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太陡
生命在於矛盾，在於運動，一旦矛盾消除，運動停止，生命也就結束了。
——歌德
對於闕墨來，每堅持不懈，高強度的運動對他來，正慢慢變成一種習慣。
在被2倍重力室裏，闕墨做幾個俯臥撐都要死要活。
當他看到莫·簾夢在那蹦蹦跳跳，打完一套軍體拳後，還可以在那打打沙袋的時候，闕墨真的是被打擊到了。
但是，這並不是他退群的原因，反而激起他的鬥誌。
一個女流之輩尚且如此，他身為一個男人，又怎麽輕易放棄。
其實，這點他倒是誤會了，莫·簾夢因為家庭經濟支持以及常年製作機甲，與軍方有所交流，不知道找了多少個師傅，朝闕上的女性，能夠有如此境遇的其實也不多。
在這裏，女性的地位大多還是為了繁衍後代……
莫·簾夢在的時候，闕墨努力訓練，莫·簾夢睡著的時候，闕墨仍然在訓練。
除了一需要基本的睡眠，以及莫·法拉那邊的一些需要，其他時間全部都在訓練上。
而莫·簾夢正是那個見證一個瘦的人類，變成一個戰士的見證者。
連莫·簾夢自己都對闕墨刮目相看，想想她用了接近十年的時間，雖然經常偷懶，但是卻被闕墨短短的時間就追上來了。
有時候她不經在想，到底他是進化者，還是自己才是那個最瘦的人類，雖然自己也算半個人類。
雖然心裏承認，但是嘴上可不是這麽的：
“繼續，對，就這樣，控製自己的節奏，不要停！”
“可以！”
“不是，你怎麽這麽笨啊！”
。。。。。。
莫·簾夢的聲音一陣又一陣傳出來。
闕墨沒有回答，也沒有力氣回答。
半年後，在闕墨適應了兩倍重力下，莫·簾夢終於開始教他最基礎的格鬥術，但是每個人，每個生命的特點都不一樣。
要有自己的節奏，才能打出自己的風格。而聽音樂就是一種找到節奏最好的方式。
隻是，機械族的因為都是以電音為主，太過嘈雜。始終都缺零什麽。不知道以前地球上的音樂會是什麽樣的，闕墨甚是好奇。如今流傳下來的也就那麽幾首歌，還不如他會的秦腔來得多。
但是，他卻能從那寥寥無幾的歌中聽到隻屬於人類的味道，有生之年，不能接觸，就太可惜了……
白，就繼續“隱形機甲”的研究。
如今總算找到一些符合的元素材料。但是往往都是隻能一一對應，有的可以屏蔽射線，有的可能折射熱能……沒有一種元素材料可以折射所有的能量。
“老頭，你當初跟我的能量爐是怎麽做成的？”
莫·法拉瞥了闕墨一眼，“子，早就跟你了不……”突然，莫·法拉閉上了嘴。
他轉過身來，抬頭看著這個不可思議的年輕人。他沒有係統學習過有關機甲的知識，也正因為如此，他的思維從來沒有被局限過，別人不敢想的東西，他卻想了，甚至提出來。
而這，也是莫·法拉最欣賞闕墨的地方。
“你是，采用跟製作能量爐一樣的方式，利用紋路師特有的融合刻畫賦，將這幾種材料整合到一起？”
莫·法拉拍了一下闕墨，“臭子，你怎麽不早！理論上來是可以成立的，那麽便值得嚐試一下！
所有人……”
莫·法拉仿佛年輕了十歲一樣，整個饒鬥誌又回來了。
“呐！既然這邊已經沒有我們什麽事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去看一下你的設計稿了？”莫·簾夢眼裏冒著星星，被闕墨吊了半年的胃口，早已迫不及待了。
對於一個祖祖輩輩都是靠機甲為生的家族來，莫·簾夢對於機甲也是十分感興趣，當然，她更熱衷於的是那些還沒有出世的機甲。她就想有一，她的名字可以被寫在機甲的曆史上……
“可以！不過你還得教我怎麽使用機甲去戰鬥。”
“你這人怎麽這麽貪婪！剛開始的可不是這樣的！”莫·簾夢跺了跺右腳，火冒三丈。
“那你可以罷工啊！”
“你……”莫·簾夢氣的話都不出來。心裏暗罵著闕墨“等我分析完你的圖紙後，老娘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趴地虎……”
……
……
“現在的機甲雖然高大，四肢協調，但是進化者的身體並沒有如此高大，所以有些東西必須進行手工操控才能完成。
按照我的猜想，這款機甲可以革除那些不需要的東西，如同自己穿著一件盔甲，不需要再用按鈕來操控，而且將重量減到最輕，而且又可以幫你抵抗傷害，同時還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功能。
最重要的是，它甚至連普通人類都可以輕鬆駕馭……”
“嗯嗯，還有呢！”莫·簾夢看著這份初稿眼裏閃著光芒，如同財迷看到金錢一樣。
闕墨正是見到她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麵，這才慢慢停了下來。
那種搞怪的姿勢，那種口水都要流下來，垂涎欲滴的模樣，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闕墨。
16歲花開的年紀，荷爾蒙爆發的年紀，羞澀的年紀也是不會怕分手的年紀……
闕墨不知不覺伸出手，想去替莫·簾夢抹掉嘴角的口水。
當一份情感的來臨，總是這麽觸不及防，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陷了進去。
可能是她每機靈搞怪的模樣；也可能是她善變的模樣；也可能是她偶爾霸氣的模樣……
愛情，日久生情，細水長流。
……
……
莫·簾夢似乎也意思到了什麽。
她的心不知道為何陡然加速，“他，他要幹嘛！這個呆子不是向來隻在意他的機甲嘛，今他的眼神怎麽突然變了。
不是！人家還沒準備好呢！
不行我還！我才15歲，怎麽辦怎麽辦……”就在莫·簾夢胡思亂想，甚至將眼睛都閉上聊那一刻：
“咦，好大的蟑螂！”
一瞬間，怎個氣氛都尷尬了起來。
“君……墨！你……去……死……吧！”
“啊！”的一聲慘劍
僅僅一拳，闕墨就被打出霖下室。
莫·簾夢閉上雙眼，無名之火熊熊燃燒，她告訴自己要深呼吸深呼吸，不能衝動，不能衝動……
躺在地下室外麵的闕墨卻直直傻笑：“我要走的路太陡，實在不適合將你拉進我的世界……”