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叛出宗門
“哈哈,現在金濤那個老混蛋,正在設法自保吧?”
“穆坤,你真是太讓人瞧不起你,金師叔可曾薄待過你?”白雲亭撇嘴搖頭:“你不用回答我,像你這般狼心狗肺的東西,用腳趾頭猜,也知道,你對金師叔多有怨怪。”
“哼……!”穆坤冷哼不答,被三個後輩小崽子指鼻子臭罵,內心的憋屈,可想而知。
必須要打破三人的聯手,這三個小崽子的聯手攻擊,攻防皆備,依仗著眾多寶物,竟讓他一時奈何不了他們。
無論生死!都絕不能讓他們逃脫,真要拚起實力,這三人哪一個也不夠他一巴掌了結。
不就是依仗多寶嗎?
“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寶物多,還是我的靈獸多。”
啪啪啪,連著三隻五級靈獸被其放出。再加上纓虎及穆坤,這還打個屁啊。
林瑾秋無語了,這老不要臉的,還有大修士的覺悟嗎?對付他們三個小蝦米,竟然施展了看家本領,也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
“嗷嗷嗷……!”飛天豹、紫鵰蜥蜴、凝霜羊,隻隻稀有的靈獸,僅一瞬,便張牙五爪的朝三人攻擊而來。
“退!”範步衫一聲大吼,抬掌三顆天雷彈,朝著獸群便丟了出去。
“轟!”地動山搖,震耳欲聾!
趁塵囂方起,林瑾秋輕拍被震得昏眩的腦門,擰起範步衫的領口,便將其丟入丹鼎之中,禦鼎而起:“白雲亭,逃逃逃!”
其實,不用她叫,白雲亭已經禦劍,開始了亡命的奔逃。
此時此刻,性命攸關,三人就算磊一塊兒,也不是人家的對手,能逃脫一個算一個,誰生誰為誰報仇。
“瑾秋,此時不是義氣相爭之時,記住我們的目標,三日後若是我沒能來冰原,記住,她日將這老賊活剮了,為我報仇。”
“別說那些屁話,分開來逃,生機是要大上幾分,但若是你死了,我先就得將你鞭屍,再與你絕交。”
“你這人……!”白雲亭不滿皺眉。
“少囉嗦,快點滾蛋!”他更想讓白雲亭帶上範步衫的,略一沉思,便打消了念頭,一人禦劍總比搭上一人快上不少。
見白雲亭轉身,忙忙的補上一句:“繞開雲城,直接去十裏亭外,機靈著些!”
“知道,你們自己保重。”白雲亭亦不扭捏,轉身便急急忙忙的開始逃遁。
“師兄,你那大威力的是些什麽東西?”
範步衫手一攤:“這個?天雷彈,還有七顆,那老王八蛋若再追上來,夠他喝一壺的。”
確實夠穆坤喝上一壺,這半響沒追上來,正是被炸暈了頭,衣衫襤褸,除五行嚶虎外,三隻靈獸僅是一個照麵,便已一命嗚呼。
好半響,方才朝天怒吼:“天涯海角,我都會與你們不死不休。”
火急火燎的一番整理,便跨上飛劍,向西域雲城方向極速而去。
林瑾秋不知道穆坤被天雷子炸了個正著,要是她知道,一定會趁機痛打落水狗的,這是她這一世的生存準則。
趁你病要你命,絕不會給仇人留下翻身的機會。
可惜的是她們一行,多少還是缺乏了戰鬥經驗,因此,而錯過了一次絕殺機會,也同時為他們一行,留下了最大的隱患。
幸運的是,他們繞開了雲城,向十裏亭的方向進發,因此而避過了正麵與穆坤相遇。
範步衫趁機給千冥真人傳了音,將穆坤追殺他們三人的事情,簡單的做了回稟。
馭獸宗金鼎峰大殿之中。
六位金丹大佬齊聚,關於穆坤是否真的判出宗門,已吩咐了刑罰堂,詳細調查,特別是靈植峰。
虛時,刑法堂來報:“靈植峰,百年以上的靈植幾乎難覓,峰頭小庫內的一應靈物,蕩然無存,所有的弟子皆不知其去向,宗門內更無其外出的報備。”
種種跡象表明,穆坤確實已經判出了宗門,還真是多事之秋,內憂外患。
正如穆坤所講,明麵上陣宗與馭獸宗水火不容,暗裏,八大宗門,就至少有那麽兩三家對馭獸宗有心懷不軌之意。
一方靈寶,引人忌憚,更讓人垂涎。
穆坤雖精,卻是對宗門的實力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因此而葬送了大好的修煉環境,在不久的將來,成為了喪家之犬。
一個傳承數千年的宗門,其底蘊豈會是表麵上那般簡單,明麵上三元嬰大佬,暗裏,至少就還有三位元嬰尊者,這其中,便有白雲亭的師傅萬獸真人,在五年前,便在宗門的運作下,去海外凝結了元嬰,回歸時,依舊是以金丹期的修為示人。
各大宗門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隱藏實力,可如馭獸宗這般,隱藏半數實力的宗門,在整個修仙界,怕是都屬首例。
最終,由金鼎峰下達了密令,馭獸宗所有的暗哨,嚴查穆坤行蹤,一旦發現其蹤跡,都需即刻回稟。
與此同時,林瑾秋與白雲亭於雲城外的十裏亭相見,轉輾冰原。
極北冰原,白茫茫的一片,鵝毛飄絮,寒風如刀,方入冰原,即便是三人都蜷縮在水缸丹爐之中,於半空中飛行,依舊寒冷得使人發顫。
怪不得需要準備禦寒之物,若是全程開啟靈力護罩,頂多兩個時辰,渾身的靈力都得耗盡,到那時,即便修為高深,最終也會落得被風刀淩遲的地步。
“師妹,咱別飛了,下到地麵試試。”範步衫凍得瑟瑟發抖,唇色烏青發紫,靈力明顯虛脫,裹著雪狼貂,也沒覺得好上幾分。
白雲亭的情況與其幾乎相同,哆哆嗦嗦的磕著牙:“瑾秋,我覺得範師弟說得有些道理,地麵興許要好上幾分。”
“好!那咱們下去試試。”林瑾秋急速降下丹鼎,她也實在被那些風刀,折騰得失了力氣。
情況確有好轉,下到冰麵上,雖依舊寒風刺骨,卻明顯要好上許多,即便寒冷,依然還在承受範圍之內。
他們三人方才進入冰原,便感受到了寒流侵蝕的個中滋味,明顯,在冰原上,不能禦劍而行。
可冰原沉雪極為深厚,深淺不一,若想依靠兩腿深入,顯然不合適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