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何必聲張
“你不知道誰知道,”胡浩激動的說。
“胡浩你給我解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啥時候離開的帳篷,舒蝶又是怎麽進來的?”我繼續問他。
胡浩卻狐疑起來:“我哪知道我是怎麽離開帳篷的,你應該問問你自己是怎麽把我弄出去的?”
“什麽叫我怎麽把你弄出去的,你自己怎麽出去的你會不知道?”我很無語。
“就是,”這時候百鬼道人插話道:“我剛才睡的輕,明明看到是胡浩你自己走到我帳篷裏,睡下的。”
胡浩看向道百鬼道人:“你這分明是幫著李小昭說話,你們兩個人的話我憑什麽信。”
“愛信不信該我們什麽事,”百鬼道人一臉不屑的看著他,接著他又看向舒蝶:“你要是質問,應該是質問她呀,幹嘛要質問我們門主。”
這時候胡浩也看向舒蝶來,他一臉的無奈,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因為舒蝶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那種做過什麽錯事的表情。
這真的讓胡浩很難過,他低聲問向舒蝶:“求求你,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跟李小昭睡在一起?”
“浩子,你別這樣好不好?”舒蝶一臉的無奈:“我和李小昭真的沒有做什麽,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明明我是和莫離她們睡在一塊呢,可是一被李小昭吵醒,卻發現,我竟然在他的帳篷裏,真的太不可思議了,可是你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胡浩被舒蝶問的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願意去相信舒蝶是清白的,可是他也無法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從他之前白天的時候對我說的那些話裏,就可以判斷出來,他對舒蝶的愛已經陷入到了一種偏執的狀態中。
當初舒蝶選擇原諒楊園長的事對胡豪造成了很大創傷。
可以想象,當一個人向一個人求愛的時候,那個他深愛的人,卻告訴他一個如此讓他痛心的秘密。
誰能夠承受得了這樣的痛苦?
而且後來舒蝶選擇了跟楊先生結婚,這更加會刺激到胡浩,此時此刻任由舒蝶怎麽說,他也不會真的信任吧?
見胡浩如此,我也懶得跟他解釋,而是直接看向了百鬼道人:“你見多識廣,你解釋解釋這是什麽情況?為什麽他們睡下以後,會突然間換了帳篷呢?”
百鬼道人看向胡浩:“小夥子,你說一下吧,剛才你走到我帳篷,躺到我邊上的時候,你自己有沒有清醒的意識?”
胡浩一臉的疑惑:“我並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你帳篷裏的,我明明還在睡夢中的,莫名的就被李小昭給吵醒了!”
“所以小夥子,你也不要著急,”接著百鬼道人悠悠的解釋起來:“也許你們是被什麽不為人知的力量給操控的,並不是你們自主的意識,舒蝶你是不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到我們門主帳篷的?”
舒蝶點了點頭。
“那你有意識到我們門主對你做了什麽嗎?”百鬼道人接著又問。
舒蝶又搖了搖頭。
“我相信我們門主是不會對舒蝶姑娘做什麽的!胡浩,我真心愛著舒蝶姑娘的話你就應該相信她不是嗎?門主和舒蝶真的有做什麽的話,他們會吵鬧出聲,讓我們知道嗎?”說著百鬼道人反問起胡浩。
胡浩一聽百鬼道人這麽說,似乎也有些理解了百鬼道人的話。
確實如百鬼道人所說。我和舒蝶真的有什麽的話?
為什麽要這麽聲張?為什麽要引起大家的注意,讓大家跑到帳篷邊上來觀看我們出醜?
見胡浩漸漸的已經冷靜下來,百鬼道人又緩緩的說道:“不過這件事情還真是古怪,也許有人在暗處使用蠱術來禍害我們,可能我們已經被跟蹤了,所以接下來大家都要小心一些。”
百鬼道人的話,讓我們都更加的緊張。
我們都害怕,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
如果是那樣的話。
這種深山密林之中,使用蠱術的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
會遇到什麽危險還尚不可知曉!
而且之前公輸沁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也說了,毛四方全家一死,五家必會視我為死敵,以前五家那些勾心鬥角,藏著掖著的情況將會因此改變。
那些藏在暗處的五家高人們也都會出來,想盡辦法殺掉我。
五家雖然平庸之輩很多,可如果仇恨讓他們擰成了一股繩,那這股勢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畢竟如果他們都是平庸之輩的話,怎麽可能與三道對抗百年之久?
本來以為隻要找到靈蛇洞蟻,就能給顏蘿治病了。
現在看來我真的是,低估了這一次尋找靈藥的危險性。
那些五家的仇敵怎麽會讓我們輕鬆的得到那些靈蟻呢?
不過剛才睡夢中我聽到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說什麽?隻要找到了那東西他的主子就可以恢複法力。
他的主子是誰?他又是誰?
我本來以為那個嘶啞的聲音是胡浩發出的,到最後卻發現我身邊的人是舒蝶。
既然能把胡浩換成舒蝶,為什麽不來個痛快的,直接把我們殺了呢?
我想不明白。
這些日子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我也懶得去想。
隻求不再出意外,能夠安然無恙,明天一早動身去找靈蟻的時候,能夠一切順利
聽了百鬼道人的解釋,胡浩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他也明白,如果舒蝶真的和我有什麽的話,我們怎麽可能會,聲張吵鬧的讓他們都過來觀看呢。
這一次百鬼道人,讓我們先休息。
三個女人繼續擠在一個帳篷裏,我和胡浩依然睡在一起,百鬼道人則在外麵負責守護我們。
如此熬過這一夜以後,天一亮,我們繼續動身往山裏進發。
根據地圖,要到達給我們標注的地點。還要至少半天多的時間,為了不出意外我們馬不停蹄。
後半夜以後,百鬼道人就沒有合過眼。
一大早,又馬上動身,他卻沒有絲毫號的抱怨,依然腳步很快的在前麵給我們帶路,時刻警惕著周圍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