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不許對她笑,好嗎
喬依然坐進了駕駛室才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她難為情地看著顧澈上了車在她副駕駛座上坐下了。
“這個,我,我,我”,她看著他一副等著她出糗的樣子,她又裝著很內行的樣子調著座椅和方向盤的距離,還有後視鏡的角度。
一直靜靜看著她的顧澈,很是放鬆地把他座椅直接一下子就推到了最後,又把椅背幾乎快調平了,他就那麽堂而皇之地躺了下去。
那強烈的“吭哧”聲,驚得喬依然眉頭皺了皺,“你,你怎麽就睡下了。”
他還把外套都給脫了,喬依然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了,她這要不開車,就是直接承認她輸了啊,可是她不是不能開嗎。
“沒有太太抱著睡,晚上睡不好”,顧澈倒是直言不諱地看著喬依然講,“我要補眠。”
喬依然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那點睡覺的破習慣一時半會估計改不了,每晚就算不跟她發生實質的行為,但是一定會在她身上造次很久才消停,“那你今晚想不想有太太抱著睡?”
那語氣,簡直就像是狼外婆在哄騙小白兔一樣。
“想”,顧澈勾起嘴角看著那雙黑乎乎的眼睛上下轉悠著,他的小妻子就快要有大動作了,“我不接受不戰而敗。”
討厭?
臭顧澈,真該繼續晾著他才好。
可是她又不得不直麵現實的問題,一本正經跟顧澈講著道理,“不是我不會開,也不是我不接受你對我開車的考驗,而是我駕照壓根沒戴在身上啊,不帶駕照開車可是犯法的啊,我要是坐牢了,該怎麽辦啊。萬一我被判了重刑,坐個十幾二十年的牢,才放我出來,到時候你都生不了寶寶了。”
這個小東西,還真是有夠愛聯想的,“男人八十還能生,二十年後你也才四十二,照樣能給我生孩子”,顧澈輕描淡寫地說著,“你這破駕照是買的吧,無證駕駛什麽時候改成這麽重的刑了。”
唉聲歎氣的喬依然很想罵他兩句,幹嘛要這麽聰明,她耷拉著頭看著方向盤的時候,“咻”地一聲就被一個小小的東西砸到了頭,她捂著頭,抱怨著,“你幹嘛要砸我,家暴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同時,她的眼光就去追尋那凶器了,原來是她駕駛證。
“不知道我臉上的手指印警察會怎麽認定家暴的等級”,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喬依然。
喬依然幹笑著低下頭翻著那駕照,“嘿嘿,現在可以考試開始了”,確認無誤那是她的駕駛證之後就樂顛顛把駕駛證撫平以後放在了車子儲物櫃裏。
是個細心的男人嘛,記性再差一點就是個完美男人了!
她雙手握著方向盤的時候,餘光偷偷瞟到了顧澈也正在看她,這種感覺是她要的浪漫,不錯!
“顧先生,請你把安全帶給係上哦,我們馬上要出發啦”,喬依然雙手握緊方向盤,扭著頭看著顧澈說,這下可以光明正大來看一看這個帥氣又矜貴的男人。
“手疼”,顧澈把手枕在腦袋後麵,似笑非笑看著她。
哈?
怎麽會手疼?
喬依然雙手立刻就從方向盤上撤離了,她解開了她自己的安全帶,歪著身子,湊到了顧澈身邊,關切地問,“手怎麽啦?是扭到了嗎?你快別用頭壓著手啦。”
說完,她就把顧澈的手從他腦袋下給拉出來了。
“早上被打的疼”,顧澈的雙手被她拉下來後,就放到了喬依然的背後,不緊不鬆地摟著她的腰。
早上打他,的卻是她不對,可是誰讓他一而再再而三說她沒腦子的。
喬依然反手,就想把顧澈的手給撇開,卻不料,手被他給反剪住了,薄唇就那麽貼在她紅潤的唇上。
“唔,討厭”,喬依然撇開了頭,著急地看著路上,雖然現在路上的車不多,可是被人看到這車裏的景象,尤其是他座椅幾乎調成了平行了,外人看到一定會以為他倆在車一震呢。
她的唇躲掉了他的吻,可他正狂熱地吻著她耳垂,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那耳後根的觸感,讓她心神恍惚,心跳不已。
“晚上回家啦”,喬依然還有一隻手是自由的,她拍了拍顧澈的肩膀,“你信不信我還扇你,讓你臉上兩邊的巴掌對稱。”
那麽有威脅性的話,硬是被她說得軟綿綿了,顧澈垂眸看了看她驚恐不安的樣子,又咬了她耳垂一口,他才鬆開了她的手,握起她的右手問,“小傻子,還疼嗎?還能開車嗎?”
她的手剛剛才做過SPA,所以還是香噴噴的,顧澈拿在手裏好好看了一遍,又吻了吻她的手,那虔誠的樣子,一時之間讓喬依然覺得顧澈是不是有病,“我打了你,你還問我手疼不疼,你是不是才是沒腦子啊,虧你有臉總說我沒有腦子。”
“隻要你開心,你說我沒有腦子,我就沒有”,不是什麽情話,可就是讓喬依然很舒坦,她摸著他被扇的那張臉,笑著說,“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再說我沒腦子,就這樣家法伺候。”
她輕輕摸著他的臉,算他識相,塗了她帶過去的遮瑕膏,要不然必須得家法伺候他直到聽話為止了。
“麽麽”,喬依然捧著他的臉,輕輕在他薄唇上啄了一口,“差點忘記感謝你包場請我做SPA。”
剛才做SPA的時候,蔡媛媛可是一直對Sara聲明她是拍桌子了,要Sara給她好好護理手,她的手隻在打完顧澈之後的時候才疼,後來過了一個小時就好了不少,又做了SPA後,就完全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值!”做個SPA,她就想通了,顧澈覺得特別開心,“依然,照片的事,我……”
“我相信你,”喬依然望著他,發自肺腑地說,“每個人都有過去是不是,你們畢竟曾經相愛過,你心裏不可能一點都沒有她的印記,我,還是我太小氣了。”
這個小白眼講道理的時候,卻又懂事的讓人心疼,“不是的,依然,她不是……”
“以後不要再跟她經常見麵好嗎?如果不小心見到也不要再對她笑好不好,如果你不是對她笑,我也不會生氣的,你隻許對我一個女人笑,知道了嗎?”這個要求雖然有點過分,可這是她的真實想法。
可是他難道不是應該很配合地點頭說好嗎,為什麽他眼眸裏了卻是那麽猶豫,也不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