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假怡兒？
(貓撲中文 ) 段思英輕歎一氣道：“如今國家危難，本應匹夫有責。淩公子為國家平定內患，也是一種責任，算不上是利用。”
淩雲俊道：“我跟你們也有仇，兩邊都是我的仇人，我該先對付誰呢？”
段思英道：“我堅信公子所見的阿妹一定是假的，待公子攻入無玄宮，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淩雲俊道：“怡兒不僅是公主也是乾坤教教主，若我見到的怡兒是假的，我率人攻入她的無玄宮，你覺得她會怎麽對付我們武林各派？若我見到的是真的，那倒是該攻也該殺。”
段思英道：“若你見到是假的，救出阿妹後我敢保阿妹絕對不會率乾坤教侵犯武林各派。”
淩雲俊道：“誰知道呢？”
段思英道：“若她敢率乾坤教對付武林各派，我發誓一定率大軍踏平無玄宮，遣散乾坤教，如何？”
司馬飄雪道：“阿俊，殿下得有理。千拾秋、千線隨作惡多端，應該是給他們顏色看看的時候了。”
段思英見淩雲俊還在猶豫思慮，道：“采花賊、大池劍約等事件中，千拾秋危害不少武林門派，這些門派無不有苦難言，仇怨憋心。淩公子身為武林盟主，也到了帶領武林揚眉吐氣的時候了吧。”
淩雲俊依然在猶豫不答，經曆過那麽些事情後他不再會那麽輕易相信任何人了。
兩個聲音落地，正是陳世清和於文心靜。兩人抱拳行禮道：“見過太子殿下，見過盟主。”淩雲俊和段思英分別向兩人還了禮數。
淩雲俊道：“陳副盟主，你和太子應該早就達成共識了吧？”
陳世清道：“不瞞盟主，我和殿下確實有過商討，屬下也想滅滅千拾秋的銳氣。不過這事還得由盟主來決定，若盟主不答應，屬下也不敢擅做主張。”
淩雲俊道：“你怎麽想的？”
陳世清道：“四大派十大幫皆愁怒千拾秋，竭力請求盟主率武林各派圍攻無玄宮，這是他們的聯名上書，請盟主過目。”
淩雲俊接過信紙，信紙上簽著四大派、十大幫幫主掌門或重要弟子的血字，玄派的簽的就是子悟的。淩雲俊將信紙捏得粉碎扔進火堆，道：“好，攻打無玄宮。”
陳世清大喜，抱拳道：“屬下遵命。”段思英、瑤佳、司馬飄雪皆歡喜起來。
淩雲俊道：“不過還請聖教、茶花宮率得力弟子相助。”
瑤佳道：“放心吧，聖教及茶花宮不會袖手旁觀的。”
淩雲俊道：“陳副盟主即刻傳令武林各幫派，各幫派幫主掌門率門中得力弟子三後匯集都城外鬆木林共商大事。”
陳世清大喜道：“屬下遵命。”牽著於文心靜躍身離去。
淩雲俊和司馬飄雪收拾了子琴的骨灰，回了大理城。段思英邀他們兩人去皇宮，被淩雲俊決絕了。兩人尋了一家客棧，用了飯後在客房中發呆。
淩雲俊時而望著子琴的骨灰發呆，時而摸著他這柄失去了很長時間的玄劍發呆。
司馬飄雪想起瑤佳和段思英他們見到的段思怡是假的，心裏也一陣慌亂煩悶，陪著淩雲俊坐著客桌前沉思。深思了許久，她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阿俊，若這些事情都不是公主所為，而是千線隨栽贓陷害公主的，你怎麽想？”
淩雲俊微笑道：“若是這樣的話，明咱們錯怪怡兒了，是好事啊。我倒真希望是這樣的。”
司馬飄雪一陣傷情，道：“你一直沒有忘記過公主，公主在你心目中始終是最重要的。我該怎麽辦？”
淩雲俊道：“雪兒，現在還不知道事情是什麽樣子的，現在想這些會不會太過於憂慮了。”
司馬飄雪道：“什麽事情都有萬一嘛，聽了太子和聖母的話後，我越來越覺得真的公主不會如此行事的，不定咱們真的是被千線隨給蒙騙了。”
淩雲俊道：“我也是這麽想的，怡兒的變化確實太快了，就像眨眼之間突然就變成了一個截然相反的人。越想越覺得咱們見到的那個怡兒是假的，真的怡兒可能還被千拾秋關在無玄宮呢。”
司馬飄雪心慌得快要崩裂出來，握住淩雲俊的手，道：“若公主真是被陷害，你救回公主後。在公主和我之中，你會選誰。”
淩雲俊陷入了苦海，這也是他最糾結的地方。想了許久許久，心頭開始悶悶陣痛起來，道：“雪兒，現在不過隻是猜測，具體實情到底如何無人知曉。先不要想了好嗎？”
司馬飄雪甚是憂傷難過，突然覺得自己的幸福好短暫好短暫，好像就快要結束了一般，感覺整個空都要塌下來一般，不禁墜入苦海。
淩雲俊也看得出她極是憂傷苦楚，心裏很是憐憫悲傷。他走入江湖之後第一個遇到的便是司馬飄雪，一開始就對她印象極深。但一直以來總陪著段思怡，發現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段思怡無法自拔。過了前麵一些事情後又是一段傷心欲絕的悲苦，和司馬飄雪上點蒼山回來之後似乎也發現自己也漸漸喜歡上了這位美麗善良的姑娘。誰知如今又突顯變數，他埋藏在心底那股對段思怡的深濃愛戀如火山噴發一樣暖遍全身。可他不願意傷害一心為他的司馬飄雪，也不敢輕易再全然相信段思怡，如此糾結的情殤在他心中亂作一團，該怎麽辦他自己也不知道。
兩人就這麽靜靜地坐著，各自沉思著各自的憂傷，各自整理著各自的愁思。過了許久，許久，司馬飄雪開口打破沉默，道：“阿俊，不管結局如何，不管結果如何，你都是愛過我的對嗎？”
淩雲俊點頭微微笑了笑，不做回答。
司馬飄雪道：“所謂因緣注定，要不咱們就順其自然吧，若緣注定咱們能在一起，你也不要逃避和我成親。若上注定咱們隻是過客，那咱們都坦然麵對，怎麽樣？”
淩雲俊點頭道：“好，咱們就不要在去想了，一切聽從上安排，順其自然。”
司馬飄雪嘻嘻笑道：“來，咱們拉鉤吧。”
淩雲俊點頭，與司馬飄雪拉了勾。
司馬飄雪牽著淩雲俊起身，道：“都城很熱鬧的，咱們去逛逛吧。”
兩人出了客棧走上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領略著這座古老城市那神秘的氣息和優雅的情調，不一會兒來到了五華樓前。司馬飄雪道：“阿俊，咱們上樓頂去看看都城夜景吧？”
淩雲俊道：“有士兵守衛著，應該不會輕易讓人上去的吧？”
司馬飄雪牽著淩雲俊走到一士兵前，道：“這位是武林盟主淩公子，我是羅婺之女羅飄雪。可以讓我們上樓去看看都城夜景嗎？”
那士兵答道：“原來是淩公子和羅姐，太子殿下吩咐過了，二位想去哪裏都可以。請！”
司馬飄雪牽著淩雲俊上到了五華樓樓頂，整座大理城盡收眼底，讓人一種暢快之感。司馬飄雪道：“怎麽樣，別有一番風味吧？”
淩雲俊笑道：“是啊，不愧是都城，燈火輝煌一望無際。”
司馬飄雪望著碧波蕩漾的洱海，道：“看著如此寧靜寬闊的洱海，我覺得自己好渺。”
淩雲俊走到她身旁，望向碧波粼粼的洱海，道：“人雖然渺但煩惱卻比這海還要寬還要深。”
司馬飄雪道：“如果人類沒有喜怒哀樂，那麽這個世間還能如此多彩嗎？”
淩雲俊道：“你得對，不論是喜怒還是哀樂，都是每個人應該去經曆的。喜樂是讓人舒心滿足的結果，哀怒是使人成長的過程。通過了哀怒就會達到喜樂，喜樂過度便會哀怒，人生就是如此循環，直到老去死去。”
司馬飄雪微笑道：“每個人都要經曆這樣的循環，所以咱們的悲傷、快樂其實都是人生的一部分。咱們享受喜樂，感悟哀怒，何必為不愉快的事情傷精費神呢。”
淩雲俊幾分感悟道：“享受喜樂，感悟哀怒！”
司馬飄雪道：“人生短暫的幾十年匆匆而過，能有多少時間來為昨憂傷呢？”
淩雲俊嗬嗬笑了笑，道：“是啊，如果一輩子都在為昨的事情憂傷，那這一輩子算是白來了。”
司馬飄雪笑道：“那就把握好今擁有的，著眼明將來的。”
淩雲俊道：“我也想過，也問過自己為什麽就不能把握好現在擁有的，始終沒有答案。可能是因為昨牽絆的事情太多太多，迷惑了現在的頭腦，不知如何把握未來。”
司馬飄雪道：“那就忘記昨牽絆的事情吧，今可以先清醒冷靜，再做出明的選擇吧。”
淩雲俊道：“人就是奇怪，總是難以忘記往事，也很難在現實中清醒，從而昏昏迷迷不知該走向何方。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一輩子庸庸碌碌的在迷糊之中走完了也不知道。”
司馬飄雪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目標，成功與失敗沒固定的標準。我想一個人隻要臨死的時候覺得自己不枉此生，該就算圓滿了吧。”
淩雲俊笑道：“我想應該也是這樣的吧。”
司馬飄雪道：“打個比方，如果你現在就要死了，你腦海中會後悔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做？”
淩雲俊道：“殺了千拾秋和千線隨。”
司馬飄雪道：“你騙我的吧。”
淩雲俊道：“沒有啊。”
司馬飄雪道：“你就不想娶一個稱心如意的娘子嗎？”
淩雲俊嗬嗬笑道：“想啊，但好像不是最重要的，第一想到的就是要殺了千拾秋和千線隨。”
司馬飄雪問道：“你想娶我還公主？”
淩雲俊一怔，慌亂了起來，定了定神，道：“我們不是好了嗎？因緣注定，不管跟誰有定因緣，隻要是定的我都滿足了。”
司馬飄雪喜笑道：“這麽我在你心裏分量也廷重的呀？”
淩雲俊微笑道：“你們對我都是恩重如山，我又何德何能得到你們的青睞。我不過是個不懂世事的山野子，無父無母一人獨走江湖。就算與你們都沒有定因緣，能和你們相識相知我都已經滿足了。”
司馬飄雪道：“你真容易滿足。”
淩雲俊笑道：“知足常樂吧。對了，你呢？”
司馬飄雪垂頭羞澀，道：“如果要死了，我會覺得因為沒有嫁給你而感到缺憾。”
淩雲俊握住她的手，道：“雪兒，你是個很好很好的姑娘，不管是誰娶到你都會很幸福包括我在內。若咱們有緣分就明我和怡兒沒有緣分，若我和怡兒有緣分就明咱們隻是過客。因緣是定的，沒人能預料得到，也沒人能夠改變，隻能順其自然。不管怎樣，咱們都要好好的生活，幸幸福福快快樂樂的過完一生，好不好？”
司馬飄雪點頭道：“好，我答應你，我相信我們是有緣分的。不然上就不會在我拋繡球選親的時候把你送到我身邊，也不會讓咱們的婚約下皆知。隻是時間還沒有到，是嗎？”
淩雲俊微笑道：“我想也是這樣的，怡兒不僅是大理國公主還是乾坤教教主，不僅聰明睿智武功高強且成就不可限量，似乎所有的優點都匯集到了她身上。我總覺得她的成就恐怕不會隻是個凡人，而我隻是一個平凡的人，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我們可能無法站在同一個高度。”
司馬飄雪道：“這隻是你個人的認為罷了，我覺得你很優秀。正因為你優秀，才能成為武林盟主才有能力號令群雄。要能陪得上公主的，我覺得也隻有你。倒是我，才是一個平凡的人，武功又不高，也沒什麽本事。”
淩雲俊道：“怎麽會呢，隻是你沒有發現罷了。我告訴你，你最大的本事就心地善良又美麗。”
司馬飄雪嘻嘻笑道：“得我多開心。”
兩人有聊了一會，下了樓回了客棧。如此敞開心扉的暢聊過後，兩人心情都鬆悅了不少。
第二一早，司馬飄雪就準備了早膳抬到淩雲俊房中，一起用了早膳後相邀著到洱海邊玩耍。開開心心的玩了一整後，回了客棧，見到陳世清和於文心靜在客棧中等候。
四人回了客房，陳世清道：“盟主，我已將召集之事傳令了各幫派。隻是我聽到一個準確的消息，不知盟主可有耳聞？”
淩雲俊道：“什麽消息？”
陳世清到：“無玄宮傳下消息稱千線隨和怡兒過今日後的第四早上成親……”
淩雲俊猛烈站起身來，道：“什麽！”
於文心靜道：“此消息千真萬確。”
淩雲俊猛然陷入了痛心糾結，坐立難安。
陳世清道：“盟主也不必太過擔憂，千線隨弄了一個假怡兒來跟他成親，無非就是要讓下皆知，毀壞怡兒的名聲。二則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控製乾坤教弟子，咱們必須救出怡兒才行。”
淩雲俊聽陳世清段思怡是假的，心思豁然開朗，更確定所見的段思怡是假的，便道：“沒錯，提前告知武林各派，務必在後早上趕到匯合。”
陳世清道：“屬下傳達盟主令時，正是要個幫派在後早上趕到。”
淩雲俊笑道：“陳副盟主考慮得真周全。我想等千拾秋、千線隨的事情完結之後，辭去盟主之位，由你來擔任盟主之位。”
陳世清道：“其實你最適合做這個盟主，我等這件事辦完並救出於文掌門等門人後就和靜兒浪跡涯，再不過問江湖俗事。”
淩雲俊喜笑道：“那我在這裏就先恭喜了。”
司馬飄雪也喜笑道：“有情人終成眷屬，我也先恭喜啦。”
陳世清摟著於文心靜道：“恭喜什麽啊。你們都已經定了婚約了，我們還要先喝你們的喜酒呢。”
於文心靜微笑道：“是呀，先喝了你們的喜酒再喝我們的吧。”
淩雲俊和司馬飄雪一陣害赧，皆道：“那倒也不一定。”言畢相視一笑。
四人閑聊了一陣，各自散了去。淩雲俊盤坐在床上運練真力，之前上點蒼山尋藥所受之傷還未痊愈，他想在去無玄宮之前盡量恢複完全，免得又出什麽差錯。如今玄劍在手中，千拾秋自然也不再是他的對手，心中多了幾分勝算。
第二，四人在城中遊玩了一陣便回了客棧商討如何進攻無玄宮之事。
不一會兒聽到一陣腳步聲，隨即傳來敲門聲。於文心靜開了門，段思英、瑤佳、宇霄然、陳冉、五行子、陰陽雙子、胡絕、氏先、羅進賢等進了門來。
段思英道：“無玄宮傳下來的消息，淩公子已經聽了吧？”
淩雲俊道：“也已聽聞，我們正要商討如何搭救怡兒。既然諸位都來了，就一起商討吧。諸位請隨意坐吧。”
一行人落座後。淩雲俊道：“胡陰使是乾坤教之人，對無玄宮和千拾秋都十分了解。想必也一定有什麽妙計吧？”
胡絕道：“來慚愧，五年前我就被千拾秋調出無玄宮，之後就很少能回去。前次柳教主接任教主，命我在宮中清理千拾秋的餘黨才有了些了解。雖然無玄宮基本布置沒有多大的變化，可千拾秋在宮內外修建了許多陷阱和機關。對於這些陷阱和機關我並不了解，並且除了柳教主之外恐怕隻有千拾秋和他的幾個心腹知曉。後來千拾秋回來搶奪無玄宮，我事先接到了柳教主的傳信就率人離開了至今還尚未回去過。知道教主被千拾秋擒住後，我們能力有限，故而聯係到了聖母，想請各位相助，搭救教主。”
武英子道：“姓千的如此有勢無恐一定早就計劃周全，他要設計逼迫怡兒嫁給他兒子，我認為有二種可能。第一是像借他兒子娶了怡兒，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順控製乾坤勢力做他想做的事。第二種可能就是以此事誘惑咱們，然後設計將咱們一舉殲滅。淩公子，你認為會是那種可能？”
淩雲俊徘徊數步，靜思片刻，道：“胡陰使認為他會是出於哪一種目的呢？”
胡絕道：“千拾秋為人陰險狡詐、做事處心積慮。在下初淺的認為可能會是第一種可能，他也隻能借此名正言順地控製本教勢力，進而才能助楊氏殘部謀逆造反。”
陽單子道：“管他媽的什麽亂七八糟目的，一起衝進去把他幹掉一了百了。”
陰單子附和道：“就是，先殺了他救出丫頭再，管他什麽目的。”他二人之話純粹有些胡扯，隻是在場的人都了解他們的性格皆當做耳邊風。武雄子笑道：“早就看不慣他，為何還讓他活到現在？指不定見他來了跑到比誰都快吧。”
陰單子笑道：“蠻牛，你不是不知道咱倆的手段，打的過就打，打不過當然要跑。打不過還像你們一樣死撐，不是傻子麽？”
陽單子道：“蠻牛你懂個屁啊，別以為有一身牛力氣就下無敵了。”
瑤佳道：“好了，你兩個一插上嘴就沒完沒了的，現在正在談正事，別胡扯。淩公子，你認為會是哪一種可能呢？”
陰陽雙子本想在插話的，見瑤佳又瞪了他們一眼止住不，將目光轉移到淩雲俊身上。淩雲俊道：“我認為兩種都有。他居然要造反，就必須有足夠的兵力，掌握乾坤教這一強大的勢力對他來是必須的一部分。另則他門要造反也勢必要掃清我們這些障礙。”
陳世清道：“若是如此，咱召集武林各派來相聚，豈不正中千拾秋陷阱了嗎？”
淩雲俊道：“那倒也未必，人來了，要看咱們怎麽用。”陳世清聽懂了他的意思，默認不語。
瑤佳道：“淩公子，你可有具體搭救的計劃？”
淩雲俊道:“我想先聽聽各位有什麽計劃？”
武雄子道：“千拾秋定在無玄宮為千線隨舉辦婚禮，這幾日陸續會有許多人士上無玄宮恭賀，大後會更多。咱們可以混入人群無玄宮在吧，胡陰使對無玄宮非常熟悉，要進宮救人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淩公子，至於具體救人還得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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