪七扭八的廢話,可是那些真的都是我剛才夢到的東西。”
葉子清剛歪頭看墨斯年,整個人再一次被墨斯年湧入懷中,“不覺得,我反倒是很欣慰,你會把自己的事情都跟我講一遍。”
葉子清沒在意,直接拍了拍墨斯年的後背:“那好吧。”
幾天後,身為麻辣燙的老板,葉子清必須時時刻刻的守著店。
其實隻是因為葉子清想吃麻辣燙了,剛好自己開了一家店,何樂而不為呢。
葉子清想平時那般,早早地就來到店裏。
葉子清點了一小份的麻辣燙,悠哉悠哉的吃了起來。
臨吃前,葉子清準備來一次美照三連拍,剛拍完一張後,葉子清仔細P圖時,立馬看到了後邊的一男子從鞋底裏掏出一隻蟑螂正準備放進麻辣燙裏。
葉子清被這照片給嚇到,又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久,結果真的是一隻蟑螂。
無疑葉子清真的是被這畫麵給惡心到了,頓時間一點東西都吃不下去。
還不到一分鍾時間,後邊的男子就怒氣匆匆的甩筷子,大聲罵著後廚祖宗的名字:“你妹的,這麽惡心的東西,竟然給老子吃,那麽這家麻辣燙店也太惡心,太不注重衛生了吧。”
葉子清聽到這句話,就明白了,好了,這是來碰瓷的了。
男人的嗓門很大,一下子就迎來了服務員和其它顧客的注意力。
男人依舊不依不饒的大喊著:“你們這家黑店,竟然把蟑螂放到我麻辣燙裏,到底有沒有點公德心啊,小心我打電話給衛生局,你們這家店直接完完!”
其他顧客聽到了蟑螂這兩個字,立刻放下了筷子,沒有再繼續吃。
每個顧客最注重的兩件事莫過於衛生和味道了。
兩個缺一不可。
男人說著,為了體現自己的憤怒,瞬間就把整碗麻辣燙砸在地上:“快點把你們負責任人給我叫出來,我要單獨和他好好談談。”
葉子清憑著這麽多年看社會新聞的路子來判斷,男的想單獨談,莫過於就是想私了,好從中牟利。
葉子清也沒心情早繼續吃,直接重重啪嗒放下筷子,站起來的瞬間,語氣沉沉講:“我就是負責人,有什麽事情,就在我吧。”
男人聽到葉子清的說話聲音後,猛地皺了皺眉,“你是負責人?”
葉子清當即走出了一步,自信炸裂的說:“就是本人。”
服務員趕忙上前,“老板,我們要不要報警?”
葉子清罷罷手,“你先下去吧,我自有辦法。”
男人見到負責人還是個老娘們時,更加的放肆了好幾分:“你這小妞長的倒是挺標誌的,我可跟你說啊,你要是選擇嫁給我,或許我還就不追究了,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葉子清不知道是誰給這個男的這麽大的勇氣的。
葉子清不作理會,而是簡單的說著狠話:“先生,您知道誹謗是個什麽罪嗎?”
男人越聽越不對勁,有些慌:“你,你什麽意思?”
葉子清認真的笑著,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葉子清拿出手機不下心拍到的照片,得意一笑:“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