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會擔心他
“依然,你好好在家休息,我今晚可能會很晚回來,要去一趟D市。”
顧澈很不放心,他著實不願意離開S市,每次隻要一離開S市出差,喬依然就總是那麽湊巧會出事。
總算聽到顧澈要出差了,喬依然像是鬆了很大一口氣說,“阿澈,你總算長大了,知道男人要以事業為重了。”
那欣慰的口氣頗像個望子成龍的媽媽。
“小白狼”,這個傻女人就這麽不明白他的心意嗎,顧澈摟著她腰問,“你身體吃的消嗎?”
吃的消嗎?
吃的消嗎?
吃的消嗎?
頓時,喬依然的臉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她嘴巴也開始不聽使喚了,哆哆嗦嗦避開著他的灼灼目光,那柔弱無骨的小手使勁推著他,“咳咳咳,你不是說飽了嗎?我們不能總那麽黏糊的,對寶寶不好,真的對寶寶不好。我們倆都不是能控製住度的人,還是不要的好。我身體八成是吃不消的。”
男人三十一枝花,這花怎麽就偏偏屬餓狼了呢。
血氣方剛的男人,有某種需求也是很正常的,尤其在他臨出差的時候,如果她沒懷孕,倒是可以在他出差前好好喂飽他。
可畢竟肚子裏有了小生命,她不得不注意小心點。
瞅著自己小妻子臉上潮紅一麵,那不停不好意思看著他,又不停咬著唇的糾結模樣,顧澈回想了她剛剛說的話,雙眸一眯就故意揶揄著,“妻子孕期可是男人出軌的高發期。”
“你要不想當太監,就給我管住下半身”,喬依然立刻就像個好鬥的母雞一樣,拋完狠話,就握住他可能出軌的工具。
在她正準備的狠狠掐一把教訓顧澈的時候,她抬頭就遇上了他譏笑的神情,“顧太太,我晚上回來,孕婦還是要悠著點,不要總想著輕薄你老公。老婆,我想問你的是,你的身體能跟我去D市出差嗎?”
“臭顧澈”,她這又是踏進了他的圈套裏了,真是蠢死了。
喬依然甚至有一種她如果英年早逝,那一定是蠢死的。
“我才不要跟你去出差,免得你把我賣了,我還幫著你數錢”,喬依然氣呼呼的,那鼻梁上都有著細密的汗水。
她的身材本來就傲人,尤其是生氣的時候,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就更加的奪人眼球。
小妖精。
顧澈在心裏默念著,摟著那氣呼呼的女人,薄唇印上她還有齒印的唇,她似乎比以前更加甜膩了。
霸道地在她口腔裏爆發了一場龍卷風,就把她塞進了被窩,“好好休息,昨晚辛苦了。”
明明那上半句話是溫馨的,可那下半句話,聽著就讓喬依然羞恥地把頭縮進了被子,“你趕緊滾。”
“又要冷水澡伺候了”,隔著被子抱著喬依然,她也能感受他身上的激動。
“顧澈,這要到了春天,你要怎麽辦?”這個男人真是太好勾一引了,她也就隻在接吻的時候,把手伸進了他襯衣裏而已,喬依然偷偷地在被子裏笑著。
這個臭丫頭,倒是會轉著彎罵他了。
顧澈吻著她的後腦勺,語氣邪肆地說,“我更期待可以吃大餐的夏天。”
“嘶,啊,疼,你輕點,那是你孩子。”
“輕點,顧太太你不會滿意的。”
喬依然捂著被他剛剛啃咬過的耳根,又摸了摸被他打過的屁股,心裏得意著,哼,就讓你看得到吃不到。
午睡醒後,臥室裏隻有顧澈殘留的淡淡薄荷香。
枕著顧澈的枕頭,喬依然忍不住仔細嗅了嗅,心裏甚至還生出了一絲想念與不舍。
“寶寶,你爸爸晚上就回來了,不用太想他啦”,喬依然安撫著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一想到那裏麵住著她和顧澈的孩子,她心裏就柔軟的不像話了。
曾經索要的愛情也有了,曾經所希望是在兩人擁有愛情時候的愛情結晶也有了。
幸福這次好像真的朝她靠近了。
靠在床上仔細看著孕婦的書籍,她便聽到了手機響,是小雅打來的。
“依然,我最近放假,網店裏的單子我一個人來做吧,你畢竟是孕婦,多休息休息哈。你手上還有沒做完的單子嗎?你上線跟我好好說說。”
“好,我馬上就開電腦,”喬依然利索地打算起身去沙發上拿電腦的時候,餘光就在床頭櫃上看到了它。
她轉手就在床頭櫃上把筆記本電腦就給摸了到手,她明明記得昨天下午用完的時候,電腦還在沙發上的。
她沒動,臥室裏又隻有雲姨會進來,而雲姨是從來都不會動他們的東西。
那很顯然,就是顧澈故意給拿過來的。
一抹從心底滋生出來的笑意展現在喬依然臉上了。
“依然,你怎麽啦,是你老公送你金山了嗎?瞧你傻笑的聲音,我都能感受到你嘴角都笑到耳根啦”,小雅被好友的高興給感染著,說話也忍不住帶著輕快的語氣了。
“你說的是大猩猩吧,隻有大猩猩的嘴巴才那麽大。我老公送的東西可是比金山還值錢的東西,”就是他的心,喬依然有一種被幸福包圍的感覺了。
兩人在網上聊得熱火朝天之後,喬依然猛地看到了那個“低血糖的boy”,她頓了頓,猶豫許久還是發了一則信息,“陸叔叔,您好點沒?醫生是怎麽說的?”
與此同時,從昨晚就時刻關注著手機的陸鬆仁,立刻撞了撞任鹿頌的胳膊,“依然來信息了,她還是很關心我這個爸爸的。”
激動的陸鬆仁馬上回複著,“沒大礙。”
正準備發出去的時候,任鹿頌直接把他手機給搶走了,“表哥,你怎麽遇上依然就變得這麽……不理智了。”其實任鹿頌很想說,怎麽就變這麽蠢了。
到底是聰明人,陸鬆仁趕緊躺回了被窩,“把我手機給關上。”
“哈哈,”任鹿頌關上了陸鬆仁的手機,就胸有成竹地朝陸鬆仁秀著他的手機,“表哥,耐心點。”
等了好一會,喬依然得不到回複,她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難道傷的很嚴重,她又撥通了陸鬆仁的電話,卻已經關機了。
她走下床,在陽台上踱來踱去的,她有點放心不下,可她現在去,總覺得對不起顧澈。
斟酌再三,她拿起了電話,“爸爸,您可不可以去醫院看一下陸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