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浮誇的腦洞
冷慎早就看冷絕不爽了。
他承認,冷絕足夠優秀,但他自認為自己也不差。
若不是出生限製了他,現在的他肯定也會成為宣城的風雲人物。
指不定宣城霸主的名號就是他的!
嫉妒使人瘋狂!
冷慎在心裏瘋狂的嫉妒冷絕,恨不得他現在就倒台。
冷老爺子可是經曆大風浪的,聽見冷慎這些話,一向慈祥的老人臉色瞬間低沉。
他敲了敲拐杖,語氣威嚴的警告說:“冷絕是我的孫子,無論他做了什麽,都由我這個老頭兜著,我的孫子容不得他人指指點點,你給我記住了,若是想留在冷家,就必須無條件服從冷絕!未來的冷家掌權人必須是他,也隻能是他!”
說完,冷老爺子拄著拐杖就準備離開。
冷慎自知惹到了老爺子,他忙上前扶著老人,卻被老人一把甩開,那表情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找個墓地把冷天霸安葬了,這事給我守口如瓶,若是被我發現有人在外亂嚼舌根,我會拿冷家最嚴厲的家法懲治你們!”
老爺子雖年過古稀,但氣勢上仍不減當年,冷慎被老爺子的氣場震懾住,半天大氣都不敢出。
心裏卻是憤恨不滿。
憑什麽?
憑什麽冷絕可以當上掌權人,而他隻配當一個家仆?
他的人生不該如此的,他一定要改變現狀!
……
冷絕回到公館,已是半夜了。
他讓宮宸把草莓放進冰箱,隨即抬腳去了樓上。
鬼使神差的他又來到沈居念的房間,原本隻是想待會兒的,誰料房門居然被人打開了。
沈居念有些渴了,想要下樓倒點水。
因是半夜,她估摸著公館裏應該沒什麽人,她就隨意的穿了件睡衣。
還是蕾絲邊的!
這讓門外的冷絕看的一陣口幹舌燥。
“你怎麽醒了?”
他忍下心底的煩躁,麵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我去,你大半夜不睡覺,杵在這做什麽?夢遊啊?”
沈居念看見渾身是血的冷絕,嚇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微頓,她看著他身上的血跡,語氣擔憂的問:“你這血從哪裏來的?被人揍了?誰打得你,告訴我,我替你去出氣!”
沈居念一直不清楚冷絕的身手,都說他特別厲害,身手極好,但冷絕從未在她麵前動過手。
她一直以為冷絕不過如此。
畢竟她可是M國第一柔道高手。
冷絕看見沈居念臉上一閃而過的擔心,男人眸底染上一層笑意,他語氣淡淡的說:“我沒事,你準備下樓倒水?”
他看見沈居念手上拿了個水杯,估計這小女人是口渴了。
“我去吧。”
他自然的接過沈居念手裏的水杯,轉身去了樓下。
上樓的時候,冷絕的手上還多了一盒新鮮草莓。
“拿去吃吧,剛從國外運回來的。”
把水杯和草莓塞進沈居念手裏,冷絕就準備回臥室休息。
他太累了。
處理了一天的公事,大晚上的還要加班殺人,他身體素質再好也是承受不住的。
“等等。”
沈居念連忙跟著他回到臥室。
“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沈居念一門心思的注意力全在冷絕身上,連水都不要喝了。
“全脫了?你確定?沈小姐,男女有別,請你注意避嫌。”
天知道冷絕心裏是有多麽的竊喜和激動,他恨不得直接全脫了,然後和他的小妖精做一場不可描述的事。
可他生性傲嬌,麵上卻裝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十足的偽君子呐!
沈居念才不管什麽男女有別,直接上手給冷絕把外套扒了。
都什麽時候了,神踏馬的男女有別。
她倒要看看這狗男人傷在哪裏了。
扒了外套,沈居念沒有找到傷口,她猶豫著又把冷絕的背心也給扒了。
“你……你想做什麽?”
殷切期待的冷絕卻是有些慌了。
這女人不管不顧的樣子,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他可不會什麽技巧,她會不會看不起他?
甚至甩了他?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冷絕此時心裏慌得一批。
這要是被宮宸和那幫兄弟看到了,估計都要懷疑人生了。
特喵的,讓你平時欺負我們,現在好了吧,終於有人替我們收拾你了。
該!
讓你囂張!
沈居念脫掉了冷絕的上身,卻是沒有找到傷口,她狐疑的目光緩緩下移。
冷絕被沈居念如狼似虎的眼神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看見冷絕認真的退了一步,沈居念心中頓時就明白了。
怪不得不肯告訴她傷在何處,原來這狗男人是在害羞呢。
“你……我……那個我還是去把宮宸喊醒吧,你這傷挺重的,不能拖著了。”
沈居念說著,就準備出去找宮宸。
“我真沒事的……”
冷絕想過去攔住她,沈居念卻是一本正經的對他說:“我知道很尷尬,但你要是拖著會影響繼承香火的,你聽我的,我學過醫的,到時候我會讓宮宸給你處理傷口,保證不會影響你的生活。”
冷絕聽見這句話,心裏鬱悶的想哭。
這都什麽跟什麽?
她這個腦洞還能不能再浮誇點?
誰敢傷害他?
冷絕想告訴沈居念真相,可又害怕嚇到她。
sha人這事對他來說很常見,可沈居念哪裏見過這些場麵。
“我真沒事,我自己會處理的,你先出去吧。”
冷絕糾結的說出這句話,就準備送走沈居念。
“你要是實在不好意思,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處理傷口吧,你現在去浴室把衣服脫了,我找個墨鏡戴上,盡量不看你。”
這男人是傻嗎?
都傷成這樣了,還死倔著呢。
幸好她學過醫,也給男病人處理過傷口,這點職業操守她還是有的。
這下,冷絕真的要哭了。.……
他揉了揉泛疼的眉心,想著如何給沈居念解釋清楚,可女人直接把他推進了浴室。
然後跑回房間,戴上墨鏡,找到醫藥箱,快速回到了冷絕的房間。
她敲著浴室的門問:“冷少,你好了麽?我要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