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進我老婆的屋子也叫私闖民宅?
沈居念一直目送著白皖離開,直到看不見車子這才鬆了口氣。
“沈居念,看著我的眼睛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一時間冷絕臉色微冷,整個人看著陰沉沉的,好像誰得罪他一樣。
沈居念微顫著手指,深吸一口氣,視線直直的盯著男人道,“冷大少,我說的句句屬實,如果你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還有以後如果沒有別的事,麻煩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沈居念的話特別絕情,像是要和他劃清界限,可他還記得新婚當日,這女人故意穿著性感睡衣跑到他臥室賣弄風情的!
送上門的女人他向來不屑,加上身體的原因,他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出去。
可誰也不知道,那晚過後,每每想起那女人妖嬈的身姿,心裏總會莫名的升起一抹瀉火。
怎麽都壓不住!
他扯了扯領帶,似乎這樣能讓他心裏好受些。
而沈居念根本就沒在意冷絕的感受,之前和他的荒唐婚禮那不是她的本意,再說冷絕待她一點也不好。
不但幫著冷凝羞辱她,還拒絕自己的請求,要不是小寶聰明僥幸從冷凝手裏逃出,現在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
冷凝之所以敢這麽欺負她們,還不是因為冷絕的縱容!
想到這,沈居念的心情突然憤怒,她推開車門冷漠的說了聲再見。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小區。
“沈居念。”
冷絕冷冷喊著她的名字,可女人充耳不聞,很快就消失在小區門口。
一旁的宮宸震驚瞪大眼,心道:我的媽呀,這還是平生第一次見到有人敢給冷大少甩臉子,這沈居念怕是不想活了吧?
“冷少,這沈居念太過分了,太目中無人!您可是冷家大少,在宣城誰敢不賣您麵子,她居然敢甩手走人,您等著,我去給您教訓她……”
“門牌號。”
冷絕漠然打斷他的話,眉頭狠蹙,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緊握成拳。
看上去特別的生氣。
宮宸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趕緊把沈居念的具體住址報出來,“五樓,五零二。”
冷絕上去時正好趕上電梯故障,出身顯赫的貴公子為了見沈居念,居然親自爬上五樓!
宮宸跟在後麵,隻覺得自己三觀碎裂,沈居念這女人真的有毒!
沈居念回到家,就坐在沙發上給白皖打去電話,得知小寶已經睡下後,她才放心的去了浴室洗澡。
出來時她沒有穿睡衣,可能是覺得小寶今天不在家,所以隨意圍了條浴巾。
濕漉的長發披在肩上,潔白的肌膚裸露在外麵,勾勒出女人完美性感的身姿。
門鈴突的響起,沈居念正在吹頭發,絲毫沒聽見。
而門外的冷絕臉色陰沉的可怕,敢給他吃閉門羹的人,沈居念可是頭一個。
這膽大包天的女人,不但騙婚,還敢無視他,誰給她的狗膽?!
“去,找個鎖匠來。”
冷絕直接扯掉領帶,好看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宮宸趕緊跑出去。
十分鍾後,鎖匠把配好的鑰匙給了冷絕,隻是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先生,你這算是私闖民宅,要是被抓了去,你可不能供出我。”
鎖匠知道冷絕不是尋常人,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人忽視不得,可他再怎麽矜貴也不能私闖民宅啊。
聽到鎖匠的話,宮宸剛想嗬斥,卻被冷絕打斷,他眯著眼似笑非笑的勾著薄唇道,“我進我老婆的屋子也叫私闖民宅?”
宮宸:“……”
鎖匠:“……”
冷絕開門進去時,就看到沈居念已經躺下了。
渾身上下隻有一件單薄的浴巾,浴巾不算長,隻能勉強遮住她的大腿根部,女人妙齡的身軀若隱若現。
搞得冷絕口幹舌燥,煩悶的緊。
他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蓋住女人,極力壓製著心底泛起的瀉火。
她似乎特別累,頭發沒吹幹就倒在沙發睡下了。
怪不得不開門,原來是睡著了。
冷絕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就那麽坐在她身邊,動作輕柔的從沈居念手心裏拿起吹風機,調到最小聲,小心翼翼的替她吹頭發。
那動作輕的,好似擔心會吵醒她似的。
沈居念的頭發特別長,快齊腰了,吹起來很是費力。
但冷絕沒有表露出一點不耐,他一點一點的給她吹幹,特別的有耐心。
肅冷的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寵溺。
不過冷絕並沒發現自己的異常。
空氣裏有股幽香。
很好聞,也很熟悉,冷絕總覺得這抹香似曾相識。
就在這一瞬,他對沈居念所有的防備和猜疑,漸漸消融。
宮宸沒敢進來,但他在門外看到這一幕,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沈居念如此不識好歹,可少爺卻放下身段做到這種程度。
他家少爺是誰?
國際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高級上校,在國外各地都建有不可小覷的勢力。
外界人都以為他回國是想與冷易爭奪冷家,其實小小的冷家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可就是這般優秀尊貴的男人,卻把所有的柔情悉數給了沈居念。
這女人憑什麽?!
宮宸為自己少爺抱不平,也擔心沈居念存著什麽壞心思,畢竟從一開始,她就沒有真心對待他家少爺。
想到這,在沒有得到冷絕的授權下,宮宸私下動用特殊途徑查了沈居念底細。
冷絕這邊給沈居念吹完頭發,又去臥室給她抱了一床被子蓋上。
做完這一切,宮宸以為自家少爺準備離開,可冷絕就跟入了定似的,一瞬不瞬的盯著睡熟中的沈居念。
兩道劍眉微微皺起,似乎在回憶著什麽。
眼前的女人很漂亮,自帶著一抹妖豔卻不俗媚的氣質,其實在舉行婚禮那天,他就意動了。
他對沈居念的感覺很強烈,這種莫名的悸動讓他突然想起五年前的那晚。
那個荒唐又迷亂的黑夜
而那女人還是個酒鬼!
“不要……不要……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我隻是一個留學生……我不是陪酒女……”
沈居念恐懼的喊著,雙手胡亂的揮舞著,額前的頭發被汗水淋濕。
這囂張的女人居然做噩夢了。
冷絕過去要抱著她,給她安慰,可女人掙紮的厲害,直接把冷絕推到一邊。
沈居念是有意識的,她能感覺到冷絕滾燙的體溫溫暖著她,可她害怕接觸男人。
更害怕他們這些狗男人再次殘忍的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