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地下室裏的屍體
看一個東西?
李愛一時間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麽東西,還非得去他的家裏看,而且聽他語氣和臉上的表情,這個東西定非同一般。
一路上,李愛的好奇心全放在了那個神秘的東西上,暗自揣摩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麽,是奇珍異寶,是古物遺跡,還是什麽好玩的寵物。
她所有的心思都在美好的事物上,等親眼目睹到那件東西的時候,她差點嚇破了膽。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李愛從車裏走了下來。
梁宇家的別墅也是非同一般,雖比不上安家,但也閃瞎了李愛這種從農村裏來的孩子。
梁宇帶著她進了別墅,裏邊的擺設簡單而又淡雅,很符合梁宇的氣質,給人一種舒心而又輕鬆的感覺。
李愛一直跟在梁宇的身後,等看到眼前的一幕時,她驚呼道:“你們家居然還有地下室。”
梁宇站在那裏,並沒有往下走,而是轉身看著她,說道:“你做好心裏準備,一會兒看到的東西,說不定會嚇到你。”
被他這麽一說,李愛還真有些心悸,不過她也沒有多麽恐懼,就連陰魂都結了,還嫁給了一個鬼丈夫,還有比這更恐怖的事情了嗎?
這樣想過,她一臉輕鬆道:“放心好了,我有心裏準備。”
他點了點頭,便往地下室裏走去。
地下室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到,隻有手機微弱的亮光能照到台階,其他的都沉浸在黑色裏。
隻是越往下走,室內的溫度也越來越低,到了最後,幾乎冷的人都有些發抖。
李愛緊了緊身子,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後,一步一步慢慢的向下挪。
等走到了底層,梁宇這才按下開光,原本漆黑的室內,開始一片光明。
李愛一下子沒適應過來,揉了揉眼睛,這才漸漸看見梁宇站在自己麵前。
“還好嗎?”他關心的問了一句。
李愛搓了搓自己的身子,笑道:“除了冷以外,一切都OK。”
他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表情,對著她的身後示意了一番,“我要你看的東西,就在你的身後。”
李愛忽然一陣毛骨悚然,一種不祥的預感襲身而來,梁宇的一係列表現,都讓她覺得這個東西絕不是什麽好東西,而且肯定還有那麽一小點讓人恐怖。
不過總歸還是要看的,她也做足了心裏準備,於是就慢慢轉過身子。
一切恐怖的場麵開始在腦海裏閃現,什麽貞子,僵屍,還有無頭鬼,一幅幅恐懼的畫麵,像一個個活體似得在她腦海裏跳動,但她還是忍住內心的恐懼,將身子轉了過來。
轉過身子,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心裏想的東西一個也沒有,而眼前隻有一個冒著冷氣的東西,好像因為那個東西,整個地下室的溫度才這麽低。
李愛慢慢走了過去,她心裏很清楚,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在眼前這個冒著冷氣的大容器裏。
她越靠越近,心跳也越跳越快,每向前走一步,她身體都不由的發緊。
一股股冷氣從裏邊冒了出來,走到跟前,李愛小心翼翼的伸著腦袋想裏邊看去。
看到裏邊的東西,李愛還真是嚇了一大跳,她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甚至也想到裏邊和可能是一具屍體。
可令她想不到的是,這屍體……
棺材裏這具屍體怎麽看起來這麽眼熟!
李愛目瞪口呆的盯著裏邊的屍體看,冷氣從裏麵不斷冒了出來,可她儼然已經忘了身體裏的冷。
她一時間移不開目光,愣愣的看著棺材裏麵的屍體。
從體型來看,屍體是一個女人,為什麽這麽說,因為屍體的麵部已經全毀,根本看不清她的長相,隻能從她身體上的大致輪廓來判斷她的性別,也正因為她麵部毀了容,她才覺得很眼熟。
對了,她腦袋猛地一個機靈,她想起來了,那次林薇薇邀請她去參加一個生日party,原本是想找人非禮自己,她拚命從那個壞人手裏逃了出來,誤打誤撞進了一個樓道,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結果給撞暈了,當時夢裏她看到的一個幽魂,那張臉好像和棺材裏的人一模一樣。
而且,就連身上穿的衣服也完全一樣。
後來她回到家裏,在電腦上查了一番,才知道夢裏的女人竟然是她,可是她已經死了,不是都已經埋了,她還讓小李開車帶她去了陵園,可是她怎麽又會出現在這裏?
她驚呼一聲:“白露!”
對於她的反應,梁宇感到很驚訝,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是對的,難道說她也在調查什麽。
他一步並兩步走到她跟前,看著她道:“你怎麽知道裏邊的屍體是白露?”
從梁宇說的話來判定,她的猜測是對的,這具屍體就是“白露”,可她不明白的是,白露的屍體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到底是為什麽?
“梁宇,她的屍體怎麽會在這裏?”李愛反問他。
他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問她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麽知道這裏邊躺的人是白露?”
李愛不知道梁宇為什麽帶自己來這裏,更不清楚梁宇有什麽目的,之前她也曾懷疑過梁宇,可是嘉豪說梁宇沒問題,既然他都這麽說了,她也就沒什麽好隱藏的。
於是,她就將自己在樓道裏發生的事情,還有她去莉安福利院的事情通通告訴他,甚至將自己調查安嘉豪被謀殺的事情,唯獨沒有告訴他嘉豪陰魂存在的事情說出來,既然嘉豪對他保密定有他的道理,時間到了,她想嘉豪一定會親口告訴他的。
聽了她的話,梁宇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看了一眼屍體,他忽然問道:“你剛才說,夢裏那個幽魂給了你一枚戒指,你帶著嗎?”
李愛點了點頭,抓起包,在裏邊搜尋了一番,拿出戒指,交到他手裏。
梁宇看著手裏的戒指,又看了一眼屍體,臉色刷的慘白,眼底盡是不可思議。
他喃喃的說道:“怎麽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