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小情人!
第675章、情人!
薑可旗在一條腿被打斷的情況下大喊救命,而且喊的不是別人,是和薑可人正在激烈爭奪東電主導權的薑如龍——這樣,事情就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他為什麽要喊叫薑如龍的名字?他為什麽認為薑如龍這個薑家輩可以救他?他為什麽認為薑如龍一定會救他?
在這麽敏感的時間,這句話實在引人遐想。
薑如龍的臉色如常,鎮定功夫了得,但是心裏卻是‘咯磴’一下,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靈光一閃是一道光,一旦出現便瘋狂蔓延。
很快的,他便想清楚了事情的關鍵。
這是一個局。一個坑。
布局者就想把自己困死於局中,想用這個坑把自己徹底的毀滅埋葬。
他竟然忍不住去看了一眼站在對麵的薑怡然,他想起她衝進病房對自己嚷嚷的那句話:四哥,不好了,薑可人回來了。薑軍也被帶回來了。
當時自己還訓斥她,她孩子心性,這樣的話怎麽可以亂。
現在他才意識到,薑怡然的擔心是非常有道理的。當薑可人被解救回來,當薑軍被俘虜回來,那麽,針對自己的攻勢也就開始了。
最讓他想不到的是,最先向他發動攻擊的就是一直被他所輕視鄙夷表麵尊重其實內心深處卻被他當做一把刀子的薑可旗。
他一直覺得薑可旗能力平庸,即便可以免費使用這把刀子,他仍然覺得這刀子實在遲鈍的厲害。就像是你去超市吃了商家免費贈送的蛋糕,結果發現這蛋糕實在難吃的要命——不錯,在薑如龍的心裏,薑可旗就是那塊口感不佳的蛋糕。
可是,自己是不是看錯他了?
他握在自己手上時,讓自己失望之極。由他暗中掌控,由薑可旗打衝鋒的東電內部財務稽查無功而終。現在,這把刀子握在別人手裏時,為什麽能夠給自己帶來那麽大的殺傷力?
到底是誰?
“唐重?”心神電轉,他的視線又從薑怡然的臉上轉移到了唐重的身上。
唐重一臉平靜的模樣,好像和眼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他隻是一個旁觀者,局外人。
“他怎麽可能和這件事情完全沒有關係?”薑如龍在心裏暗罵。
如果唐重沒有摻和的話,薑如龍願意吃掉自己十根手指的手指甲。不,連腳趾甲也一起吃掉。
他不能張嘴辯解,因為那樣隻會激怒薑可旗,會讓他更加的胡言亂語。
而且,他一旦站出來解釋,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他隻是喊一句讓自己救命,自己用得著那麽敏感?
畢竟,他之前還喊了好多人救命,難道那些人也全都和他有什麽黑暗交易?
在薑如龍盯著唐重的時候,宗祠內所有人的視線全都盯在薑如龍的身上。
看到他盯著唐重,一些人心裏就有了異樣的心思:難道這件事情唐重也參與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誰是螳螂誰是蟬?有沒有黃雀?
不得不,薑家的這兩個輩的行事風格還真是讓人難以把握。
至少,在場不少人的思維就跟不上這件事情發展的節奏。
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的注視,都能夠帶來大家的各種猜測臆想。
寧靜壓抑,宗祠裏麵的氣氛實在是詭異之極。
薑立仁眼神怪異的看了一會兒薑可旗,又看看薑如龍,然後再次爆喝出聲,道:“薑可旗,你做下這等不忠不孝之事,誰都救不了你。”
完,他再次舉起手裏的木棍再次朝著薑可旗的大腿膝蓋上砸過去。
“如龍救我-——如龍,你快救救我啊-——”薑可旗四十幾歲的男人躺在案板上就像是一頭待宰的豬囉。不同的是,這頭豬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知道自己向他的同伴尋求幫助。
“如龍,我會被打死的——我不想死——如龍,快救我啊,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
嘩!
全場嘩然。
“薑可旗,你別胡亂咬人,你自己做的虧心事,和我們家如龍有什麽關係?”
“就是。想推卸責任,也不能找這麽爛的借口——”
“薑可旗,你給我閉嘴。要打斷你雙腿的人是你們家老頭子,和我們家如龍有什麽關係?你沒看到大家夥兒還在幫你話嗎?你這麽栽贓如龍對你有什麽好處?”
——
這一次大家的矛頭一致,紛紛譴責薑可旗在受刑不過的情況下胡亂咬人。
即便是智商再低的人,這個時候也發現了異常。
好像,事情的焦點已經不知不覺的發生了轉移。
在薑可旗喊出‘如龍救命’的時候,薑如龍便代替薑可旗成為這樁事故的焦點。
薑可旗是受薑如龍指使才幹出這種昏事?
還真有可能。
要知道,薑可旗一直和薑如龍關係良好,自從兩人同時入主東電後,他也一直是唯薑如龍馬首是瞻——薑如龍指使他幹出這件事情,不定他還真的接受了。
“你們那麽激動幹什麽?”薑可卿這個薑家異類在這個時候也忍不出發聲,而且出來的話是那麽的——刺耳。“是不是有些人做賊心虛啊?”
“薑可卿,你怎麽話呢?誰做賊心虛了?”薑如龍的母親覺得薑可卿是指桑罵槐,大聲反駁道:“薑可旗屈打成招,張嘴胡亂咬人-——他憑什麽冤枉我們如龍啊?我們如龍的人品眾人皆知,他怎麽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不過,薑可旗也還真是有出息,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可以找人綁架,把其它人扯出來做替罪羊這種事情也不是做不出來-——薑可旗,我提醒你一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少幹一點兒缺德事,下輩子還可以投胎做人。不然的話,就像你們家老爺子罵你的那樣,當真是豬狗不如了-——”
“哎喲,我就是質疑一下有人心虛,你就立即跳出來了這麽大一堆話,又是威脅又是詛咒的,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你似的。你不要這麽急著對號入座好不好?你這麽配合我,讓我很不好意思-——薑可旗的腿都被斷了,他喊著讓薑如龍救命,原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這麽多年了,薑可旗是什麽性子大家都知道,懦弱無能,沒有主見。誰哄他幾句,他就覺得這個人是全下最了解他的人-——平時他和誰關係好,跟誰跟的緊,大家也都是看在眼裏的。現在他想要幾句話,有些人就容不得他了?”
薑可卿走到薑可旗的麵前,指著他鮮血淋淋的斷腿處,道:“他都變成這樣了,你們連讓他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不管他有沒有誣蔑如龍,總要把事情清楚才行——如果這件事情是他自己幹的,做了錯事還想牽扯其它人頂罪,這樣的人活該被打斷雙腿逐出家門。如果他當真是被人指使的——你們也別瞪我,你越瞪我我越,你越不讓我我越。薑家不讓我我就到外麵去——如果薑可旗當真是被人當槍使,那麽,幕後指使他的人是誰?大家都不好奇嗎?都不願意查個水落石出嗎?”
薑可卿又轉向薑立仁麵前,冷聲道:“我老爺子,你也別急著動棍子。你為了顧全大局,為了揚薑家門楣,對自己的兒子下死手,誰也沒辦法你的不是。但是,如果你兒子是被人蠱惑,而且指使他的人還逍遙法外。迷局都快要揭曉了,卻被一群人給一刀砍掉。這樣的話,你這個當爹的就是失職無能——你兒子做錯了事情要處罰,別人做錯了事情就不用懲罰了?今是你的兒子,明是不是就輪到我們這些女兒了?那活該我們這些做你兒女的倒黴——”
“薑可卿——”薑立仁厲聲喝道。
“我過,你們都別瞪我,你越瞪我我越。這個‘你們’也包括你在內-——你是我爹又怎麽樣?你連親兒子都這麽折騰,我這個假女兒想必也沒被你放在心裏——讓薑可旗話吧。是非黑白,總要個清楚才行。我把話丟在這兒,誰再阻止薑可旗開口話,誰再攻擊詛咒——那個人就是幕後黑手,直接拿下來重棍打斷腿然後逐出家門——絕對沒錯。”
“薑可卿,我們薑家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做主了?”薑怡然聽到薑可旗句句話不離薑如龍,實在是氣憤不過,就想跳出來幫薑如龍話。反正她早就和薑可卿撕破了臉,現在就是再大吵大鬧也不算是什麽事兒。
“喲喲,你看看-——原本我還真沒有懷疑薑如龍。畢竟,虎毒不食子嘛。薑可人怎麽也是薑如龍的姑姑——現在還真是覺得情況不對勁兒。先是薑可旗嚷嚷著找薑如龍救命,現在又有情人跳出來為薑如龍辯解-——”
論智慧心機和鬥嘴的功夫,十個薑怡然也不是薑可卿的對手啊。
情人?
所有人都震驚了。
誰是情人?是誰的情人?
難道,薑怡然和薑如龍——
大家不敢想下去了。
如果這種事情傳出去,那對薑家來簡直是一場災難。
(PS:我的錢沒有多到我可以不在乎錢的地步,我這個人也沒有牛叉到可以耍大牌的地步。我每寫一個字,就能夠拿到一兩塊錢。隻要我斷更一,就損失一兩萬甚至更多的人民幣。
一直以來,我都很感激大家的支持。因為沒有你們,也就沒有老柳。
但是,有時候真的是力不從心。
這兩我在杭州開會,結果家裏打來電話,飯飯抓玻璃把手筋給割斷了,他們正坐車往醫院趕,我幾乎要發瘋了。
對我來,她比我還要重要。如果她有什麽事情,我所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我就算寫書再成功,我就算賺到再多錢,但是,我女兒若是有什麽事情,那麽我沒有任何快樂,也感受不到一點兒成功的快感。
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快要瘋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仍然上線發了一條請假條,因為大腦恍惚的情況下,請假條被我發布到了公眾版——你們可以看一下發布的時間。它還保留著。
這算是我沒有請假無故斷更耍大牌嗎?
可以少一點的支持,請多一點的理解。
我現在是一個父親,以後,你們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