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4章 布萊克欠他的
男人的出現引起眾人的注意,沈居念眯眼望過去,就看見人群外站著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歪果仁,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她想了想,腦海裏沒有任何關於中年男人的記憶。
她看向顧繁星,低聲問:“他是誰?”
顧繁星看了眼男人,道:“他是伯萊公爵,伯恩公爵的弟弟,之前一直都在國外發展,很多年沒有出現了,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裏,估計是聽說伯恩公爵一家中槍而亡的消息,過來找你和布萊克麻煩的。”
別估計了,這男人就是過來砸場子的!
沈居念了解到對方的來路,並不打算打理他,伯恩公爵的死,她是有責任,但人的確不是她殺的,任由他們說破天,那也和自己沒任何關係。
這時,伯萊公爵已經來到沈居念麵前,他怒聲問:“你就是沈居念?”
布萊克見伯萊出現了,忙衝出來,擋在沈居念麵前,“有任何事,你找我就行,不要動她!”
這話剛說完,伯萊就伸手,一巴掌揮向布萊克,“我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插手了?”
我去!
這個伯萊什麽來頭啊?連雷穆的人敢打?這老大叔真以為他們是好欺負的嘛!
沈居念看著布萊克生生挨了一巴掌,心裏氣不過,正準備衝上去反擊回去,卻被顧繁星攔下。
“別衝動,伯萊背後是有大人物罩著的,你暫時不可以動他。”顧繁星看著怒氣衝衝的沈居念,欲言又止。
說起來,他和伯萊還是同事呢,都是給那個大人物做事,伯萊和那個大人物關係很不錯,這次的事又是他占理,要是非要追究下去,冷絕都不一定能罩住沈居念。
所以能不惹事盡量不要找伯萊,再說了,他也是為了給自己死去的哥哥討一個公道。
於情於理,他都沒什麽資格出來阻住。
顧繁星忌憚伯萊背後的大人物,譚顏可不怕,她隻知道,誰要是欺負沈居念,那就是欺負她。
她二話不說,上去就問:“你憑什麽打人?就因為網上那些莫須有的傳聞,你就認定念姐和布萊克是凶手,不覺得過於武斷了嗎?
警方都沒過來質問念姐,那就說明這事和他們沒關係,既然如此,你就該為剛才的一巴掌給布萊克道歉!”
“道歉?”伯萊不屑冷笑,他瞥向顧繁星,“不想你的女人出事,就讓她閉上嘴巴,敢插手我伯萊的事,她怕是不想活了吧!”
顧繁星原本就沒想過於幹涉這件事,可伯萊居然拿譚顏威脅他,他要是再忍下去,那就不是男人了。
他將譚顏拉到身後,望著氣焰囂張的伯萊,挑眉道:“伯萊,同事一場,我不想鬧得太難看,可你不該威脅我女人的,譚顏就是我的命,你冒犯她就是得罪我,今日不管你說什麽,做什麽,隻要有我在,休想動我的人!
對了,提醒你一句,沈居念和布萊克都是我朋友,你敢動他們一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伯萊似乎沒想到顧繁星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維護沈居念他們,臉色難看的要命,那雙染了血的眸子狠狠的瞪著顧繁星,像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但隻是過了一分鍾,他就轉身離開了,沒有再找沈居念麻煩。
不過臨走前,伯萊冷冷丟下一句話:“這事我會讓那個人替我出麵處理,顧繁星,你可以不怕我,但那個人的麵子,你敢不給嗎?
等著吧,我會讓你們一個個付出應有的代價!”
伯萊離開後,顧繁星握著譚顏的手瞬間不住打顫,他盯著伯萊離去的背影,俊臉黑的能滴出墨來。
沈居念覺得伯萊的話有些奇怪,他口中的那個人似乎很厲害,厲害到把顧繁星都嚇到臉色慘白。
記憶裏,顧繁星在M國可是出了名的張狂,囂張的不可一世,誰都拿他沒辦法。
可她注意到,當伯萊提到那個人的時候,顧繁星整張臉都變了,那種表情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這讓她對伯萊口中的那個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但她也知道,那個人是屬於顧繁星和伯萊的秘密,她要是問了,顧繁星不一定會告訴她。
算了,該來的都會來,她要做的,就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事情已經成了這種局麵,她無路可選。
沈居念帶著布萊克去處理傷口,他突然開口道:“伯萊的來頭很大,雖然他很早就離開了M國,但他畢竟是老牌貴族出生,又有伯恩公爵留下的權勢,一旦伯萊接手了,對於整個M國都將會是一場災難!
而我卻是不能對付他,抱歉,這件事隻能靠你一人解決了。”
布萊克一臉歉意的看著沈居念,臉上的傷口還在往外流血。
這個伯萊下手可真狠!一巴掌下去,半張臉都要毀了。
沈居念以為布萊克慫了,忙給他加油鼓氣:“害,不就是被他打了一巴掌嗎?這就怕了?你等著,這一巴掌我肯定會替你討回來的……”
“不必了,這是我欠他的。”
“什麽意思?什麽叫你欠他的?你們倆之前是有什麽恩怨嗎?”沈居念剛才就發覺布萊克有些不對勁。
之前他仗著雷穆的權勢,經常人前耀武揚威,狐假虎威的樣子,讓人看著就不爽。
可今日,他挨了一巴掌後,非但沒有還手,還不準她替他報複回去。
這布萊克該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早知道剛才就該掛個腦科,順道把腦子也查一下。
布萊克見沈居念好奇,沉默半晌才開口道:“我和伯萊是老相識,十年前伯萊的女兒在酒會上對我一見鍾情,大膽開麥向我告白,可我的取向你是清楚的,我對女人沒有任何興趣,所以不客氣的拒絕了她。
我以為拒絕了,她就會放棄,可誰知道,那女孩越挫越勇,纏了我快兩年,這期間伯萊也親自登門造訪,希望我可以接受他的女兒。
但我是有自己信仰的,不管他們父女倆如何勸說,我都未曾鬆口。
直到我被她算計,在我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和她發生了關係……她是清白之身,被我拿了一血後就非要我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