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打聽到的消息
窗外月光皎潔,透著絲絲寒氣,容笑躺在久別的臥室裏,思緒繁雜,一個聲音在心底呐喊:二哥,你告訴我該怎麽辦?
安家別墅,無緣氣喘籲籲地從外麵趕回來。
一進門,他就呼天喊地的讓張媽給他準備吃的,這兩天他可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張媽簡單的給他弄了點吃的,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樣子,一臉心疼道:“傻孩子,你這兩天跑哪裏去了,怎麽餓成這樣了?”
無緣一邊大口吃菜,吐字不清道:“張媽……我餓死了,等吃飽了再說。”
“好好好,你先吃,你先吃。”張媽連忙止了口,進了廚房,幫他成了一碗湯端了出來。
安嘉豪一言不發的隱身坐在他的對麵,看他吃的那麽狼吞虎咽,也真是醉了。
無緣吃飽喝足,打了一個飽嗝,撫了撫隆起的肚皮,這才心滿意足的靠在椅背上。
安嘉豪看了他一眼,風一般的速度瞬間漂移到無緣的旁邊,無緣徹底被他的速度驚到了,眼睛都還沒來得及眨一下。
“跟我進來。”說完,又是一陣風,安嘉豪已不見了蹤影。
無緣愣了兩秒,腦子才反應過來,感慨道:“這速度,比閃電俠還厲害,太牛逼了。”
張媽恰好從廚房裏走了出來,見他在那小聲低語,問道:“什麽閃電,牛逼什麽?”
無緣收回目光,擦了擦嘴巴,咧嘴笑道:“沒什麽,我說我吃的好飽,張媽辛苦了。”
說完,他一溜煙的跑上了二樓。
一進門,就看見安嘉豪站在窗口,直視著窗外。
聽到聲音,他轉過身子,直接問道:“這兩天有什麽消息?”
無緣走近他的身邊,說道:“消息倒是打聽了一些,可小愛姐弟弟失蹤的真正原因還沒有查到。”
安嘉豪皺了皺眉,說道:“把你打聽到的說出來。”
無緣就將這兩天回到小愛姐村子裏打聽到關於李星失蹤的事情,詳細說了一番。
李愛的老家,在農村,村裏住了大概不到一千戶人家,去村子當天,無緣就打聽到了李愛曾經的家。
一個兩層高的水泥小樓,不知道以前怎樣,現在已經被人粉刷的很白,也裝修的挺漂亮的。
無緣走了過去,敲開門,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開的門。
無緣將自己的來意說明,便問她道:“這座房子是怎麽買來的?”
婦女以為這座房子的前主人是不是犯了什麽事,心裏有些發慌,更不願與無緣多說什麽。
無緣一再解釋,這才打消了婦女的顧慮,於是她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十年前,她和他老公從外地出來打工,後來攢了一些積蓄,又不想在回她們那個山溝溝,可是城裏的房子他們又買不起,想了想,便決定在鄉下買套房子。
三年前,她們來到了這裏,正好打聽到有人要賣房子,害怕房子出什麽不吉利的事情,弄清楚是因為給女兒換心髒,急需用錢,房主才決定賣了房子,房子是幹淨的,她們這才用二十萬買了過來。
婦女接著又說道:“不過,禍不單行,那家人也真夠可憐的,沒過幾天,我就聽說那家人的小男孩又失蹤了,女兒剛換了心髒還沒過危險期,兒子又突然失蹤,孩子他爸受了刺激,心髒病犯了,也給死了,之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了。”
無緣一直不知道小愛姐的身世竟這麽悲慘,聽到她的遭遇,他心裏也不好受。
過了一會兒,無緣問她,“有沒有見過那個小男孩?”
婦女點了點頭,道:“見過見過,那會兒我和老公一起來看房子,他們正好往外搬,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男孩站在屋前,久久不肯離去,說真的,看到孩子那種不舍而又心痛的目光,我心裏也不是滋味,可是他們需要錢,而我們又需要房子,小男孩看了一會兒,走到我和我老公麵前,指著那顆老槐樹對我們說:叔叔阿姨,我希望你們別砍掉那棵樹,那裏有我們全家人的記憶,想的時候,我會回來看看的。因為那個孩子的話,後來我們重新裝修房子,都沒有將那棵樹砍掉,我想那顆樹應該對他們也有感情的,或許也一直等著他們回來。”
無緣忍不住想哭,家破人亡,姐弟離散,小愛姐和她的弟弟的遭遇太讓人心痛了。
之後的事情,婦女也說不清楚了,隻聽到村子裏的人穿來穿去的說道:那家的男孩失蹤了,孩子的爸爸又死了,再後來也就沒有什麽消息了。
無緣向婦女道了謝就準備離開,隻是臨走前他走到那顆老槐樹下,內心久久不能釋懷。
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離開的那裏,隻知道自己的腳步很沉很沉,然後遊走在人跡稀少的街道裏。
再後來,他碰巧遇到一個賣菜的大嬸,曾是李愛家的鄰居,讓他沒想到的是,從大嬸口中,他竟得到了一絲線索。
大嬸回憶說,她曾見過李星最後一麵,自那以後李星就再也沒出現。
詳細的過程是這樣的,那天早上她一大早就在街道擺攤,卻看到李星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其實本來是沒什麽的,隻是她們這裏是小村,攏共也就那麽一些人,陌生人進來,自然而然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因為李愛住院的緣故,父母就將她的弟弟李星寄養在她姑姑家。
見他和一個陌生男子走在一起,大嬸就問李星道:“你這是去哪兒?”
李星看了大嬸一眼,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隻是勉強說了一句話,“我出去一會兒,我爸媽不在,大嬸到時候跟我父母說一聲。”
大嬸說她見李星十幾歲的孩子了,也不像是被人威脅或者綁架什麽的,也就沒放在心上,誰知道第二天李家就開始找兒子,她心裏一想壞了,肯定是被那個男人帶走了,早知道這樣,當時她就把人給攔下了。
無緣問她道:“你確定李星是自己跟他走的?”
大嬸想了想,點點頭,“好像就是這樣的,那男人沒綁他手也沒綁他腳的,好像是他自願要跟那男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