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少夫人是母老虎
他也被女鬼盯上了?
聽到這話,冷絕心頭一凜。
就聽見冷佳誠繼續說道:“都怪我,怪我考慮不周,我本意是想用死人氣息幫助你們躲避小嵐她們的注意力,可誰能想到,這抹死人氣息卻是被那些英年早逝的未婚女鬼盯上了!”
說著,冷佳誠看向宮宸,“你放心,你已經是小嵐的人了,那些女鬼不會再來糾纏你。”
“那冷叔,你的意思是,那些女鬼會來糾纏少爺?”宮宸臉色一白,伸手抓住冷佳誠的手,“冷叔,你得想個辦法替少爺趕走那些女鬼啊,他是有家室的人,少夫人凶的跟隻母老虎似的,要是被她知道,少爺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和女鬼廝混在一起,她非得撕了少爺,你趕緊救救少爺的吧?”
話落,宮宸突然覺得後脖子涼颼颼的,轉頭望去,就對上了冷絕的死亡凝視。
“你說什麽?”冷絕黑著一張臉,那凶殘暴戾的樣子,差點沒把宮宸嚇死。
麻蛋。
他剛才說了什麽?
居然說少爺的寶貝是隻母老虎,誰給他的狗膽?
宮宸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沒有,我沒說,不是我……”
冷絕瞪了眼他,懶得與他計較。
倒是冷佳誠喜上眉梢的問,“絕兒,你成家立業了?娶的哪家千金?”
離開冷家時,他的絕兒才十歲。
還是個愛哭鼻子的小哭包。
一晃二十年而過,兒子長大了,還成家立業了。
真好啊。
莫名的,冷佳誠的眼眶泛酸,有股熱流就要衝出眼眶。
冷絕卻是冷哼一聲,“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冷佳誠聞言,飽經風霜的臉色僵住,氣氛瞬間陷入尷尬。
宮宸輕咳一聲,出來打圓場,“冷叔,你趕緊給少爺想辦法,替他擺脫那些煩人的女鬼啊!”
“對對對,我都差點忘了這事。”冷佳誠讓冷絕跟著他進臥室,指著屋裏的大床道:“你躺下。”
冷絕很不想聽他的話,但卻是照做了。
“今晚,這間屋子就給你休息,等到半夜,你母親到點就會過來,到時候你把女鬼的事告訴她,讓她去陰間同那些女鬼交涉,她們畢竟是同一類人,比較好溝通一些,你放心吧,你母親生前那麽寵你,不會不管你的。”
說完,冷佳誠就出去了。
冷絕躺在臥室的大床上,閉眼休息,耐心的等著母親。
……
與此同時,沈居念回到基地,把孩子們哄睡下後,就接到了神婆打來的電話。
她擔心吵到孩子,拿上手機去了外麵接聽。
“神婆,有消息了?”
神婆自賣自誇道:“那是,我是誰?M國第一神婆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
頓了頓,她壓低聲線道:“丫頭,紙人告訴我,白狐的行蹤就在白城某個還沒開發的山區裏,就是老九拍戲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我用靈力感受了下,不是什麽好地方,除了白狐,似乎還有別的靈體四處作亂,你要是不希望你的朋友出事,讓她趕緊回來吧,別到時候戲沒拍完,人沒了,那多不劃算啊。”
還有別的靈體?
那不就是妖怪聚集地嗎?
老九一個姑娘待在那裏,確實不安全。
“行,這事我會告訴她的,至於報酬,我會打到你的賬上。”沈居念想了想,又交代道:“這幾日你幫我盯著白狐,一旦他再對別的人下手,你給我想辦法立刻阻住。”
神婆不懂了,“丫頭,那白狐與你交情很深?”
“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
我去!
這丫頭交朋友真是不挑啊。
“婆婆,拜托了,等我解決完M國的事,就會立刻趕去白城處理白狐的事,這些日子還請你多上點心。”
“好,看在你給錢爽快的份上,這事包在老婆子身上。”
掛了電話,沈居念就回去陪孩子們了。
而神婆卻是盯著桌上派出去的紙人,麵色有些難看。
蠱後這般庇護那隻妖狐,要是不及時處理掉妖狐,白城那邊遲早會出大亂子的!
神婆很糾結,若是現在動手,蠱後可能會有所察覺。
可若是不出手除掉妖狐,整個劇組的人怕是都要被霍霍了。
“咚咚咚……”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大半夜的,嚇得神婆一個激靈,順手操起桌上的煤油燈,小心翼翼的朝著門口走去。
“老婆子,是我。”陶罐背了一身的破爛站在門口,扒拉著門縫瞧了半天,什麽都沒看見。
看了個寂寞!
神婆聽見陶罐的聲音,捂著被嚇壞的小心髒,一臉不爽的拉開房門,“鬼丫頭,你怎麽來了?”
“這不是我師父想你了嘛,托我過來看看你……看你死了沒……”
趁著神婆沒趕人,陶罐一溜煙的擠進屋子,就跟回家似的,當即就把破布包放在桌上。
神婆一聽見她提起她師父,氣不打一處來,“那個老東西最近如何?是不是快死了?你過來是來奔喪的嗎?”
陶罐嘿嘿一笑,沒接話。
她又累又餓,實在沒精力和神婆打嘴炮,黑如寶石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突然眸色發亮。
拔腿直接衝向廚房,拿起坑上的窩窩頭就是一頓猛啃。
臥槽!
人間美味啊!
陶罐跟個餓死鬼似的,一連吃了二十個窩窩頭,這才心滿意足的從廚房回來。
瞧見神婆正在對著紙人做法,她識趣的沒打擾,就獨自在屋裏轉了一圈。
“臭丫頭,你這次來M國找我,有事?”神婆將紙人送出去後,目光不善的望著在屋裏瞎轉悠的陶罐,“我告訴你,我與你的師父早就橋歸橋,路歸路,如果是他讓你來找我,趁早滾蛋,我老婆子不願再與渣男糾纏!”
陶罐聞言,噗嗤一聲笑了。
“我說老婆子,這都多少年了?心裏那坎還沒過去呢?我師父那可是出了名的二十四孝好男友,之前和你好的時候,你敢說,他對你不好?”
神婆撇撇嘴,沒說話。
就聽見陶罐歎氣道:“你們倆也都半截身子埋黃土的人了,有什麽誤會不能當麵說清楚嗎?你可是不知道,自從你和師父分開後,他整日酗酒度日,做夢時喊得都是你的名字,雖說你們分開也有四十多年了,但師父的心裏仍然隻有你一人。”
陶罐拉開椅子,坐下,“老婆子,我師父很想你的,你想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